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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272)+番外

尽管如此,袁绍军还是加快了前进的步伐,准备先脱离这个地方,等到了岸上之后他们就可以发起进攻,投石机的落点控制得再准,也是远程武器,只要他们近身了就是抓瞎。

这位指挥官在心中还默默打了小算盘,等等胜利之后将这几台投石机带回袁营,既然曹军点亮了如此的科技点,那么作为胜利方就只需要掠夺即可,等回去研究出了他们制作得原理,再改装出个几百台,一流摆在那,岂不是美滋滋?

正当他即将看到黄河河岸之时,忽然听闻布帛裂开的声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声音便由远及近蔓延开来,最后他足下一轻,整个人就被冰凉的湖水所淹没。

吕布哼笑一声,对着令官说“不用留手了,清干净。”

场下原本颇有些耍着那些轻骑玩的吕家军认真了起来,袁绍的轻骑立刻被这种骤变的节奏打了个措手不及,很快被绞杀干净。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在刚刚入冬开始,意识到袁绍军会跨冰而来的曹军就开始监控冰层厚度,今天开战之前四日,刚刚测量过冰层的厚度。

如今的冰层厚度已经完全可以承载重甲骑兵的程度,但是,

前提是这块地方的冰面没有被人凿过。

是的,黄河沿岸几个有可能会被袁绍军跨冰而来的河面冰层之前都被曹军凿开来过,因为考虑到袁绍军也一定会去测量冰层厚度,所以被开凿的部分是靠近曹军这一边。

在凿地机的威力下,作业非常快,他们又在夜里偷偷进行,袁绍军驻军远离黄河岸,第二天远远一看河面又已经被薄薄冻上了,自然发现不了。

而经过一月后,这儿的表面虽然已经复又被冻上,实则此处冰层较之另一边脆弱了许多,当然,这也只是相对来说,今年冬天的寒冷超出了兵士们的想象,事先做好的准备是否能有效未可知,只能说尝试一下罢了。

谁知道他这一边就被他弄成功了呢。

被连续砸在一条直线上的某一块投石恰巧击中了某一块最为脆弱的区域,那个地方可能是新冰层和旧冰层的交回处,将冰层破开,然后连翻的有节奏的撞击之下,使得冰面碎裂。

此时倘若是轻骑,移动速度较快,可能还有机会逃脱,但是重甲骑兵的速度受到限制,加上他们的自重过大,为了躲避落石步伐加快,反而加速了冰层的碎裂。

不知道这些人的装备还能不能捞上来……应该不会被冲走吧。看着还挺重的呢……要不等等建议小主簿在下头布个网,看看到时候能不能捞着些上来,别浪费了。

吕布看看河对岸寂静无声的袁绍军,咧了咧嘴,接下来就不知道对面的要怎么出招了。

毕竟逃不了写战斗总结……若是太过无趣,让吾之卷被评最末……布可是会生气的。

除了吕布驻守的河内怀县区域,曹仁坐镇的东郡濮阳、夏侯淳驻守的临邑几乎同一时间开战,但是这一个方法,实则只有吕布成功了,另一边,孙策、周瑜各领二军,北攻青州,青州军猝不及防之下竟被这两个毛头小子连下三城,一时之间袁绍军竟看似占于弱势。

但是旁观的军阀们并不认为战争会这么简单的结束,这不过是双方试探性的第一击罢了,真正的战争还要看开春之后。

届时曹操军失去黄河天堑庇佑,硬对硬,方才是王对王。

曹操此时尚且居于后方,战争将将开打之时并不必前往前线,想必此时袁绍也在后方调兵遣将。

他看着绘制清晰的地图图册,山川、河流、丘、坡均都一目了然,这是由兖州工房制作出的本区域地图,在袁绍尚且没有同曹操撕破脸时,由专人前往了河对岸,以行商之名进行绘制。

曹操的指尖一一划过几个点,于心中默默判断片刻后,他旋身于案边,捧起自己的爱琴,走至庭院正中。

那儿已经有人焚香以待。

正是荀文若。

君臣二人相视一笑,一切尽于不言之中,不过须臾,悠扬琴声在刺史府中响起,顺着呼啸的北风,于城中袅绕。

原本久不曾经历过战火免不了慌张的昌邑城居民,在口口相传之下,知道曹刺史已心中有数,胜券在握,此时正轻松得在府中奏琴悦心呢。

好了好了大家散了散了,该干嘛干嘛去,屯粮?卖粮?哎哟喂今年刚刚开春,地里头的收成还不知道呢,您忙什么呢!快回家猫冬去吧。

这时候在外头乱走,是火炕不够暖和还是媳妇不够软呀!

