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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臂将军的小公主(91)

作者: 于拾忆 阅读记录

——女儿太讨人喜欢了怎么办。

*

含光殿。

门外响起宫人的跪拜声,闻人笑眼睛一亮,从榻上跳下来迎了出去:“父皇。 ”

崇元帝搂住她的肩往里走,温声问道:“笑笑今日都做什么了?”

闻人笑嘟着唇撒娇道:“父皇,宫里好无聊呀。”

崇元帝眉头一皱,脸一板,不悦道:“这么快就想回去了?你有什么想要的,朕让人给你找。”

每天都能见到女儿的好日子他还没过上几天,哪能这么快让她回去。

闻人笑一点都不客气,噼里啪啦说了一堆稀奇珍贵的书。其实她倒是真的很想回公主府,只是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在京中流言热度几乎达到顶峰的时候,闻人笑出宫了。

乘着最华丽的车驾,一眼望去就是嫡公主的气派。

沿路的百姓啧啧称奇、广而告之,公主回府一事就这样飞速地流传开来。

“嘿,你听说了吗,公主回府了。”

听到这话的人面色一喜:“我就知道,公主是清白的。”

旁边的人插话道:“这也未必,若真是清白的,一开始如何会被禁足。”

相信公主的人自觉终于可以扬眉吐气,面色不善地怼回去:“你又知道是禁足了,说不定只是陛下想念公主,留她在宫中住了几天罢了。”

虽然他无意间道出了真相,此时周围的几人还是觉得这话十分牵强。

除了支持公主的人之外,更多人的想法是,公主刺杀康宁郡主确有其事,只是皇帝不痛不痒地惩戒一番便作罢。

一时间,替康宁郡主叫委屈的人也不少。

*

公主府的宫人们对外面的人如何议论不甚了解,也丝毫不知宫中发生了什么,只知道她们的公主终于回来了,公主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闻人笑回府后第一件事便去看了阿鸳。

阿鸳仍然不省人事的躺在床上,但闵大师告诉她,阿鸳一直顽强,目前伤势恢复的不错,或许不用多久就会醒过来。

这结果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闻人笑觉得十分感激,大手笔地赏了全府,也算是让阿鸳蹭蹭喜气。

于是公主府愈发一片欢声笑语,就连府外的人都听到了。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紧闭着门的福王府,显得十分惨淡。

如此一来,围观百姓的心里难免又有了些变化。

*

转眼又到了休沐日,闻人笑却再也没了兴奋的感觉,因为她知道严谦不会回来。

想起自家父亲说着“你可别惦记着早出宫见时远了,朕让他老老实实呆在军营”的得意模样,闻人笑就是一阵无语。

所以在临睡前看到站在床边的严谦时,闻人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么回来了,父皇不是说……”

严谦唤了声“公主”,朝她走过来,单膝跪在地上摸了摸她的脸蛋:“让我好好看看。”

闻人笑露出个大大的笑容,眼睛亮得像落满了整条银河的星辉,又问了一次:“你怎么回来了?”

严谦幽深的目光凝视着她的脸,低声道:“偷偷回来,不让陛下知道。”

她出宫的第一天他便知道了,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他险些不顾一切地骑上马回来见她。

只是不想再领三十军棍让她难过了。

闻人笑扑到他怀里抱住他,笑着在颈间蹭蹭:“我想你。”

严谦抱住她刚要开口说什么,闻人笑突然离开了他的怀抱,蹙着眉急道:“快给我看看你的伤。”

“已经好了,”严谦皱着眉伸手想重新抱住闻人笑,却被她一把推开。

“让我看看。”

严谦眸光深了深,哑声道:“这么急着脱我的衣裳?”

