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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炮灰男后[穿书](119)

所以,大家都觉得汐妃的得宠,靠的都是惊世的容貌,旁人羡慕不来。

然而,十年来的相处,薛遥却十分清楚汐妃得宠的原因——绝不只是因为貌美。

当然,貌美是一个重要因素,但让皇帝痴迷不减的,还有汐妃特别的性情,和后宫女人难得一点任性小脾气。

这是薛遥发现的一个很奇特的现象——

男人有时候实在是犯贱得很。

后宫那么多女人,爱皇帝爱到失去自我,愿意为皇帝把自己雕琢成任何形状,却只换来皇帝片刻的兴致。

汐妃敢于对皇帝说自己不喜欢这样不喜欢那样,皇帝敢违逆,她就敢用“妾身好疲惫”拒绝侍寝。

这样的“折辱”,反而让皇帝欲罢不能,时时刻刻记着汐妃的好恶,生怕自己一个闪失,叫美人再没了好脸色。

当然皇帝并不是抖m,汐妃若是光靠耍公主脾气,皇帝自然不可能一直惯着她。

汐妃还有另一个特点——

每次开心的时候,她会流露出一种女人味十足地娇媚之态,追逐嬉戏中,一下推搡、一声欢笑,都能给皇帝带来顶级的撩拨体验。

皇帝付出努力,换得汐妃真正的好心情。

而这个女人只有在真正心情好的时候,才会媚骨技能全开,这就让皇帝每一次的求欢都充满了未知的挑战性,因此经久不腻。

这就是薛遥十年来有幸总结出来的“汐妃得宠原因”。

此刻,他把汐妃和皇帝的身份隐去了,用普通夫妇地相处做演示,把撩拨男人的这个诀窍,传授给了太子妃。

太子妃听得都快吓哭了。

简直就像大庭广众下,观看巨幅春宫图。

她几次想要阻止薛遥说下去,却又发现他说得相当有道理。

一个十八岁少年,撩拨男人的理论知识,简直比青楼头牌名妓还专业,这让太子妃不得不怀疑薛遥平日都在干些什么。

求学若渴的太子妃在羞赧至极的状态下,还是红着脸听完了薛遥教程,而后低头敛目小声道:“寻常百姓家倒也用不着守礼,锦安堂堂一国储君,怎容得下……”

“娘娘。”薛遥坚定地看着太子妃:“储君的喜好如果跟寻常男人不一样,历史上就没褒姒妲己什么事了,其实男人都希望妻子只是在外端庄,在内……”

太子妃红着脸扭捏半天,揪着帕子小声回应:“谢公子指点迷津。”

薛遥本来还想给一些实战指导,但实在难以启齿,看看太子妃也已经脸红得快要熟了,只能作罢,让她自己参悟去吧。

*

这日晚晌,太子妃第一次穿上自己压箱底的白底满绣描金薄纱宫装,坐在寝殿小八仙桌旁,亮着满屋的灯,等太子进屋。

太子进屋后也没细看妻子,照常张开胳膊,等妻子为自己褪去衣衫,准备好享受每日唯一的娱乐“活动”。

然而,妻子却坐在桌边背对着自己,迟迟没有动弹。

太子清了清嗓子,用咳嗽声示意妻子“赶紧的”。

这种事不能等,太子妃非常守规矩,白日不能宣淫,夜晚“活动”也不能超过二更,外头梆子一响,太子妃就喘息着开始劝太子“保重身体”。

血气方刚的爷们儿,活动到一半逼着他完事,他还能保重身体吗?

因此,太子爷每天尽量“早睡早活动”,以免发挥时间受限。

而今晚太子妃有些不对劲,太子爷张着胳膊咳嗽三回,她还不来伺候。

太子等不及唤道:“苒苒?”

