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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我,所有人都重生了(143)+番外

若是离得近了,他不就是又大把大把的机会可以接触阿暖了?

……

过了几日,徐家宅子房契便被人送到了安王府里。

这一回,楚斐将事情憋着,一句也没有和人提,哪怕是每日给宁暖写信,也没有提过关于徐家宅子的事情。

唯独江云兰纳闷的很,闲来时还和宁暖说起来:“徐家实在是奇怪的很,好端端的,忽然要搬走了,还搬得十分匆忙,我瞧着用不了几日,隔壁就要空了。”

“搬走了?”宁暖问:“徐大人调任了?”

“也没有,我还问了你爹,你爹也没听说什么消息。”江云兰说:“我还打听过,徐家虽然是搬了家,可搬得地方也还是京城,倒是地段比这儿好些,也许是觉得这儿宅子太小,位置也不太好。”

宁暖笑了笑。

这宅子太小,位置不太好,可就是江云兰的心里话了。

好不容易把宁家宅子所有地方都买了下来,江云兰布置过后,又开始挑起了刺,觉得这儿实在是小。

京城人口密集,地价也高,同样的银子,在京城买一做小宅院,去别的地方却能买一个大园子。宁家是宁家老宅,传了多年,宁家人一直没挪过窝,可江云兰就不一样了。

她出身蜀地大族,祖辈也是显赫,宁暖听她提起过,说是家中祖宅偌大无比,族中所有亲眷都住在一块儿,也还是十分宽敞。用江云兰的话来说,宁家宅子还不如她的花园大。

宁暖是没有亲自见过,也不知江云兰的话里头夸大了多少,可也明白她的意思,是在嫌弃宁家祖宅太小。若不是这是祖宅,宁彦亭舍不得离开,恐怕她早就使银子在京城买下大院了。

江云兰哎呀一声,忽然道:“我倒是把这件事情忘了,早知如此,我去将徐家宅子买下来便是,将院墙一打通,这宅子不也变大了?”

宁暖应道:“那娘不如现在就去问问。”

江云兰也不迟疑,立刻就去问了。

没一会儿,她又悻然回来。

“我问了徐夫人,隔壁宅子竟然已经卖了出去,可惜,若是我早点想起来,也不至于错过这个。若是隔壁买了宅子的人好说话,我倒可以从他的手里将徐家宅子买过来。”

只是不巧的是,直到徐家都搬了个干净,也没见得隔壁有什么人过来。

又过了段日子,又有工人过来,按着图纸来更改旧宅里头的构造。只听每日叮咚咣当的声音传来,江云兰派人盯了好几回,也没等到一个管事的人过来,又派人去打听,那些工人也是一个字也不透露。

江云兰只能不甘心地应了,回头还对宁暖说:“说不定这隔壁搬来还是什么大人物,身份实在神秘的很。”

“也不知道会不会和徐夫人那样好相处。”宁暖说:“若是这样,娘就又有一个说话的人了。”

江云兰想了想,也不由得期盼了起来。

只是隔壁宅子动工的进度实在是太慢了一些,好似是要大改,连着宁家都改造好了,隔壁宅子还是咣咣当当,偶尔有工人搬着东西进进出出,无一不是名贵。

天气渐渐转凉,江云兰给家里人都置办了厚衣裳,原本还打算给宁朗也寄过去,没成想衣服还没有送出去,宁朗就先回来了。

宁朗回来的突然,半点征兆也没有,某日一匹健壮的棕红色大马入了城门,骑过大街,一直到了宁府大门口才停下。宁朗翻身下马,宁府守门的见着了他,一时还有些没反应过来。

宁朗竖起眉毛,有些怒道:“我才离开多久,你连我都不认得了?”

守门的这才回过神来,顿时大喜,喊了他一声,忙不迭地朝屋子里跑了过去。

“老爷!夫人!小姐!少爷回来啦!”

宁朗这才满意,抬脚走了进去。

江云兰和宁暖闻声而来,一见着他,也是愣了一下。

宁暖很快便惊喜地道:“哥哥,你怎么忽然回来了?!”

