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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王(202)

燕思空一把揪住了封野的头发,嘶声低吼:“封野,住手!”

封野抬起头,两眼赤红,他干脆抓起燕思空的两只手腕,用腰带缠了起来,燕思空发热未褪,浑身无力,几次挣扎都于事无补,只能任由封野将他的手绑了起来。他绝望而悲愤,气得浑身颤抖:“封野你这个蠢货,你眼盲心更盲,你连与你朝夕相处过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吗!”

“我当然知道,他爽朗良善,心高志远,小小年纪就有以身报国的骨气,绝不是你这般嘴脸!”封野的指尖划过燕思空的胸口,最后用力点住了他的心脏,“他的心没有你这么脏。”

燕思空咬牙切齿:“我可以说出当年你我相处的点滴……”

“你和他同食同寝,无话不谈,你以为仅凭这个就能再骗过我?”封野寒声道,“早在我与你相遇之初,我便感觉你不像他,阙忘才像当年的他。何况,我曾问你可记得当年我们许下的诺言,你却忘了。”

“我没有忘,我现在……”

“住口!”封野一把捏住了燕思空的脸,阴冷地看着他,“你不配说出来,那是我和他的承诺,老天有眼,就算他忘了,他也来到我了身边,与我一同披荆斩棘,建功立业。”

燕思空只觉万箭穿心也不过如此,十七年前他与封野在广宁马场上许下的鸿志,他哪怕一个字都不曾忘记,如今在封野面前,他竟不配提起?

封野俯下身,慢慢欺近燕思空:“当年我对你百依百顺,被你好生利用,如今你落到了我手中,我也定会物尽其用,我要你看着我睥睨天下,看着我翻云覆雨,我要你用你的一切,取悦我。”

“你……”

封野再次堵住他的唇,粗野而热烈的吻封住了燕思空口中流泻的声音,他扯碎了碍事的衣裤,在那洁白的胸膛上落下点点啃咬的青痕,大手更是伸进亵裤,放肆地玩弄着那处柔软。

“封野!”燕思空被他戏弄得浑身颤抖,他狠声道:“你是人还是畜生,堂堂靖远王世子,怎可做出这等下作之事。”

封野蛮不在乎地低笑,被欲望侵染的双眼狂妄而充满野性:“靖远王世子早已经随着封家死了,如今的我,不过一介流寇反贼,比不得驸马大人知书达理,可要论下作,我还不及你分毫。”他一把扯下了亵裤,燕思空身上最后一道屏障也消失了。

燕思空一头浓黑的长发披散开来,衬得他修长的身体愈发雪白无垢,他双手被缚,眼圈泛红,无力地想要蜷缩起身体,那脆弱而绝艳的模样激起了封野所有疯狂的欲望。

封野顶开了他的双腿,看着他在自己身下颤抖的样子,心中泛起扭曲的快感。

燕思空哽咽道,“你我好歹……相知一场,别这样对我。”

封野俯下身,轻咬着燕思空的耳朵,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出最残忍的字眼:“我偏要这样对你。”

燕思空闭上了眼睛,面如死灰。

他含住燕思空的唇,辗转蹂躏着那嫣红的唇瓣,直将人亲得喘不上气来,才一路游移至胸口,张嘴含住那淡粉的乳首,恶意舔弄着。一手则不断下移,感受掌中肌肤的温热柔滑,哪怕是那不间断的战栗,都令他血脉偾张。

三年来,他没有一日不想着这个人,爱也罢,恨也罢,燕思空是属于他的,他从高山跌落深渊的绝望,他失去一切、日夜煎熬的痛苦,他定要让燕思空尝尝!

他分开了燕思空的长腿,沾了膏药的手强行挤入那柔韧的臀瓣间。

燕思空难受地扭动着身体,将被绑缚的双手挡在了脸上,他宁愿自己没有醒来,也不至清醒着遭受这一切。

封野将手指顶入那紧窒的甬道,同时俯身舔吻着燕思空的脖颈,吐露的字句,极尽之能事,“又紧又热啊……你当年缠着我的腰,求我插得更深,还记得吗?其实你天生就该被男人肏,我不在,谁能满足你?”

燕思空咬着下唇,紧闭双目,只当自己听不见、看不见,可那在肉壁内放肆搅动的手指,那诡异而难受的感觉,叫他如何逃避?

