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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板总是想不起我(7)

作者: 裴裴 阅读记录

不过情况好像不是要咬咬牙,而是要松松嘴……

陈新童索性憋了口气,收敛了下牙齿,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霍宜安的性器吞进了嘴里。

闭上眼睛,拿舌头舔了没两下,霍宜安突然把他推开了,语气里带着不可置信:“你等等,你嘴里怎么这么烫?”

“……”陈新童愣了愣,隐约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没有被人用嘴做过,不过这应该不可能……

他想着,几乎是脱口而出,“人的嘴里都这样,你——”

他发现霍宜安的胸口不经意间红了一片,分开的膝盖在他腰上挨了下,他庆幸刚刚自己及时刹住了闸,赶忙俯下身,自动自觉地用霍宜安的那个东西堵住自己多话的嘴。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霍宜安有点软了,不复刚刚的兴致。陈新童叼着他,觉得自己恐怕比他还率先发现这个问题,赶忙卖力用唇舌伺候,甚至还伸出手去摸霍宜安的腰窝和大腿内侧。

霍宜安拍了他两次,他不明所以,不过并不打算放弃,反而坚定的打蛇随棍上,拉过霍宜安的手捏了两下,最后憋得自己脸上发烧。

最后霍宜安终于不动了,安静地坐在水里,偌大的洗手间里只有他黏黏糊糊的吮吸声,一直响了好久。

霍宜安射的时候才把他推开,自己跨到浴缸外面的淋浴底下背着陈新童洗,陈新童拿浴缸里的水在脸上撩了把,温度也没下去,自己刚刚绝对是够卖力的。

他边羞愧的想,边看见霍宜安赤身裸体的背着自己,发现他没注意自己,于是大着胆子看水龙头上自己的倒影,鼻头嘴唇眼角全都是红的,陈新童越看越没脸看,再拿水撩一把。

霍宜安那个味道多亏他洗过澡,不算奇怪,可是口腔里的感觉还是说不上来的别扭。

陈新童扶在浴缸边上,心想要是现在站起来去刷个牙,霍宜安会不会暴跳如雷把他打飞,还是垮下脸来立刻和他解约。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霍宜安洗完了,回过头坐在浴缸边上,陈新童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汗毛倒竖往后缩,果然霍宜安一个猴子偷桃,出其不意地抓住了他软塌塌的下半身。

陈新童:“……”

霍宜安:“……”

他拿手掂了一下,马上跟触电似的收回去,然后又把手伸出来,捏弄审视了番:“搞什么,你没硬嘛。”

哈?陈新童差点风中凌乱了,怎么,自己还需要微微一硬,表示尊敬吗?

也对,老板表达了对自己口腔的美好向往,自己也应该回应一下老板的手的“温柔抚慰”,否则自己下面的这个东西跟个死鱼似的,得让霍宜安这个事事追求完美主义的人得多沮丧。

于是陈新童暗自吸口气,别别扭扭地站起来,趁霍宜安愣神之际,拉住他的手,包在自己手里,颤巍巍握住自己下面。

霍宜安的手在他手里抖了下,陈新童不用抬头看,都能明显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脸上。

活了二十年的他万万想不到,自己还有拿着男人的手打的这一天,也觉得十分自惭形秽。

但很神奇的是,羞耻心仿佛能促进性欲,他包着霍宜安的手不自然地蹭了两下,自己的下面也有了点反应,生涩地磨蹭着霍宜安手心里的一点软肉,这让他的脸不由自主地烧起来。

“……”

霍宜安静静地瞧着陈新童,手里湿乎乎的,陈新童被看得脸上也泛起绯红,垂着睫毛,似乎很难为情。

霍宜安忍住没吭声,却用拇指关节内侧的茧子在对方那敏感细嫩的皮肤上磨了磨。

陈新童倒抽口气,胸膛猛地起伏,甚至大腿夹紧,用手很温柔地抚摸霍宜安的手,很讨好地求饶——

“慢点儿。”

