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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是攻(萌短)gl(3)+番外

作者: 月光猩红 阅读记录

尽管我接受了这个女票,可这层关系,在我看来是仅限于超出友谊一点点,然后是最多只能到亲吻地步的纯洁感情。

对于再进一步的发展,我从未想过,也从不敢想。

“饿吗?”

我可以清晰感觉到,沈菲扬在硬生生得蹦出这两个字之前,深深咽了记口水。

“牛排吃吗?我去给你煎!”

于是,沈菲扬便很好意思得丢我一人在沙发上意犹未尽,自顾自躲进了厨房暗自倒腾。

令我惊喜的是,我这个女票什么都好,连厨艺也是一流。

她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长得好看,又技艺精湛,完全不给人活路的典型专业拉仇恨的家伙。

在美餐面前,我馋猫本性始终难移。

我狼吞虎咽,毫无仪容得将爱心晚餐干至盘底,心满意足得打了一记饱嗝。

我女票竟又递来一支比学校小卖铺最昂贵的那种冰淇淋更豪华的巧克力冰淇淋。

嗯!虽然吃饱了,但是,对于巧克力冰淇淋什么的,我是毫无抵抗力的呀。

我用舌尖疯狂蹂|躏着这支长相和口味同样诱人的巧克力冰淇淋。

沈菲扬支着尖尖的下巴,陶醉得欣赏着我的吃相。

很快我便将其干到了底。

拿着剩下的那段底尖,我习惯性得停下,朝里面望去,发现这支冰淇淋的底部竟然不空,那里面满满的都是巧克力。

于是我欣然将其塞入嘴里,想一口消灭。

沈菲扬的唇,竟跟着这被我一股脑塞进嘴里的底尖而至。

“底尖是我的,你怎么吃了,快吐出来!”

她用舌头在我嘴里搅和,试图将已化成一坨黑滑粘稠物的巧克力底尖,从我嘴里勾出来。

我眨巴着斗鸡眼,滑稽得盯着面前这张贴得无限近的白皙面容。

“呜呜!”

我呜呜着,其实在说没门。

于是伴着我喉咙发出的一记油腻得咕噜声,巧克力底尖成功被我消灭入了腹宫。

我嘴角微扬,对着还在努力挖宝的沈菲扬,幸灾乐祸。

发现已被我销赃,她唇齿的韵律突然停了下来,四周空气随即凝滞,似乎还杀气暗涌。

“黄樱...你完了!”

沈菲扬宣判我的罪罚,于是我就像一名古代的死囚,被喂了最后一顿丰盛的断头饭后,被押解上了刑场。

她的身体像美玉一般,温润无瑕,通透得带着光。

她修长指尖曲成一轮弯月,勾着我洁白的衣领向下,慢慢解开那一颗颗紧锁的豆蔻。

“我...可以吗?”

她在我耳畔低语,那磁性又酥麻的分贝,瓦解着我一切理智的分寸。

我并没有吭声,只是幽目望着她,不答复也不抗拒,就等看她想怎样。

其实,心已经塞住嗓子眼取不下来,即使我想吭声也吭不出来啊!

沈菲扬你究竟想怎样嘛?问我做什么嘛?若我说不可以,你又待如何?

“不...不要。”

我真的坏,竟在此时卡嗓拒绝。

沈菲扬,我真的想知道,我说了不要,你又待如何?

听我拒绝,她竟无视,故作从容,伸手散下我头发。

她将纤指梳入我发间,抱在我后脑。

这动作,竟使我失去了平衡的能力,我双腿发软,被她指尖轻轻一扣,便像片羽毛一般,轻而易举得飘跌进了她怀里。

而后,那只扶在我后脑勺的纤手,便开始顺着我的长发而下,缓缓划过脖子,潜入肩部。

白色衬衣自我一侧肩膀滑下,我下意识得捥臂捂在胸前,防止另一侧也跟着猝然滑跌。

此刻,我脸上已烧得发烫,汗水不断从额间溢出。

“呵!”

她又笑了,笑得那么轻佻那么可恶,真想扁她。

“你...衣衫不整的样子好可爱!”