封野的手指一根地一根顶入,肆意在那肉穴内进出,看着燕思空因羞耻而涨红的面颊,心中快意极了,他嘲讽道,“为了报仇,你能爬上我的床,换了别人,你大概也愿意吧。”

燕思空绷紧了身体,只恨不能耳朵也就此封起来。

封野抽出了手指,将燕思空的双腿大大分开,对比燕思空被剥得一干二净,他身上衣物完整,只将那昂扬的肉刃掏了出来,顶上那微启的小口,“既然你恬不知耻,什么也能舍弃,我便让你从今往后,只能在我狼王胯下承欢!”话音未落,他有力的腰身一挺,那粗长狰狞的阳物,毫不怜惜地捅进了那娇嫩的小穴。

燕思空下身激痛,脱口而出的痛叫马上被他以手捂住了,他眼角逸出泪水,身体狠狠颤抖着。

封野顶入那肉壁的一瞬间,只觉体内的兽性被彻底释放了,而且还是一头,饿了太久的猛兽,这是他日思夜想的身体,这是他势在必得的人,他能对这个人做任何事,他要对这个人,做尽一切他想做的事!

他将肉棒退出些许,再次顶入,正发热的燕思空,体内的温度果然比平时还要高,被那高热的肠壁紧紧挤压的快感令他禁不住低吼出声,他不顾身下人的颤抖,狠狠地抽插起来。

燕思空将嘴唇咬出了血来,也不愿发出半点声响,他下意识地想蜷缩起身体,却被封野将双腿扛到了肩上,下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那狰狞的肉刃面前,被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操弄着。

封野以手指撬开燕思空的牙齿,边大力抽送,边残忍说道:“叫出来啊,最好叫得整个营地都能听见,我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当朝驸马燕思空,不过是我封野的胯下男宠。”

燕思空一口咬住了封野的手指,他瞪着封野,赤红的目光透出深深地怨愤。

那眼神令封野心痛如绞,却更激起他征伐的欲望,他没有将手指抽回来,就任燕思空咬着,唯有这样的痛,能让他格外狠得下心来,燕思空咬得愈狠,他插入燕思空体内的力道就愈重,燕思空的身体被顶得不住前耸,抖如风中落叶。

封野就像一头不知疲倦的野兽,狂烈地将渴望倾注于猎物身上。燕思空被他操弄得逐渐失去了力气,疼痛麻木了,暌别已旧的妖异快感逐渐从意识深处被唤醒,三年多未经人事,他几乎快要忘了封野曾在床笫见给予过他怎样的疯狂,如今它们如海浪般冲了过来,侵入四肢百骸,他浑身瘫软,用仅有的意识捂住了嘴,仍不愿发出任何耻辱的声音。

燕思空脸上的汗水与泪水交织,散乱的黑发如怒而盛放的罂粟,纯白透粉的肌肤上,遍布的青红痕迹就像彰示所属的旗帜,让封野在自己的领土之上肆无忌惮地征伐。

封野将燕思空的身体翻了过来,令他像条狗一样将屁股高高撅起,遍布青筋的粗长肉棒恶狠狠地插入那湿漉漉、媚红的肉洞,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叫出来,叫出来啊。”

燕思空将脸埋进被褥间,他的意识已然迷乱,只能无助地小声啜泣,夹杂着痛苦的淫叫不时逸出,却并不足够让封野满意。

“叫出来。”封野抓住燕思空的性器,快速抚弄着,并一下更比一下凶狠地将那肉刃捅入那令他疯狂的蜜穴,他逼迫燕思空与他一同沉沦,“叫出来,让我听你的叫声,让全天下人都听到,叫出来!”

封野有力的胯快速撞击着燕思空柔韧的臀肉,发出啪啪啪地声响, 仅是那动静就已经足够淫乱,燕思空被前后夹击,身体战栗不已,那刻意压抑过得呻吟,更是像春药一般不时地钻入封野耳中,可他想要更多。

他抽出肉刃,将软成一滩烂泥的燕思空从地上捞了起来,并站起了身,燕思空如梦初醒,将要坠落的恐惧令他下意识地抱紧了封野的脖子,封野以有力的双臂挂住他的双腿,两手托住了他的臀肉,在他尚未反应过来时,竟就着站立的姿势,向上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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