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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脂美人在八零[穿书](49)+番外

作者: 清春是金色锁链 阅读记录

石利安发现一开始她不好接近,但只要对她好一点,她就会变得非常信任你,他对她几次三番好之后,她就投怀送抱了,第一次是在他十八岁那年,送她回家的路上,在一个无人的小树林里。

之后长达半年多的时间,他都在偷偷摸摸送她回家,直到半年后一天,她再也没有来学校,听说辍学了,后来他跑到她家,发现她正遭受那老太的毒打,像快死掉了一样,瘫在床上爬不起来,脸色像失血一样刹白。

那老太看到他,泛着鱼腥白的眼珠子,拿着根手臂粗的棍子崴着小脚就追了上来,骂他畜生,石利安后背挨了好几下,最后他把老太推倒,才跑掉。

再后来,他再也没见过那个女孩,直到一年后,他家搬到了邻城,前段时间回老房子他还打听了一下那个女孩下落,那老太太听说几个月前死了,女孩被接回了父母家,也就再没有音信了。

石利安无数个夜里,都曾梦到过她,她毕竟是他第一个女人,尝过那种销,魂滋味儿后,脑子里只要想的时候,每天每夜都是她的身影,她的皮肤有多滑嫩,胸前有多软绵,干起来有多爽,叫起来有多动听。

这在那禁忌的年代,在没有人烟的树林中和草地上,在落幕的夜色里,都是非常美妙的事,他不知回忆了多少次,为了留住那种感觉,他每每想起她的时候,就会将记忆里的片段加工后,用他所知道所有的美丽辞藻以及大胆色青描写描绘出来,她的身体,她皮肤,她声音,她的主动,她的高朝……

淋漓尽致,他从未想过把这些东西给别人看,他只是把记忆中的事情写了下来,留作自己慢慢欣赏,慢慢回味,因为记忆中那个女孩洁白的身体,神圣而唯美,直到有一天他不再需要了,就会将它销毁不留痕迹。

所以,他把自己写的东西,偷偷夹在了房间书架下面的一叠报纸之中,每次夜深时就会拿出来看一看,纸张上已经沾满了他不断翻动的痕迹,与一些泛黄印迹……

他在纸张最后写上了那个女孩的名字,他写道:那个把青春和第一次给了我的女孩,我永远也忘不了她,她也是我第一段美丽的爱情,她有个美丽的名字,她叫温馨。

最近,石利安隐隐有点不安,前几天她妈收拾房间,竟然动了他的书架,还将他那一沓报纸送了人。

他追着他妈问,送给了谁?她妈说家里来了几个当兵的,走路累了来讨碗水喝,还给了不少钱和票房,中午在家里吃了顿饭。

后来有个当兵的说,想买点报纸糊墙,知道你是报社的,多少都行,给不少钱,他妈一时见钱眼开,就把他放在书架的一沓报纸卖给他们了。

那些士兵拿着报纸就走人了。

现在找也找不到。

石利安对她妈发了一顿脾气后,这几天上班坐立不安,心里总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知道自己写的东西是什么,那些大胆的描写一旦被人看到……

他只能侥幸的想,看到的人并不识字,或者拿到的人并不知道写的人是谁,他并没有在上面署名,他完全可以来个死不认帐。

就在他下班,骑着自行车往回走,骑到一处偏僻的地方,刚拐个弯,一个人就突然过来,将他连人带车一下子踹倒,整个人就像被个炮弹的力道击中了一样,摔出了两米远,撞得他头昏眼花,连句呻,吟都发不出来。

他躺在那里看到一个人大步走过来,冷酷的将他拖进了附近一处无人居住的荒屋内。

不久,里面就传来了一声声的被殴打的惨叫声。

“不要打了,我说,我说,是我写的!”石利安的眼镜已经被碾的稀烂,连框架都折了,门牙已经掉了一颗,满嘴的血,对方下了死手,打得他窒息,他如果不说,他很可能今天就要死在这里。

“我说,我写的,是我写的,我写的都是真的,她叫温馨,我和她中学是同学,前后座的同学,我们是自由相爱的,我们是情不自禁……”