她紧紧揽住我,揽得真的紧,臂弯像是电缆一般缠绕着我,缠得我连做胸腔呼吸的浮动都有些困难。

“喜欢你!”

我感觉到自她胸腔传来的强烈震动,除了因为说话,声带磁性的带动,还有就是本就驻扎在里面的,那颗骚动的能量源。

“我...我也是!”

我松开了捂着一侧衬衣的手,想于我和她之间支起一线距离,好让自己在不斗鸡眼的情况下看入她那双星眸。

不料,手一松,白衫便随即滑落,我竟忘了守卫这道矜持的防线。

我可以感到她原本就急促的气息,在白衫落定的那一刻,与我同时燃至沸点。

什么矜持,就随它去吧!

此刻且受且逍遥。

☆、番外 下

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沈菲扬最终还是连夜把我送回了家。

夜不归宿什么的,是不存在的。

毕竟我还得回去请口粮,毕竟我的翅膀尚没硬到可以无法无天无母上的地步。

进家门,一连接了母上大人丢过来的十几招夺命唠叨加盘问功后,我败北,便灰溜溜得钻进了自己房间。

门锁上,灯未开。

在这个只有我的黑暗空间里,我渐渐被一阵莫名的落寞感侵袭。

身体尚存隐微余痛,脑子却是不争气,竟然依然游荡在那个飘满沈菲扬甜腻香气的鬼魅房间。

这状态究竟是回味还是后悔,我分不清。

我只知道,一的时候,没什么特别刺激的感觉。

可二的时候,却是一阵剧烈刺痛,然后就一直疼到现在。

我蜷缩在被窝,睡不着想硬来,可那周公,却是始终被那些徘徊在我耳畔不堪入耳的情话,驱赶着。

沈菲扬对我说,若没有金盆,她一辈子都不要洗手了。

不洗手?怎么可能?她家卫生间洗手槽安的便是一口金盆。

我很清楚,那波突袭而来的落寞感,源自于激情冲动后回归的理智。

我最终都没能替陈祖斌约到沈菲扬,也不好意思再受他的侍奉。

于是,我申请换了座位,这是个离开走廊窗户远远的安静角落。

我窝在这里仿佛置身世外,再也不必担心做春梦的时候会被突如其来的谁惊扰了。

然而接下去的两个月,我再没给过自己趴在桌上睡大觉的机会。

我很努力,几乎拼着命得复习冲刺,当真的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沈菲扬依旧会时常路过走廊的窗户,偶尔也会与她的忠实粉丝陈祖斌有的没的尬聊上几句。

每当这个时候,我都特意装出一副丝毫没有注意到的样子,或抬头盯黑板,或垂目看书本,总之绝不能转脸看窗户。

就算是真要看,也只能借助余光。

突然就被我打入了冷宫,沈娘娘失宠却不认命,会变着法儿的开话题微信咪我。

可我愣是再没理过她。

直到又一个周五,班草陈祖斌拿着一包药跑来角落找我。

他贴着两片熊猫眼,表情拧巴着,巨丑,当真是暴殄天物,白瞎了长了一张玉树临风的风流脸。

这一副为情所困,为伊消得人憔悴的痴汉模样,我一看便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有求于我!

与沈菲扬有关!

“黄樱,沈菲扬病了,好几天没来学校,她无亲无故,孤苦伶仃得太可怜了,你不是知道她住哪儿吗?”

话至此,陈祖斌已将手中那只撑得鼓包鼓包的药品袋子递给我。

“你替我去看看她,这回我请你吃披萨,昂?”

哎!我就是这么个没骨气,没底线,没原则,没情操的单纯吃货啊!

于是在一顿披萨的赏金下,班草陈祖斌的专属爱心快递员黄樱,再次光荣上岗了。

我拎着药品袋子,在那座漂亮的房子面前踟蹰。

此时夕阳已经落下,只留依稀昏暗的能见度。

小径路灯已亮起,院子的栅栏闭合严密,电驴安静得在院子内饮电,整栋房子黑灯瞎火,寂静无声。

她...不会不在吧?

若是不在,那我明天再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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