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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爱守则(18)【CP完结】

作者: 噗噜 阅读记录

杨延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不说,当然是因为这点小事不值得一说。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工作,应酬,还要抽空回别墅去看父母,温唯一只要不惹出祸来,其他的一切小毛病都微不足道。不过如今不一样了,既然决定将对方真正收拢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那么相应的,他也有责任约束管教他。

“我不跟你说,你就也不跟我说?”他拿出平时在公司里的架势,用烟头指了指温唯一:“一点自觉性都没有,我以后不会让你再这么自由散漫下去了。”

温唯一迎着他的目光,讨好的对着他笑:“延哥,不要这样嘛,二外的作业已经够多了,暑假我不想去上补习班。”

杨延将香烟送到嘴边叼住,向后仰倒在沙发靠背上,静坐着喷云吐雾:“那你想去看你奶奶?”

温唯一扔开毛巾,摇头摆尾的爬到了他怀里。双手按在杨延腰间,他笑嘻嘻的仰脸看他:“不,我想留在家里陪你。”

杨延怕烟头燎着他,抬手将嘴里的半截香烟拿开了:“少拍马屁,我用得着你陪?你好好给我把书念好就行了。”

然后他提着温唯一的领子将他揪起来,不许对方继续撒娇耍赖,直接把他一路丢进了卧室里去。

处置完了温唯一,杨延回到客厅拿起手机,开始处置杨驰。

杨驰比他大了一轮,且相貌才干都拿得出手,如果当年杨成硕没死,那么如今茂康太子爷的头衔必定是落在杨驰头上。只可惜杨驰命中无福,生父早亡,母亲又是个没什么主意的妇人,向杨成康让渡了公司的一切权利。所以换句话来说,杨延本身并没有什么过人的本事,只不过是会投胎,所以打出生起便坐享其成,即便资历人缘都不如杨驰,但依旧是名正言顺的茂康继承人。

堂哥既然有着这样的身世,自然要视堂弟为眼中钉肉中刺。杨延也知道杨驰看自己不顺眼,所以一直暗暗提防着。不过碍于种种顾虑,就算彼此心中各有盘算,双方见了面的时候,总都会按下性子,和和气气,谁也不肯去做那第一个挑起争端的人。

不过现在,杨延觉得自己的耐心快要告罄了。

他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何况杨驰这回又是这样的一针见血,直接扎到他的脊梁骨上去了!

在美国时间将近八点的时候,杨延打了一通越洋电话。那话那头的人是他的一位朋友,名叫蒋为宁,是宏泰总裁蒋予安的胞弟。他想要请蒋为宁做个中间人,把蒋予安约出来见上一面。

在杨成泰的催动下,宏泰和茂康一直有着密切的业务合作,是很亲密的商务伙伴。但从另一方面来讲,伙伴有时也具有威胁性。宏泰不像茂康,不是家族企业,一把手的蒋家与二把手的杨家即是兄弟,也是对手。杨延现在看杨驰,就如同看一条恶心人的蛆,宁可壮士断腕,也要把这条蛆从骨缝里剔除。他知道蒋予安和杨成泰一直是个互相牵制的状态,今天是蒋家压在杨家头上,但明天局势如何,谁也不能断言。蒋予安坐着掌舵人的位置,看似风光,其实也有难处,所以如果有人能在这个时候提供一个重创杨成泰的机会,想必对方是会很感兴趣的。

杨延和蒋为宁在电话里东拉西扯了快一个小时,因为平时嘴上不饶人,所以这回有求于人,赔了不少好话。

最后挂断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但他并没有觉出疲惫,反而精神上还隐隐有些兴奋,也许是身体里还残存着酒意,也许是好戏即将上演,而他作为幕后主使,已经能够预见杨驰的结局。

起身走去墙边关了客厅的灯,杨延放轻脚步,准备回房休息。然而就在路过婴儿房的时候,他忽然听到门后似乎有什么动静。

房门下方并没有光线透出来,可能是温唯一摸着黑在打游戏。明天是礼拜六,不用早起上学,熬夜晚睡也没什么,若是放在平时,杨延是不会多管的,但他现在心情愉悦,对温唯一就多上了好几分的心。将手按上门把推开房门,他站在门口向内教训了一句:“这么晚了还不睡觉?”

