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贴身丫鬟(165)

被这么多人盯着看,她还是害羞的。

众人哈哈大笑,调侃了两句。傅慎时也喜了,生!得生!

两人最后喝了合卺酒,两个匏瓜剖成两半,一人一个,里边装着酒,因为和匏是苦的,酒也苦,饮漱三次,便是“和匏”,以后要夫妻二人便要同甘共苦。

礼成,状元郎被妇人催着出去待客,傅慎时现在可是长兴侯府的担当,前院少不得他。

傅慎时走后,姜氏与三太太控场,先是走过去主动与红豆说话,介绍了其他家里的族亲,这妯娌两个声音轻柔温和,很叫人放松。

红豆笑着回应,她怕她们看不出来她在笑,便将嘴扬得大些。

姜氏是成过亲的人,新婚当日之事,她还历历在目,更是知道红豆的不自在,便打发了人出去,又转身同红豆笑道:“老六院里一直没人伺候,母亲叫我拨了八个丫鬟过来,我看你也带了六个丫鬟一个妈妈过来,也不知够不够,若不够,只管与我说。”

红豆的嫁妆太多了,虽说早上早就过来了,但放在院子里,只十几个女仆人,完全不够打理。

红豆便道:“多谢大嫂,劳烦你支使几个粗使婆子来,等我归拢了嫁妆,再打发她们回去。”

姜氏笑着点了点头,与三太太一道出去办。

红豆带来的妈妈要去料理嫁妆的事,丫鬟便过来打水替她卸妆洗脸。

因脸上傅的太厚了,红豆洗了许久,脸都拔干了,才终于洗干净,她一照镜子,脸皮都红了。

咕噜噜几声,她肚子也饿了,丫鬟终于去小厨房里做了吃食过来。

红豆自早上开始就没吃过,吃了一碗半的粥,才放下碗。

院子里忙了半下午,天色很快就黑了,妈妈过来同红豆禀事,说嫁妆都放进库房了,不过只是封箱放着,还未开箱,估摸着开箱整理出来,还得好几天。

红豆乏得很,点了两下头,都没开口说话,打了个哈切,眼睛水润润的,妈妈从外边进来,大笑着道:“郡主,爷回来了!”

红豆往外一看,这还早呢,晚宴还没散场,怎么就回来了!

她连忙道:“厨房和沐浴的水都备好了吗?”

丫鬟答道:“回郡主,早好了。”

红豆趿拉着鞋子,准备下榻,傅慎时便已经挑了帘子进来,脸色微红的瞧着她。

他的眼睛本就狭长有些冶艳,昂藏挺拔的身材,穿着大红衣裳,打着帘子,脑袋半低,这么一笑,迷得人挪不开眼。

红豆笑吟吟地看着他,眨巴着眼,问道:“怎么就回来了?”

傅慎时放下帘子,三两步就走到她身边,拉着她的手,扶她起来,顺便揉捏了两下,笑眯眯道:“叫了人替我挡酒,悄悄摸摸跑回来的。回都回了……你还要赶我走?”

红豆嗔他一眼,道:“快洗去吧你!水都给打好了。我给你拿衣服。”

傅慎时点点头,浓情蜜意的眼神才从红豆身上挪开。

红豆拿了衣裳给傅慎时,催着他出去,又立刻叫丫鬟煮些解酒的东西。

傅慎时沐浴很花了些功夫,小半个时辰才洗好,等他进房的时候,解酒茶都热了第二遍了。

红豆穿着中衣,歪在榻上,翻花绳——倒不是真绳子,而是一条红绸带,她从傅慎时衣服上取下来的,闲来无事翻着玩儿。

傅慎时洗净了过来,他的头发擦过了几道,还是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脸上还带了几粒水珠子,他皮肤本来就很白,虽然逃难路上黑了一些,这几个月早养了回来,唇红面白,五官精致,才洗浴过,身上还带着一股清香……担得起秀色可餐几个字。

红豆停了手里的绸带,笑望他,也不说话。

傅慎时凝视红豆,摆摆手,目光一动不动,道:“把门锁好,夜里不要伺候。”

丫鬟们全部退了出去。

人一走,屋子里就清净了,气氛也暧昧了起来。

红豆一对眼珠子转动两下,如珠生辉,灵巧动人。

傅慎时大步走到榻前,将人横抱起,往床边走去,扔在床上,他将被子一扯,甩到墙边,敛眸笑道:“你可让我等太久了!”