太子妃这才慌张站起身,深吸一口气,缓缓转身面对丈夫。

太子在这一瞬间,才看清妻子的穿着。

结婚三年多,第一次看见妻子穿这种平领的襦裙,长袖还是露肩的款式,肩上只披着一层薄纱宫绦。

“这衣裳不太合身……”太子妃看见丈夫惊愕的神色,心里有些没底,忙给自己找台阶下:“妾身刚打算换下来,殿下就进屋了。”

太子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妻子身上某处拔出来,故作若无其事地看向一旁,淡淡开口:“反正也该歇了,用不着更衣。”

太子妃有些失落,心想陆锦安果然不是普通男人,并不会对这种艳俗服装有特别的喜好。

第89章

太子妃走到塌边, 麻利地替丈夫褪去罩衫, 解开腰带时,她手指忽然一顿。

感觉到头顶射向自己的灼热视线,太子妃好奇地抬脸看向丈夫——

太子立刻机敏地移开视线, 看向屋梁, 满脸严肃的禁欲气息。

太子妃:“……”

竟然是错觉吗?

怎么感觉锦安今天神色特别僵硬?

她担心是因为自己的穿着引起丈夫反感,身子下意识微微缩起来, 低头继续解丈夫的外衣腰侧系带。

“这襦裙从前没见你穿过。”太子爷沉稳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是尚衣局新制的款式?”

“不是……”她发现丈夫的嗓音似乎比往常冷淡,更确定他是不喜欢这身衣裳, 原本的期待一下子被泼了冷水, 心情失落到谷底,喃喃地解释:“是早前添置的, 妾身往后不会再穿这身衣裳了。”

一句晴天霹雳的“为什么不穿?”,随着太子喉结的一下滚动,硬是咽了回去。

两人又陷入沉默。

太子自己褪去中衣, 坐到塌边,仰头看着妻子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穿得如此诱人。

太子妃惆怅地褪去薄纱,耸起肩膀,伸手去解背后襦裙的绑胸系带。

这裙子款式独特, 穿的时候, 宫女替她系了身后地绑带,此刻四下无人伺候,她自己的手难以够着系带,只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丈夫:“殿下, 替妾身解下系带可以吗?”

太子:“!!!”

岂止是可以?

太子奋不顾身站起来,箭步上去,站在妻子身后,目光如电,近距离观摩结婚三年从没在灯光下见过的太子妃玉背。

他伸手解系带的时候,太子妃配合的踮起脚。

因为她升起的身体,太子的指尖顺势划过了她漂亮蝴蝶骨之间微微凸起的后脊,微凉滑腻的触感,白玉般的色泽。

只可惜这裙子的绑带就这么一根,太子爷解完,还意犹未尽,还想再解三五十根。

太子妃转过身,太子连忙若无其事别过头,充满禁欲气质。

屋内又恢复了安静。

脱下外衫后,太子妃回头发现丈夫神色失落,以为他厌恶自己这身配套的藕荷色肚兜,就想赶紧熄灭灯火,不再让丈夫看见自己。

打开灯罩,刚准备灭灯,身后忽然传来太子低低地嗓音——

“这套衣裳很适合你。”

太子妃诧异地转头,睁大眼睛看向丈夫。

太子的目光变得坦诚,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直直注视着她。

她第一次看见丈夫这样充满占有欲的目光,那是代表欣赏的眼神。

这反馈来的太突然,太子妃一下子飘飘然起来,立即重拾信心,任性地问丈夫:“先不灭灯了,殿下同臣妾说会儿话好不好?”

不灭灯,太子是愿意的,但是谈话?

太子粗略估算了一下——从现在起到二更的梆子敲响,估计不足半个时辰。

“有话明早再说,该歇了。”太子不能牺牲宝贵的“娱乐”时间。

太子妃差一点点就立即遵命了,好在男人眼里的热情,给了她一丁点骄纵的勇气。

薛遥劝她“适当保持自我脾性”的忠告,不断在脑中回响。

“妾身想现在就跟殿下谈心。”太子妃将灯罩放回灯上,款步走到丈夫面前,挑眼看腼腆而生疏向他飞了个媚眼:“不然殿下就自己先歇罢,妾身睡不着。”

“孤自己怎么歇?”他非同往日的热情,藏在一双凤目里。

突然发现眼前这个女人,不再是媒妁之言塞给他的随便某一个女人,而变成了他需要按捺占有欲,耐心周旋狩取的珍宝。

这天晚上,他果真让步,陪她聊了一盏茶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