闻人笑红着脸瞪他,却还是伸了手。

好在严谦的伤已经好了,他并没有反抗。

闻人笑看到伤好得七七八八的痕迹,才刚松了口气,就被严谦一把摁在床上,光着膀子亲了上来。

两个人相识以来,从未分别过这样长的时间,严谦吮吸着她口中的香甜气息,几欲落下泪来。

或许是因为心中的思念太过渴切,又像是想要确认什么,严谦的格外凶猛,不留余力。

身下的小姑娘穿着薄薄的睡裙,体温透过丝绸传到他光裸的身上。严谦忍不住将自己与她贴得更近,愈发用力的在她口中搅弄。

后来闻人笑实在是透不过气了,轻喘着推开他,精致的脸上满是诱人的红霞。严谦眸光一暗,就要再低下头亲上去,闻人笑机智地打了个滚避开。

严谦皱着眉把她搂回自己怀中抱紧,唇舌在她脸颊和耳根暧昧地滑动,又到她颈间舔了舔。

闻人笑觉得有些痒,咯咯笑着避开,直起身子把他的脑袋抱在怀里,用脸蛋蹭蹭:“大狗狗。”

第79章 甜

严谦低低地笑了声,顺势用脑袋在她柔软的胸脯上蹭了蹭。

从胸口传来轻微的疼痛,闻人笑的脸瞬间通红,用力把严谦推开,“流氓。”

“你说了算,”严谦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又厚着脸皮凑过来,把脑袋埋在她胸口拱了几下。

少女的胸脯柔软又温热,就像龙凤楼里香气扑鼻的包子,晃动着严谦的心神。

他这模样愈发像只饥饿的狼犬,闻人笑躲着躲着,忍不住弯着眼睛笑起来,双手捧住他的脸,像是对待西西一样亲了亲他的鼻头。

严谦瞳孔骤缩,整个人僵住一瞬,忽然爆发出一股慑人的力道将闻人笑压倒在床上,瞄准她的唇便狠狠亲了上去。

毫无准备之下向后倒的感觉有些吓人,闻人笑下意识抱住严谦精壮的身躯,被他腰间结实的肌肉给烫了一下。

轻柔的触碰带来麻痒的感觉,严谦全身一颤,蛮横霸道地捉住闻人笑的舌头,含在嘴里用力吸了好几下。

“别呀,”闻人笑挣扎着道,“你,你先把衣裳穿上。”

这样实在是太羞耻了。

严谦上了头根本听不见她的话,双眼充血,不管不顾地摁着亲。闻人笑实在没力气了也只好放弃抵抗,放软了身子闭着眼由他去。

可严谦见她这样乖巧反而皱了眉,变本加厉地在她口中闹腾。闻人笑简直要疯,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瞪他:“别再来了。”

“别不理我,”严谦带着潮红的脸上竟露出几分委屈,“我还想亲。”

闻人笑心头一软,抬手轻轻搭在他赤裸的腰上,抬头碰了碰他的唇:“你不要总是那么凶。”

严谦眼睛一亮,再埋下头,动作果然变得温馨又轻柔,闻人笑便也没什么意见,乖巧地躺在他身下。她没有发现的是,严谦全身的肌肉都因为忍耐而紧紧绷起甚至轻轻颤抖,像一只饿了十几日还不得不压抑凶性的大狗。

过了许久,闻人笑被亲得迷迷糊糊,忽然觉得身上一沉。她睁眼一看,严谦已经闭着眼睡了过去,身子却还霸道地压在她身上。

闻人笑难以置信地眨了眨眼,惊讶又委屈。他竟然在亲她的时候睡着了。

转念想到他快马加鞭赶回来一定累极了,闻人笑又有些心疼,伸手轻轻推他让他在床上躺平,然后下了床替他除去鞋袜。

她站在床边低头凝视熟睡的严谦,后者脸上还带着来不及消散的潮红,赤裸的身上还有些淡淡的淤青和一道道陈年的旧伤。

目光落在从不曾仔细看过的断臂处,闻人笑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那里愈合的很好,很平整,可就是这样的平整显得格外残酷。

闻人笑轻轻叹了口气,从另一侧爬上床躺下,小心翼翼地凑到严谦身边躺进他怀里,给自己和他拉好被子盖上,然后抱住他的腰闭上眼。

睡在严谦怀里的感觉实在太过踏实,没过多久闻人笑的呼吸就逐渐平缓。

严谦猛地睁开眼,眼中不见丝毫睡意。他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小姑娘,眸光深黯如墨,翻滚着意味不明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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