安王信里头可是一句话也没有提呢!

宁朗得意地昂起头,道:“我特地没有告诉你们,想着回来给你们一个惊喜,如今一看,你们果然是想我想得很。”

江云兰:“……”

江云兰手指动了动,到底还是没有给他一巴掌。

她让下人去和宁彦亭说一声,自己则拉着宁朗往屋子里走:“回来了正好,你这次回来,是不是就不走了?”

宁朗顿了顿,一下子面露迟疑,没有立即回答她。

宁暖立刻看出了不对劲之处:“哥哥,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宁朗立刻否认:“怎么会?我能出什么事情?阿暖,你就是不太信任我了。”

“那听哥哥的意思,想必是在青州待得很好吧。”宁暖给他倒了一杯水,柔声说道:“我看哥哥寄过来的信里头,哥哥在青州过的似乎很是不错,安王给哥哥派的任务,哥哥也完成了?”

“那是自然。”宁朗抱着茶杯,得意地道:“你哥哥我什么时候办不成事?”

“那哥哥事情办完了,这回能在家中待多久呢?”

宁朗一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目光躲闪,支支吾吾地道:“就……再说吧。”

宁暖和江云兰对视一眼,江云兰立即毫不客气地揪起了他的耳朵:“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了?什么完成的很好,我看你是偷偷溜回来的吧?”

“娘,娘!松手——”宁朗痛呼出声:“娘!”

“青松呢?”宁暖往他身后看去:“青松怎么没有和哥哥你一块儿回来?”

江云兰松开手,满脸狐疑地看着他。

宁朗捂着耳朵,恹恹地道:“青松还在青州,我是一个人回来的。”

“这好端端的,你怎么忽然回来了?”江云兰警惕地看着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早些时候说出来,我们也能一块儿帮你想想办法,可别像是宁朔一样,等到事情大发了,才让家里人知道。”

宁朗一愣,顿时诧异地抬起头来:“宁朔?宁朔怎么了?”

江云兰将秋闱泄题的事情和他说了。

宁朗当即拍桌,愤愤地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好的!以前这人就惯会阴我,如今倒好,竟然连科举泄题的事情都做出来了,若不是发现的早,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事情呢!”

更别说此次秋闱还有祝寒山参加,他可就祝寒山这么一个朋友了,宁朔做出这种事情,不就是在害他的朋友?

江云兰没好气地道:“既然你知道,还不快将你做的事情说出来。”

宁朗:“……”

宁朗的眼神移到别处,他摸了摸肚子,大声地道:“娘,我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呢,你快让厨房给我做些吃的端上来,不然我就要饿昏过去了。”

“……”

江云兰白了他一眼,到底也不敢饿着他。

等宁朗吃饱喝足以后,便又立刻偷偷溜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见自己离开许久,屋子里还和原来一样,他顿时满意不已,往床上一躺,竟是直接睡了过去。

宁暖中途来看了他一眼,见他睡得沉,便又悄悄离开。

“我瞧哥哥也不像是捅出了什么大篓子。”宁暖说:“不然以哥哥的性格,早已经将事情说了,哪能憋到这时候,我看哥哥做的错事,与安王交代给他的任务也没多大关联。”

江云兰:“当真?”

宁暖点头,若是有关联,恐怕安王早就已经收到了消息,又早就已经给她写信了。

“哥哥这般着急地从青州赶来,连青松也没有带,他就骑了一匹马,我看他的样子,似乎是一路不停,今天也是赶了一天的路。”宁暖说:“哥哥不愿意说,只是我猜他的模样,倒像是……”

宁暖想了想,一下想不出什么形容词。

江云兰问:“像什么?”

“像是私事。”

“他平日里头什么事情也不会瞒着人,青松更是什么事情都知道,还有什么事情是他能连青松都丢下的。那青州一窝山匪,他总不能还喜欢上了哪个姑娘……”江云兰顿了顿,又迟疑地道:“应该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