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鬼魂找我破案[悬疑](174)+番外
“这些都可以说是身为一个刑警而必须要有的素质的,弹痕对比已经出来很久了,吴医生身上中的子弹也被拿去做对比了,根据之前所得到的结论,我们推断这个狼人的身份应该是梁逢青,十年前曾经在刑警队里和我还有祁队共事过的一位同僚,但并没有想到他走上了这样的邪路。”
靳景终于将目前最有可能的结果都说出来了,众人在听到“803专案”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这个狼人很可能就是被警队驱逐出去的梁逢青,现在听见靳景亲自将答案说出来,心里总有一种微妙和惋惜。
当年的神枪手,又哪会让人想到他会有今天这样的结局?
众人都静了一静,似乎在消化这个消息。
靳景觉得这次的会议的确是开得太久了,让大家休息几分钟,他本来想出去抽一根烟放轻松一点儿的,但想起某人曾经嫌弃过他身上的烟味特别难闻,所以想了想还是放弃,改喝绿茶。
叶辞就着白板上的线索补充自己的推理,经过今天的事情,案件似乎明朗了很多了,去缉拿凶手的途径也有了,相信不日就能结案了。
祁白给她端了一杯蜂蜜水,看了看钟,问她困不困。
叶辞确实有些累了,心口扯着痛,店老板给她的药虽然有奇效,但是始终是不能完全使她痊愈的。
“还有一套卷子没做完,估计明天不能按时交作业了。”听着好像很惆怅,但实质上很没有所谓。
“等这个案件过了我带你去看看新大学。”祁白尽量说些轻松的话题,“还有卓尔给了两张票我们,关于他的艺术展的。”
“还会展出多久?”叶辞问道。
“本来只展出1-2个月的,但是因为反饷太好了,延迟到半年。”
“那我们可以慢慢去看了。”
“对呀,到时候等卓尔他们的宝宝出生了,我们可以再去费蒙看看他们一家。”
“行呀,我喜欢费蒙那个地方。”
两人闲聊了几句,靳景便回来了,只是这次面色有些黑,好像遇到了不太高兴的事情,他将手机放回了兜里,理了理思绪等人到齐了之后便继续刚刚的会议。
大概是夜深了,大家这两天都忙活了很长的时间,赶紧结束会议回去才是好的。
所以他也速战速决。
“我们接下来可以通过以下的途径去追缉狼人,时间其实非常紧迫,毕竟我们还不能预知狼人下一步会做什么。”
“一、大中小型的医院,如果遇到类似狼人的立即让他们报热线;”
“二、地下黑诊所,目前来说其实更有可能在这里找到他;”
“三、小混混聚集地,尤其是赌博的地方,或许会有收获。”
靳景说完又看了一眼他们,“大家还有没有异议?”
“没有了。”
大家都异口同声地回答。
“好,今天的会议到此为止。”靳景点了点头,表示可以散会。
祁白和叶辞都没有再停留,收拾好东西之后也打算离开,杨以冬知道祁白受了伤,还是放心不下,来到祁白面前问候他。
叶辞还真是懒得吐槽了,收拾好东西到外面等他,祁白依然是和她客套了两句,叮嘱她小心点回家之后,也跟着离开了。
叶辞等在外面,仰头看着星空,神情有一丝落寞。
祁白走上前去就牵她的手,发现她的手比冰还要冷,立即放自己的脸上捂住,叶辞侧头瞪他,“你怎么强迫我非礼你?”
“小生见卿卿一人太寂寞,想要慰卿卿相思之苦。”
“作死了你,”叶辞听他说着文绉绉的酸文,笑了起来,“越来越不正经了。”
“今晚是喝了多少醋?”祁白的手伤了所以不方便背她,平时他是很乐意将她背在背上走的,今天只能牵着她的手往停车场的方向走。
“我今晚没喝醋,只是喝了汤和水。醋这么酸,就这样喝下去我要酸死自己。”叶辞特别强调后一句话。
“是吗?真没有吃醋?”祁白捏了捏她的鼻子,“怎么我嗅到一股子醋的酸味?”