床上被子鼓成了个小山包,温唯一整个人都缩在里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忽然听到房门被人打开,他似乎吓了一跳,被子底下的身体都僵硬了一下,随后才掀开一角被子,遮遮掩掩的探出了一颗脑袋:“延哥?”

杨延也是从青春期过来的,看见温唯一这副模样,立刻猜到他在干什么。歪身靠上门框,他起了点逗弄的心思,明知故问道:“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呢?”

温唯一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盯着杨延看了几秒,目光中的惊慌逐渐散去。他撑着床垫坐起来,被子从肩膀滑到了腰际:“延哥,我难受。”

走廊里的光线从门口照到床上,温唯一穿着宽松的T恤,露出半条锁骨,脖子胳膊都很白,脸上却有一点红,用委屈的声音向杨延诉苦。

杨延看了他一会儿,逗弄的心思渐渐淡了,站直了身体给他建议:“你要是觉得太难受,就再去洗个澡。”他知道温唯一为什么会觉得难受,因为晚宴上补汤喝多了。

温唯一很苦恼似的,垂下脑袋摇了摇头:“我不想洗澡,我想睡觉了,但是睡不着。”

杨延想起来了,温唯一还是个不通人事的糊涂崽子,连羞耻心都没有的,指望他能领会自己的意思,基本属于不可能。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他走去床边坐下,温和了语气重新劝说温唯一:“去洗个澡吧,很快的,然后再回来睡觉。”他轻轻拍了一下温唯一的背,催促他:“我带你去。”

温唯一掀开了堆在腰间的被子,露出两条雪白细长的腿,腿赤裸着,没穿裤子,中间直挺挺的支出一条肉茎。大大方方的伸手下去攥了一把,他转头看向杨延,疑惑又茫然:“老师在健康课上讲的东西好像没什么用。”

中国的青春期教育,老师肯拿出时间开课都已经了不起了,怎么可能教学生如何手淫?

杨延看着温唯一不得其法的笨拙动作,忍不住就笑了一下,随即又意识到这不是个取笑的时候,自己以后是不是还得找点片子给温唯一看?

他没有养孩子的经验,而且温唯一也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总归隔了一层,想到这些事情,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才合适。心烦意乱的又拍了温唯一一巴掌,他抬高了一点声音:“别乱摸了,去洗澡!”

而温唯一像是被他这一巴掌拍委屈了,红着眼眶回嘴道:“我不要!”

然后他跪起来爬到了杨延身上,一条腿卡在杨延腿间,另一条腿跪在床沿,抓住了杨延的一只手往自己身下贴:“延哥,你帮我摸摸。”

杨延并没有觉得自己受到了冒犯,只是心想温唯一这小子实在有点没脸没皮。

而温唯一还在抓着他的手在自己身上乱蹭,他好像是真的难受,又不知道如何纾解,额头上都憋出了一层汗。杨延被他蹭来蹭去的也心烦了,抬手按住他的肩膀重重往下一压:“行了,你给我安稳点!”

温唯一被他压弯了膝盖,老老实实坐到了他的腿上。

杨延抿着嘴角,握住了温唯一下面那根东西。

温唯一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一瞬间里,腰都软了。

杨延用指腹按在顶端揉了揉,搓出了些体液,然后往下抹在柱身上,慢条斯理的套弄。他把这种事情当作一场教学,控制着力量与速度,目的是为了让温唯一学会技巧,以便日后自己处理生理需求。然而如此套弄了没一会儿,他发现温唯一昏头昏脑的,注意力并没有放在身下,只呆呆看着自己的脸,并且身体越来越软,抽了骨头似的,一点一点贴到了自己身上。

杨延稍微用力捏了他一下,说:“喂,我教你呢,你专心点好不好?”

温唯一被他捏的叫了一声,眼中泛起水光。他软倒在杨延怀里,手指攥着杨延的睡衣前襟,无处着力似的摇了摇头:“不要……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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