红豆手里还拿着红绸布,直往后缩,双手抱着膝盖,红着脸笑道:“谁等谁!你怎么有脸说!”

傅慎时笑色愈深,放了帐子,上床去,拉着她一起盖在被子里。

屋子里的蜡烛是天色擦黑的时候点燃的,此时渐渐熄了火,烛光微弱。

傅慎时在上,抱着柔软的她,两人无阻碍相拥,他吻着她,呼吸也粗重了……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很不顺利,也很不美好,红豆怕疼,身子直扭,傅慎时却知道,第一次磨磨唧唧反而不好,便不许她动,可他一尝试,红豆便疼的要死,根本管不住她的双腿,傅慎时只好将她双手摁在她头顶,用红绸带三两下一绑,便死死地压住,用了些力气……让她一次痛完算了。

红豆眼泪汪汪的,傅慎时还在她耳畔道:“红豆……你今天真好看。”

红豆疼得要死,想起自己的妆容,哭得更厉害了。

呕。

骗人,他就是在骗人!

她身体紧绷着,根本没法放松,哪里都没法放松,傅慎时很快就缴械投降。

傅慎时对自己的表现很不满意,闷闷不乐地让红豆缓了会儿,没过多久,又纠缠上了,他还说,这次肯定不痛。

红豆疼得心有余悸,腹诽道:骗人,他又在骗人!

这次傅慎时没骗人,随后红豆就舒服了很多,甚至从帐子里传出浅浅的声音。

食髓知味,这头一夜,俩人折腾到天都快亮了,要不是红豆实在累了,眼皮子打架,实在撑不住了,傅慎时还不肯睡。

次日,傅慎时清早就醒了,他也不睡了,支颐看着红豆,等她醒。

红豆一醒来,见了个人脸,一下子就清醒了——床边有人,好陌生的感觉,又好熟悉。

她身上有些酸痛,蹙着眉,低吟了一声,傅慎时摸了摸她的头发,脸颊,脖子……

红豆皱眉道:“别闹,一会子还要去磕头。”

傅慎时修长的手指都隔在被子上了,红豆拽紧被子,不许他在往下拉,傅慎时服软,道:“好吧,那我给你个东西。”

红豆狐疑道:“看什么?”

傅慎时眯了眯眼道:“昨天你不是很害怕吗……我给你看看你就不怕了。”

红豆脸红得能滴血,一脑袋蒙进被子里,她现在才不要看!!!

傅慎时哈哈大笑,隔着被子抱着她的脑袋,道:“快出来。”

红豆摇摇头,打定了主意要做缩头乌龟。

第134章

新婚第一日, 红豆要去谒见姑舅。

按照规矩, 红豆还要沐浴整洁,早起被傅慎时调戏过后,她立刻从床上爬起来, 简单洗漱,叫丫鬟梳头, 自己速速上妆。

傅慎时歪在榻上, 端着小碗吃粥, 时不时往红豆的镜子前瞥一眼,瞧着她探着脑袋, 拿着眉笔刷刷地往眉毛上画, 动作迅速娴熟。

他在红豆身后笑问:“姑娘家都是你这样上妆的吗?”

红豆涂上口脂,抿了一下, 看着镜子问道:“什么样?我什么样?”

傅慎时笑了笑, 道:“说不出来,等会儿回来了, 我画给你看。”

红豆合上瓷器口脂盒,欢喜道:“好呀, 你还没给我画过画儿呢!”

傅慎时一想到他要画的姿势, 便先笑得双肩微颤。

红豆恍然不觉傅慎时的心思,画完了妆, 头上也簪戴完了, 便起身理了理裙子, 道:“走吧走吧, 领红包去了!”

傅慎时搁下碗,伸手牵着她往世安堂去。

路上,红豆问傅慎时道:“你把时砚安排哪儿去了?”

傅慎时答道:“他不便待在内院,我放去了前院做二等管事,他的妻子还没入院子,等明儿我就叫人进来,以后留在咱们院子里当差。”

红豆道:“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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