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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嫁给喜欢的人以后(23)

作者: 吕烟海 阅读记录

还有在职场尝过的“老人”们的手段,坐在自己对面办公室那个家伙的算计,以及因为脸长得太好每次取得成就总要被一帮同性酸溜溜地说那家伙不过是以色事人罢了,搞得自己好长一段时间排斥和女客户接触,可那些女客户回回点名只要他。曾经也想过要不离开写字楼到娱乐圈当个偶像得了,想完笑笑从窗外收回视线坐回办公椅继续写报告。

要回忆的话简直是太多了太多了,具体小事几天几夜也说不完,一个人来这世上需受的罪与苦他一桩也没能逃过,但是想来想去最恶心自己的莫过于大学二年级的时候被那个总爱穿红衬衣女儿都和他一般大的白人教授骚扰了吧......从那个死变态的办公室回宿舍的路上强忍住自己要吐出来的冲动,当天晚上就在教务网上办理了退课手续。其实也还是有怕的,毕竟那个时候还不到十七岁也算得小孩子的范畴,而那个丧心病狂的大人像只豹子似的扑过来的时候真真是面目狰狞令人胆寒。

当然第二日Yizhen Yuan就在校外报了空手道班,拜入松涛馆流门下,两年后在JKA举办的比赛上成了新泽西州一番。

由此我们得出教训,像源翊臻这一类的人,惹了他又弄不死他,那么你就收拾收拾交代交代安置安置等着自己被弄死吧。

愤怒的小鸟——

源翊臻和棠絮互不理解对方玩的游戏到底有什么意义。

源翊臻完时,棠絮OS:他是在解方程么......

棠絮玩时,源翊臻OS:这满屏花花绿绿的还有一个不穿衣服的卡通娃娃到底是什么鬼......

某天源翊臻洗完澡棠絮又在床上玩游戏,但是这次源翊臻听到了那记忆深处的鸟鸣和猪叫。

源翊臻擦着头发走过来,发现棠絮竟然复古地玩起了愤怒的小鸟。

源翊臻:“你怎么玩这么古老的游戏?”

棠絮:“我在追溯童年啊。”

然后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讲起了自己被养在内蒙古那几年的心酸日子。

棠絮,如同做着忆苦思甜报告会发言的棠絮:“......真的,我那个时候特别惨,一到冬天就只能吃土豆和白菜,吃得我都快吐了呜呜呜。然后冬天下好大的雪,每次我去学校上学就觉自己是个勇士,那个雪一脚踩下去到膝盖,都没法骑车,哦,虽然我也不会骑车,完了空气还特别干,一到冬天我脸就裂开,就跟树皮似的。外婆家也没有游戏玩,只有一台小小的黑白电视,换来换去还都是蒙语台,我都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班里有个小胖子,小小年纪居然有手机,手机上就有愤怒的小鸟,唉,想当年,为了放学能玩上一把过过手瘾,多少人卑躬屈膝点头哈腰地围着他叫大哥。”

源翊臻:“也包括你?”想着小棠絮的那个点头哈腰狗腿子样就想笑。

棠絮头也不抬,继续“滑鸟打猪”:“哦不,他们叫我大嫂。”

源翊臻:“......”

棠絮:“那小胖子喜欢我嘛。哎呀,这一关我一直通不了,瞧,这个死猪笑得多猖狂,哼哼。”十分弱智地和猪头对视像是想把人家从木架子上瞪上去。“翊臻,你帮我一下。”

“不帮,睡了。”

“你头发还是湿的,睡觉会头痛的。我去找吹风给你吹一下,你困了就睡,我可以在你睡的时候吹。”然后棠絮就下床拿吹风去了。回来的时候还拿了毛巾,搭在腿上让源翊臻躺上来,一边给他吹头发一边轻轻地用手指梳理着。

“翊臻,我觉得这样我好像你妈妈哦。”

“你少占便宜。”

“是你少占我便宜。”

原来说话间源翊臻十分享受地眯着眼乐滋滋一副老爷相,大模大样地举起双手伸懒腰,伸完了就顺手反抱住了棠絮的腰,也亏得他胳膊长。

“你今天困那么早,是不是工作很辛苦啊?”

