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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绝(249)

台上的关无绝被消音消得一脸茫然:“什……么?”

萧东河头疼不已:“算了吧,四方护法不是一向误解很大么。”

温枫:“十五、那么您自己想要什么礼物呢?”

云长流:“不要礼物,护法肯安稳待在本座身边便是最好了。”

关无绝:“无绝也是同样,还请教主一生喜乐,长命百岁。”

温枫:“十六、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这问题一出,关无绝瞬间来了精神,抢答:“有!对待喜欢的人付出太多,收老教主的烂摊子也好,养小白眼儿狼也好,包括对我这个四方护法也好过头了……教主您这个样子太危险无绝说过多少次了!?就是改不过来!真是……”

云长流冷漠地打断护法:“有。本座也说了多少次了,叫你不许逞强,不许带伤涉险!身子都损成这样还不肯好生养着,成日里跟本座耍心机隐瞒,到时候撑不住昏在本座怀里还瞒得住么?”

关无绝听着听着就气不打一处来,转身怒瞪着云长流:“教主,属下在这再跟您说一遍,我这身伤是自己造的!碎骨鞭是我利用您逢春生发作,算计着您打下来的!跟您没关系,您能不能差不多别再往自己身上揽过错了?”

云长流也被惹火儿了:“你为本座受了这许多年的苦,怎么,本座想好生疼疼你补偿你都不行?还天天觉着没用了本座就不要你了,你拿我当什么人!”

对于这等司空见惯的情景,台下众人连带着台上的温枫都开始面露绝望之色:“完了,题目倒是答的很好,这下又开始吵起来了……”

温枫:“十七、您的毛病是?”

关无绝气还没消,咬了咬牙才说话:“……一意孤行,自以为是,不听劝,总让教主伤心。”

云长流已经很快地收敛了情绪:“常被下属说对待亲人爱人过于优柔,许是有些。以及……有时笨口拙舌,想说的话说不清楚。”

关无绝适时地补了一刀:“还有,不、认、路。”

温枫:“十八、对方的毛病是?”

关无绝冷笑:“你想看我们再吵一遍?”

温枫:“……过过过。”

温枫:“十九、对方做什么样的事情会让您不快?”

云长流看了关无绝一眼,淡淡道:“若说如今,本座只怕他再添伤病,损了根基。其它的都不重要了。”

关无绝则是深吸了口气:“唉,吵归吵,无绝又怎么会真因为教主做什么而不快……只是心疼您罢了。”

温枫:“二十、您做的什么事情会让对方不快?”

关无绝望天长叹,然后认命地开始掰着手指数:“找死?受伤?生病?隐瞒欺骗?也就这些了,都是关乎我自身的,其它的还真没有……教主真是太宠着我。”

云长流却想了想:“对,本座太宠他,若是为此耽搁了教内事务或乱了本座的作息,便会叫护法不快——不许反驳,前两日还发过脾气。”

关无绝:“……”

台下这回是金琳银琅发声:“对哦,上回教主为了陪护法把教务堆到晚上熬夜,护法发现之后气的差点没把那几份折子给撕了……”

温枫:“二十一、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云长流没听明白什么意思,目露疑惑之色。关护法镇定地答:“用那句话说: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都做了……”

温枫:“二十二、两个人初次约会是在哪里?”

关无绝:“约会啊……初见的那木屋算么?”

温枫:“二十三、那时候俩人的气氛怎样?”

关无绝闷声笑起来:“……觉得很……好玩儿……?这小少主太好欺负了……”

云长流颇为无奈地叹:“完全被他唬住了,紧张得很。”

温枫:“二十四、那时进展到何种程度?”

云长流:“并无……”

关无绝向云长流使了个眼色,微笑着开口打断:“那回是少主第一次送我糖,我第一次送他桃花;我带他走回城,他还在后头以桃枝刻了痕迹,这进展不是很好么?”

温枫:“二十五、经常去的约会地点?”

关无绝:“小时候是在我的木屋,重逢后是在原先的长生阁如今的清绝居……都是教主来找我。”

云长流:“嗯。不过这段日子,护法在养心殿住的次数也愈加多起来了。”

——中场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除夕肝到深夜也要写到护法回来就是为了找个适合断章的地方今天码这个番外!!

其实这种相性百问类的番外应该正文完结之后再写的,但是作者比较佛又比较浪,实在忍不住想早点写,于是就写了……

时间节点成迷,请不要深究(x)

第169章 番外.相性二十六至五十题

中场休息之后,又有几位“嘉宾”到场了。

叶汝低垂着头,十分紧张地走上来,瞄一眼台上的云长流就更加红着脸缩到角落里去了;关木衍来了,毫不顾忌地在云孤雁旁边大大咧咧地坐下,还翘上了腿;端木登居然也混进来了,低调地挑了个视野很好的地方,津津有味地瞧着台上。

台上的问答还在继续。

温枫:“二十六、您会为对方的生日做什么样的准备?”

问罢,温枫想了想道:“嗯……似乎前头有提到两位的生辰是习惯一起过的?”

云长流:“以后会认真给他过生日。”

关无绝倒是不在意这些:“其实如今这样便很好了,能蹭教主生辰宴的排场,无绝美还来不及呢。”

……当然,护法不在意,在意的人也是有的。

台下的端木登激动高呼:“不行啊临弟!临弟要回家过生日啊临弟——!!!”

关无绝气笑了:“滚!谁是你家临弟!”

温枫:“二十七、是由哪一方先告白的?”

云长流淡定地抢了这题:“是本座。”

关无绝抿着唇笑起来,眉眼松缓,很幸福的样子:“对,两次都是教主先的。”

说着他又戏谑接了一句:“当然,两次教主都是自己把自己吓跑了什么的……”

云长流不悦地反驳:“没有。那是亲你,不是表白。不一样……”

温枫:“二十八、您有多喜欢对方?”

关无绝:“为他赴死。”

云长流:“为他独活。”

“……”

关无绝捂住脸:“……教主我错了……”

台下,关木衍脸色黑如锅底,哼哼道:“这两个人都是能互相为对方要死要活的疯子呗。反正最后亏损赔钱的那个,都是老头子我的药门!”

温枫:“二十九、那么,您爱对方么?”

云长流:“爱。”

关无绝深深地看了云长流一眼,双眸凝望着教主优美的侧脸轮廓,轻声道:“……有时候觉得,我对教主已不仅是爱了。我拿他当我这辈子的神明信仰,当初入鬼门之前,也是对老教主说的要只忠不爱的。”

云孤雁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就不该信这小崽子。”

台上,云长流神色暗了暗,欲言又止:“你……”

不料,护法忽而暧昧一笑:“只不过,教主都说了爱我……”

云长流刚一怔,忽然身侧的关无绝就贴了过来,他被护法双手推着,按在座椅靠背上动弹不得。

关无绝几乎是压着云长流的姿势,竟俯下身探舌舔了舔教主的唇。护法眼睑低垂,嗓音低醇而含笑:“……既然神明宽仁至此,自是要好生亵渎一番……”

云长流惊得浑身一抖:“……!”

转眼间教主脸上烧霞,眼睫抖了老半天,许久才哑着嗓子吐出一个字,“……别。”

台下早就炸了锅,骚动一片。婵娟小姐又气又羞地红了脸,直骂着关无绝大逆不道又忍不住偷看;温环在拼命扯着暴怒的云孤雁;关木衍和端木登悠悠看戏;而花挽和叶汝已经双双激动得快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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