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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水谣(179)+番外

“四芽哥,这药是什麽味道的?”童瞳很是好奇,他虽生了孩子,却是不知这药的味道。

小四咽下药,犹豫道:“不大苦。”

“不苦?”童瞳看著手心里的另一颗药,无意道,“那是何味道。”说著就放进了自己的嘴里,想尝尝。

舌尖舔著小小的药丸,童瞳皱眉:“不好吃,苦。”

“童瞳……”白忻澈张张嘴,小四也愣在当场。

“嗯?”童瞳抬眼,还想著这药的滋味,“小四哥,你要两颗都吃吗?”接著举手再去喂,却发现手心里的药没了。

“唉?药呢?”童瞳四下看看,他明明记得四芽哥刚才只吃了一颗啊。

“童瞳,药……你,吃了。”小四呐呐道。

童瞳先是一愣,接著双眸大睁:“我吃了?”

白忻澈和小四同时点头,这时,童瞳的嘴里泛出一点微甜,他砸吧砸吧嘴。

下一瞬,小四的院子里响起了尖叫。

“啊!!我吃了生子药!!白大哥!救命!”

“童瞳……”

“水,水,我要吐。”

“……”

“呕……不生,不生,我不要生,呜呜,白大哥,我不生,我不生……”

童瞳的哭喊响彻天空,当他反应过来自己吃了生子药後,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在无出头之日,会被父子三人管得门都出不了。

生?还是不生?

这……唉……老天兴许知道。

(0.72鲜币)心水谣:番外六生?(二)

做了四菜一汤,小四守在桌边,忐忑难安地凝视著烛火。状元哥待会就回来了,他要如何对状元哥开口?说他吃了药,说他……想要孩子。

“四芽,我回来了。”随著一声高喊,在外忙了一天的文状元终於回到了家。

“状元哥?”见到掀帘进来的人,小四急忙去拧湿巾,“怎麽弄得一身泥?”只见文状元浑身乌七抹黑的。

“别提了。”懊恼地接过湿巾,文状元边擦边道,“走到半道,突然蹿出条狗,我一闪,就掉到旁边的水沟里去了。也不知是哪家的狗。”

“摔著了吗?”小四急问。

“没摔著,就是弄得一身臭。”安抚小四,文状元皱起鼻子,“四芽啊,你先吃,我去外头冲冲这股子臭味。”

“状元哥,我去给你烧水。”小四说著就往外走。

“四芽,”拉住小四,文状元亲了他一口,“我就冲冲,等吃完了饭你再给我烧水。”

“那,那就先吃饭。井水凉。”多年过去,他仍是会为这人的亲昵而心悸。

文状元笑道:“行,我可是饿得前心贴後心了,不是怕熏著你吗。”见“媳妇儿”根本不嫌弃自己,文状元脱了衣衫,就穿了条亵裤,坐了下来。小四赶忙给他盛饭,盛汤。做好了,他又去厨房先烧上水,让文状元吃完了饭就能沐浴。

狼吞虎咽地吃著饭菜,文状元连说话的功夫都没有了。这麽多年,他的嘴早已被小四养叼了,就是宫里的御膳,他都觉得不如自家“媳妇”做的好吃。所以无论多晚,他都要回来吃饭。

“状元哥,喝点汤,别噎著。”小四整日在家,原本就吃得不多,再加上心里有事,很快就吃好了。吃完的他就忙著服侍文状元。

文状元是全然地享受著小四的服侍,他每日最盼的事就是能早些回家,有这人在的家,他就舒坦,就满足。

风卷残云般地吃完了桌上所有的菜,文状元舒服地打了几个饱嗝。

“四芽啊,先别收拾呢,陪我洗洗。”

饱暖了,就思那个啥。

小四手上的筷子掉了,他心慌地拾起:“状,状元哥,我,我洗过了。”他又怕了。

“洗过了也陪我洗洗。”拿过小四手里的筷子,文状元把人拽到自己怀里,“成了,你也臭了。咱们两个好多日子都没一起洗了。”说著手就往小四的衣襟里伸。

“状,状元哥……”小四的气息马上开始不稳。

“四芽,听话,跟我一起洗。”啃咬小四的脖子,文状元诱哄。

“……唔。”

木桶内,先在外头冲干净的文状元从後抱著小四,一手在他的乳首处揉捏,一手则轻柔地在他残破的地方抚摸,那是他最爱,最心疼的地方。小四无力地瘫在文状元的怀里,口中只有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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