霍宜安看着他的食髓知味,觉得仿佛扳回一成,没吭声,手主动捏着动了两下,陈新童哪享受过这种待遇,把脸埋得低低的,不知道自己是憋一会儿好,还是快点儿结束好。

这种事情同性做不见得会比异性差,因为男人手心里既有粗糙的地方,又有柔软的地方,又懂得怎么刺激,霍宜安几乎是没耍什么手段就把他玩的很有感觉,不一会儿他就释放了。

第7章

陈新童平时很少自己做,被别人摸着来更是第一次,所以射了霍宜安满手,只觉得自己腰都软了,瘫在浴缸里起不来,按道理说这时候应该是贤者时间,他们两个没什么感情的人立马分开离对方远远的才比较正常。

可霍宜安却没有马上走,坐在浴缸边上把手抻着,陈新童好奇地偷偷看他脸,果然他僵着面孔,像是反应不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陈新童有点儿后悔了,霍宜安现在是自己的老板兼金主兼恩人,自己的任务是让他满意,而不是让他尴尬。

他想着,脸上的温度这下怎么也下不去,赶紧跪坐,拿过花洒和沐浴液把他手上自己的“罪证”冲洗干净。

霍宜安等着,不薄不厚的手在陈新童手里滚了几个来回,这才捞起浴袍从浴室里走掉,陈新童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推拉门后面,长出一口气。

他真是琢磨不透霍宜安的性格脾气,说到底,是霍宜安要过来挑逗他,可真的弄到他手上他又是副接受不了的表情。

陈新童再次咬着牙想,这是为了自己,哪有天上飞来的馅饼?

就算是天上飞来的馅饼,自己也得举着胳膊接起来,哪有不劳而获坐享其成的。

况且霍宜安放到任何人的审美里都不差,他长得帅,年纪轻,言出必行,又没有什么奇怪爱好,要不是因为遭受拒婚重创,他根本不可能包养自己,自己能遇上他,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陈新童不敢耽误,把浴缸的水放了,冲洗干净,又到淋浴下面很快洗完身体,按照霍宜安的指示吹干头发,换上他放在衣架上的睡衣,拿起罐没怎么用的面霜把脸涂了遍,又想起来要涂身体乳,全部做好才慢慢向卧室走去。

霍宜安已经躺在床上,背对着陈新童,所以他也看不出对方究竟睡着没有。

他小心翼翼掀开被子,才把膝盖放到床垫上,霍宜安突然转了过来,撑着胳膊微微欠身,挺惊讶地盯着陈新童看。

陈新童不明白他这什么表情,忍不住问:“怎么了?”

霍宜安还是没说话,陈新童觉得自己没忘掉任何他交代的事情,不由得心虚地抬起胳膊,先闻闻手腕,再闻闻肘关节,忍不住自说自话:“这个味道没错啊。”

床被霍宜安压了下,他斜过身子,微微瞪大眼睛,薄唇吐出几个字:“你到底直的弯的,还是双的?”

陈新童被他看着,一时无话,这难道不是该自己问他?他是有什么误解,不由得回了句嘴:“我不是,这有什么可怀疑的?”

“……”霍宜安似乎有些生疑,淡淡却言之凿凿地说,“你刚刚都那样了,比我还有感觉,我怎么相信?”

“……”

见陈新童红着颧骨不说话,气氛仿佛陷入丝尴尬,他抬手指了指隔壁:“忘跟你说了,你睡隔壁,这是我的床,不过你应该问我一声,毕竟我以为这算个常识。”

“……”

陈新童灰溜溜让他轰下来,到隔壁去了。

自己这屋子倒是收拾的比霍宜安的屋子花哨,他却无心欣赏,一头栽倒在床上,三两下把自己卷进被子里,只露个头在外面,着实郁闷,什么常识,他两个小时以前还是张白纸,哪知道这种常识。

他要是知道,他势必会敬而远之,再说哪个员工吃饱了撑的,爱和老板同床共枕呢?

陈新童明白他这什么意思,这种爱可以一起做但床不能一起睡不就是为了区分地位吗,不过虽然如此,他还是又翻起来把这一条也记在手机备忘录里。

这天白天陈新童备受心里上的煎熬,所以晚上睡得很好。第二天早上起来,霍宜安已经整装待发了,他站在楼上俯视楼下的霍宜安,想起来自己的职责,忍不住问了句:“这么早就去上班,你吃早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