火炕冰凉,媳妇被派驻出去的夏安然打了个喷嚏,面无表情得在粮册上落下了自己的名字。以确认数据正确,粮草质量没有问题,可以派出。

他将册子递交给运粮官之后走到了队伍的最前方,此时站在最前的是一头昂首挺立的成年骡子,它身上被架着一辆木车,大眼睛水灵灵的。

这一头骡子正是曹操在转到东郡时候诞生的小骡子,也是夏安然培育出的第一头骡子。

之前一直作为祥瑞被好好供着,直至骡子的出生率渐渐提高,大家终于发现了骡子诞生的秘密,当时看到了公驴骑在了心爱的小母马身上的时候,畜官都跑到荀彧那儿去哭天抢地强烈要求驴圈和马圈分开。

但是大家一开始都没当一回事,大家都觉得反正生不出……畜生吗,骑一下就骑一下呗,直到当年的小母马生出了一头小骡子。愤怒的畜官简直想要捅死那糟蹋了自家小母马的公驴,只可惜他已经找不到那头公驴了。

(夏安然:咳咳)

而骡子这个神秘出生被破解之后,它的地位一落千丈,从可以吃到最鲜嫩牧草的小可爱变成了没人疼的“小杂种”,可怜的小骡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知道一夕之间,好吃的草料、顺毛服务、卧着晒太阳、被人挑耳朵的没好日子都没有了。

而且平日里头对他和善的畜官也一夕之间冷漠相待,单间也没有了,他得和别的驴子挤在一块。

“嗯嗯呢额!!”畜官,畜官你是不是弄错了!把骡关错地方了嗯!骡子和这些驴子可不一样啊!我的皮毛是多么的顺滑,肌肉是多么的有力,眼睛是多么的有神!骡还是珍兽呢 !你怎么会看错了呢?

“嗯嗯嗯昂……”没有错臭小子,你压根不是珍兽。

周围的驴子们露出了嘲笑的表情“昂昂昂……”两脚兽们已经发现了,你出生的真相就是马被骑了,你父亲就是咱们的老族长,不过它之前摔断腿死掉了,你压根就不是什么瑞兽。

“嗯嗯嗯!!!!”不!骡不相信!!

不敢置信的小骡子日日哭叫,还不肯干活,它如此行为不但没能换来铲屎官的怜惜,反而使得人们觉得它懒惰。

它甚至听到了有铲屎官说吃这个字。

悲伤的小骡子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这么对待,直到有一天它被满地乱晃的多多马看上了,爱管闲事的多多马一看这不是当时想蹭它肚皮下头喝奶的小东西吗,再一看小东西眼泪水吧嗒吧嗒的样子一问,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夏多多多聪明啊,他早就从夏安然的只言片语中明白这小东西的出生完全是自家二当家设计的。

他听到过好多次二当家和大当家的说小骡子的有用,还哀怨这小东西被人看得紧,不能拿出来用。

夏多多灵机一动,大眼睛一转,一脚踢开了栅栏门,拱了拱小东西的脑袋,还是未成年的小骡子比多多马矮了许多,夏多多一拱就让它一个趔趄,然后他感觉自己的缰绳被人牵动,潜意识得就顺着力道走出了栅栏。

然后夏多多又是一脚把驴圈给踢上了。它咬着小骡子的缰绳,就这么将它一路签到了等曹纯下班的地方。

曹纯下班后看到夏多多签了一头骡子也仅是挑了挑眉,听了跟过来既不敢抢缰绳,又不敢让它真把骡子带走的畜官,待到他听明了前因后果,便回头去寻了他的从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