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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为王[快穿](45)

“不,没什么问题,”孟则知回过神:“你办的很好。”

韩大钦顿时放下心来,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最终还是迟疑着问道:“谢叔,你之前说,如果不把陆怀瑾打发走,我们就有性命之忧,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有,那个女鬼临死之前说,她的主子一定会为她报仇,我,您儿子,还有万子晴,一个都别想活,这又是什么意思?”

事情原本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孟则知索性实话实说:“还记得万子怀吗?”

韩大钦忍不住的皱起眉头:“记得,他以前是我公司里的艺人,很有天赋,人也长得好,公司原本是打算捧他做一哥的,结果公司刚刚给他铺好路,人就没了……”

渣男一死,他和万子晴谋杀万子怀的事情就被老鬼捅了出来,韩大钦虽然知道这极有可能就是万子怀暴毙身亡的真相,但为了公司利益着想,他还是派人把脏水泼到了万子怀身上。

“陆怀瑾就是万子怀,他重生了。”孟则知说道。

“什么?”韩大钦半张着嘴,两眼瞪的老大,一脸的不可置信:“重、重生?”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不过他都差点被鬼给掐死了,好像重生什么的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这么一想,他瞬间镇定了下来。

只听孟则知继续说道:“万子怀身边跟着一只百年老鬼,是他的阴婚对象,之前想杀你的那个红衣女人就是他的手下。”

韩大钦瞬间就想通了症结所在:“就因为我让人把脏水泼到万子怀身上的缘故,所以他要杀我?”

孟则知点了点头。

“操——”

别看韩大钦这会儿为了保命又是伏低做小,又是阿谀奉承的,看起来特别好说话,可掩盖不了他骨子里就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人的事实。

韩大钦毫不掩饰自己资本家的嘴脸,他恨声说道:“那能怪我吗?当年的何明远(渣男)是个什么东西?除了一张脸能看之外,要天赋没天赋,要灵性没灵性,还是个心比天高的,公司压根就没打算捧他。是万子怀他自己贱,非得捧着资源往何明远(渣男)跟前凑,公司为此也没少敲打他……他自己眼瞎养出来一只白眼狼,我没怪他害的公司白白蒸发了五个亿的市值就算了,他还敢怪我往他身上泼脏水?”

又一想到自己之前差点被红衣女人掐死的事情,韩大钦心中更恨,他咬牙切齿,说道:“这口气我咽不下,谢叔,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除掉万子怀和那只老鬼。事后,我必有重报。”

孟则知两眼微垂:“你谢叔我就是个半吊子道士,那只百年老鬼的一个手下就把我给折腾成了这幅样子,你觉得我现在对付得了他?”

听见这话,韩大钦急声说道:“那、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孟则知想了想,建议道:“要么,你去找几个这方面的大师回来,看看能不能把他给收了,如果能收了最好;要不然,就只有等了——”

“等?”

“对,”孟则知点了点头:“先别打草惊蛇,等我养好了伤,再慢慢收拾他。”

“明白了。”韩大钦瞬间有了主意,然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他一脸焦急:“对了,谢叔,你看我这脖子,不知道为什么,越抓越痒。”

他说的是红衣女人留在他脖子上的触目惊心的掐痕。

孟则知看了,说道:“阴气入体,不是什么大事,回去用猪油拌上辣椒粉敷一天,多晒晒太阳就行了。”

“好好好,”韩大钦连忙说道,好一会儿,他迟疑的问道:“不过,谢叔,您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孟则知抬了抬眉:“算出来的。”

“那您以前?”

“以前是没开窍,之前在你家被鬼追杀的时候,生死关头,突然就开窍了。”

“原来是这样。”韩大钦半信半疑。

“对了,”孟则知说道:“还有件事情,麻烦你帮忙。”

“什么事情,您尽管说!”韩大钦拍着胸脯说道。

然后谢博文千里迢迢从美国赶回来的当天,看见的就是孟则知叼着半根人参,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评论中心话题:

#小攻的脸能嫩回去吗?#

能╮(╯▽╰)╭

第35章

一进门,几乎是脱口而出, 谢博文呼吸一促, 惊喊道:“爸, 你、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被他这么一打断,孟则知右手稍稍一抖, 笔尖从狭窄的黄符纸上划到桌子上,看着原本流光溢彩的符纸瞬间失去灵性,暗淡了下来, 孟则知顿觉有些意兴阑珊。

他搁下笔, 拿过旁边的湿毛巾一边擦手, 一边嚼着人参:“今天怎么有空回来了,美国那边的戏拍完了?”

“哪有这么快, 这不是听说您出事了吗, 我翘班赶回来的, 您现在好点了吗?”谢博文一脸的关切, 毫不作伪。

谢广生的品行虽然不咋地,但儿子的确是养得好, 三观正又孝顺。配上一张完全继承了谢广生优点的俊脸, 看起来尤为赏心悦目。

孟则知尽量模仿着谢广生的语气:“已经好多了, 我这儿用不着你担心,你该干嘛就干嘛去,你出息了, 我也就安心了……”

“爸,事情也不急于这一时。”谢博文一脸无奈, 他防着他爸借题发挥,继续絮叨下去,连忙转移话题:“对了,我还给你带了一件礼物来着。”

听见这话,谢博文的助理连忙从手里的一堆袋子里摸出来一个纸盒递给他。

谢博文接过纸盒,献宝似的打开送到孟则知面前。

“我在洛杉矶的时候偶遇到了旅美沪上制扇名家张志平先生,没想到他的女儿竟然是我的粉丝,这不是想着你平时最爱把玩扇子吗,所以我就舔着脸向张先生求了一把,你看看!”

孟则知接过扇子展开一看,只听谢博文继续说道:“这扇子的扇骨是檀香木做的,扇面是李传波先生的墨竹,刘家生先生的行楷。”

李传波,刘家生都是当代有名的书画大家。

孟则知哪里懂这些,前身玩扇子也纯粹是为了附庸风雅、装腔作势,谈不上真心喜欢。

他试着摇了摇扇子,又捋了捋下巴上的一撮小山羊胡,感觉竟然还不赖。

“不错。”孟则知由衷的夸赞。

“你喜欢就好。”谢博文笑眯了眼,然后迟疑着说道:“不过,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孟则知摇着扇子:“此事说来话长,你爸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被鬼这么一吓,开窍了。我这脸你也不用担心,养几天就回去了。”

说着,他一把拍在谢博文的肩膀上,做出一副眉飞色舞的表情:“儿子,等你爸我的功力再深厚一点,咱们父子俩就再也不用看别人的脸色过活了。”

“是吗?”谢博文将信将疑,他从小接受的就是唯物主义思想,又是看着谢广生坑蒙拐骗长大的。

孟则知说这些原本就是为了让谢博文有个心理准备,也无所谓他信还是不信。

他只说道:“对了,你以后不要再和万子晴往来了。”

谢博文面色微变,他默了默:“真的是她杀了万子怀?”

“嗯,知人知面不知心,这事就当是买个教训。”孟则知说道。

谢博文苦笑一声:“知道了。”

怎么说万子晴都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加上这两年没少走动,说没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可又一想起万子晴的所作所为,失望和难过之余,徒添一份膈应。

正说着,段从衍敲门而进。

谢博文瞬间拘谨起来:“段叔叔。”

“嗯。”段从衍冲着他微微颔首,然后看向孟则知:“我来接你出院。”

“不是有陈安他们吗,怎么你亲自过来了?”孟则知一边掀开身上的被子,一边说道。

陈安是段从衍安排给他的司机兼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