那个人的力量大到连他这个男人都没有办法反抗,他被掐在了墙上,脚无助在空踢打,却连地面都够不到,他光单臂的力量就已经能将他致于死地了,石利安清楚明白的知道这一点。

“是不是你强迫她的?是不是!”对方腥红的目光凶厉的看着他,像一个失去理智的杀手。

石利安惊恐的挣扎着,“不是!不是!我没有强,奸她,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先亲我的,是,是她先扑到我怀里,她说她喜欢我,她真的是自愿的,我发誓,我拿我的命发誓,我要说一句假话,我不得好死,全家不得好死……”

石利安说完之后,整个人就像麻袋一样被甩到了墙上,然后慢慢软倒在地,满脸鲜血的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

温馨正在院子里晒被子,暖暖的日光照在被面上,被阳光晒过的被子,又蓬松又舒服,她三两天就要晒一次,一边晒一边扫着上面的灰尘,嘴里还哼着小曲儿。

“我要穿越这片沙漠,找寻真的自我,身边只有一匹骆驼陪我。”唱着唱着还会跟着歌曲扭动两下肩膀,有节奏的挥动几下手臂,“这片风儿吹过,那片云儿飘过,突然之间出现爱的小河,我跨上沙漠之……”

她还没唱完呢,大门就“哐当”一声,被人推开了。

温馨吓了一跳,往门口一看,竟然是阎泽扬,她立即高兴的跑了过去,“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呀,回来吃午饭吗?我去做,你想吃什么呀。”说着她就想钻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腰。

阎泽扬最喜欢她抱他腰,无论是从前面抱,还是从后面抱,还是从侧面钻进去抱着,他都妥帖无比,求他什么事儿他都能答应。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他一把拨开她的手,大步走进了屋子里。

温馨愣了一下,怎么这么大的脾气啊?早上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她很快就跟了进去。

进屋的时候,他站在壁橱那里,背对着她,温馨直觉的感觉到,气氛不太好,隐隐有种暴燥情绪在压抑要喷发的感觉。

“怎么啦?”她走过去,小声的问。

阎魔头回头,眼神冷若寒冰,像陌生人一样看着她。

“怎么啦,干嘛这么看着我,昨晚没睡好吗?眼睛怎么红啦。”温馨慢慢上前拉他的手。

阎魔头没有动,任温馨抱着他的手臂,慢慢偎在他怀里,仰着小脸儿看他,一脸想撒娇的样子。

“你是不是累了……”温馨担忧地说。

“你对男人都这么主动吗?”他盯着她的眼神冷,声音更冷。

温馨:“……”她轻轻松开了点,开着玩笑说:“没有,只对你这么主动过,你不喜欢啊。”

“只对我?”他薄唇紧抿,盯着她,冰冷的目光如同尖刃,“我问你,你老实回答我,不要撒谎,在我之前,你有过喜欢的男人?他是谁?”

温馨愣了一下,她……当然有过喜欢的人,但那是没穿进来之前,她交过三任男朋友,都是喜欢为前提才交往,可是,喜欢又不代表什么,相处一段时间,觉得又不喜欢了,再加上她每天都很忙,再多喜欢也就淡了,毕竟俊男美女都对自己容貌迷之自信,漂亮的有的是,没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而且艺校的风气都颇为开放,男女朋友换的很勤,好感来得快,去的也快,基本没有人会抱着结婚为目地在交往,潜意识里大多都是玩玩而已,有酒今朝醉,无酒他日休了。

这个圈子的人,谁也不知道谁将来会怎么样?没人会那么早定下来。

后来,温馨来到这个时代,才发现,这个时代虽然物资匮乏,但感情方面却比后世忠贞纯粹,居然还有眼前这种在一起几天就要结婚负责的男人,她就觉得很稀奇,同时又觉得有种莫名的,原来的世界无法给与的心理上安全感,好像待在他身边,就能遮风挡雨,有他在,就什么也不怕一样,这在原来的世界是她从来没有过的,那时候她一个人,只能靠自己,谁也靠不上,谁也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