“你鼻塞了。”叶辞撇了撇嘴,不理会他,又不想谈案件,只是说道:“赵老的外孙很可爱。”
“嗯,龙凤胎比双胞胎更难得。”
祁白说着已经发动车子往家里走了。
“不是说这个周末有聚会?带上我可以吗?”
祁白瞥她一眼,“怎么这么有兴致?”
她上次这么有兴致还是小鬼案件的时候,这次是怎么了?
“见识见识上层人士的生活。”
“我们家还不够你们见识吗?”
“哎呀,天天学习上课推理破案,这样的日子我都快要呕了,再不找些新的事儿调剂一下的话真要憋屈死了。”
“是腻了推理和破案了么?”
“不是腻了,是精神常常都很紧张,压力很大。”她尚不是他们局里正式的一员,压力还这么大,更不用说祁白他们。
而且今天的案发现场,尤其是机场那边的,失误这么严重,上头定然会对他们施加压力,他们谁人也不好过。
吴卓尔受了伤的消息人尽皆知,即使狼人的计划没有成功,可这也是狼人的一次胜利,按照现在的赛果来看的话,他们猎人比狼人一人是1:2.5的比分,他们只领先了一次。
这是远远不够的。
“周末如果聚餐如常举行的话,我便带你一起去,反正赵老他们也是喜欢热闹的。”
“好,一言为定。”
两人之后再次无话,回到家里之后便各自回房洗漱准备休息。
但是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情,其实怎么样都很难立即入睡,更何况叶辞还有事情要对祁白做,所以在洗完澡之后,她便敲响了祁白的房门。
祁白刚刚洗完澡,因为手臂受了伤的问题还没有来得及穿衣服,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身下,应了一声,“进来。”
叶辞推门而入,没想到当先映入眼前的是他的出浴照,立即半遮住眼睛,“大半夜的为什么不穿衣服。”
“刚刚洗了澡你便敲门了,不想让你等,便不穿了。”
“裤子,你总需穿上吧。”叶辞还是进来了,又不是没见过,矫情什么。
咳,她指的是他的上半身。
“好,你等等。”
祁白说着便将浴巾脱下,叶辞倒吸一口冷气,彻底捂住眼睛转身,“祁白,没想到你有这样的癖好。”
“傻丫头你在想什么?”祁白哭笑不得,“我底下是穿了东西的,你多想了。”
“你多想了”这四个字说得意味深长,叶辞知道他的意思,不就是说她想多了吗?而且思想还很不正经。
她等他将裤子穿好了才转身过去,先是走到他面前拧了他的腰一下,祁白吃痛,但并没有躲避,“嘶”的一声将她扑倒床上。
底下就是他结实的胸膛,叶辞看到他手臂还渗出鲜血,忍不住摸了摸,“你也应该吃点阿胶补血。”
祁白哭笑不得,“那是女人的玩意儿我吃不起。”
“补血,没男女之分。”那么难喝的东西自然是要他跟她一起喝。
“好,我等你煮给我喝。”祁白没有和她抬杠了,而是静静搂她在身前,轻拍她的肩。
“阿辞找我是想和我睡吗?”
“你想多了。”叶辞从他身上抬头,坐到了一侧,“我向店老板拿了点药酒回来,他说可以治你的手,我寻思着应该还可信,所以带了点回来了,如果用得好的话我再让他给。”
“什么药酒?”祁白搂着她也坐了起来,问她。
“具体是什么不知道,但是通常情况下磨了他这么久才肯给的话那肯定是好东西。”
叶辞说着便将他的左手捧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好像想找穴位还是别的什么,完了之后发现不够,还捧起他的右手看起来,问祁白,“你左手的纹路还记得吗?”
“你说呢?”祁白简直拿她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