“还行。”

“养家是不是好难哦?呜呜呜。”

“没事,你挺好养的。”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像是在说一条狗。话说回来你以前一个人住怎么都没在家里养些猫猫狗狗的啊。”

“没时间照顾。”

“哦......”

然后在有一搭没一搭从猫猫狗狗可以扯到巴以冲突的睡前闲谈中源翊臻真的睡着了,觉得温暖实在,细小安宁,棠絮把他脑袋抱到枕头上给他盖好被子,要睡觉的时候发现手机上显示的是已通关。

就转头笑看了他一眼。

住在内蒙古的外婆——

是什么样?

很抱歉让大家失望了。

不骑马。

不射箭。

不穿袍。

不住蒙古包。

我们吗样,他们吗样。

今昔对比——

天道好轮回,终于有一次棠絮生理期撞上了周末,源翊臻在家的时候。

然后就可以理所应当地作威作福。

比如,躺着不起,比如,等着红糖姜茶喂到嘴边,比如,有事没事还抓过源翊臻的手捂在肚子上调戏一把。

源翊臻干脆就拿了iPad到床上看电影躺棠絮身边,一只手滑着屏幕选电影一只手被棠絮抱在怀里,侧过头问,“看不看动画片?”

棠絮摇摇头,“看你喜欢的嘛。”然后笑笑,“我觉得我现在特别幸福,特别想死。”

源翊臻还是选了部日本的动画电影按了播放,看棠絮一眼,“你胡说什么?”

棠絮还是笑,“我是说真的,我人生的愿望就是在最幸福的时候死去。”

“你人生最大的愿望不是待在一个熟悉的地方不动吗?看得到么?”这样问着,同时伸手把棠絮抱上来一点靠在他身上躺在他怀里,搞得棠絮说他这样尽心尽力很有做男宠的本事,又说,“死了就可以不动了啊,而且能够让我感到幸福的地方,肯定也是熟悉的地方,不冲突嘛,嘿嘿。”

“你死了就不怕我另娶?”

“死的时候肯定会怕,但是死了,就不一定了。”

电影徐徐展开,悦目的樱花色调,轻快灵动的背景音乐,源翊臻问,“那你怎么知道那会是你最幸福的时候?万一更幸福的时候还在后面,就那么死了岂不是很吃亏?”

棠絮认真思考,“是哦,那......”面色凝重一副“我该怎么办”的样子。

源翊臻紧了紧胳膊抱她更用力,下巴抵在她头顶,“不用想了,反正不准,我不准。”

棠絮就笑得像吃了蜜。

但是也会想起以前,是说未拥有源翊臻的以前,就拿生理期这样日常来说,那也是很大的不同。其实想想为什么会生理痛呢?什么时候开始的生理痛呢?大概是因为一个人的那些年总是随性而行,冷热没有个顾忌,积习成疾最终久病难医。印象很深的事有一回暑假,寝室里只剩自己一个人,生理期痛的时候躺也不是蹲也不是,最终趴在桌子上睡觉捂了一脑门的汗,但是胳膊却凉得要命,衣柜明明就在旁边却是挣扎了好久才有力气去拿一件衣服,就那么天昏地暗地睡了不知多久,觉得热觉得晕一直出汗,神识都模糊掉最终成空白,涔涔冷汗中想果然活着好痛。

忆苦思甜是最最奢侈的事情。

献血——

学校的献血车每学期来一次,棠絮每学期都去,因为长得比较那么容易让人记住以至于这次去的时候抽血的护士姐姐笑嘻嘻地问,“小姑娘又来了啊,这次还是两百CC?”

其实第一次棠絮献血的时候很豪气地勾了三百CC,但是抽血的护士一看单子就直说不行,说你一个小姑娘看着也没几斤肉献这么多这么行呢?完了又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盯着棠絮上下打量,问,“你真的有九十斤吗?”棠絮忙说有的有的肉都长在看不见的地方。

这一次护士刚把针扎进去棠絮的手机就响了,护士帮忙接起同时递给棠絮。

“啊,我忘了和你讲,等我几分钟,我献个血!......可是针已经扎进去了哎......没事的没关系,很快就好的,我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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