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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304)+番外

看了你的身子,可不就是要给你负责吗?子和,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子和!

不过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在我心中,这就是事实啦。

哎,让我想想还有什么要写的……

对了,自子和去了那儿之后,阿亮对我看得更紧了,每天就只能吃两口肉,糖也不给吃,我吃了就要要被念叨了半天。

尤其是阿亮的孩儿,诸葛瞻,子和也见过的,他出生时候咱们还送了礼呢,不知道阿亮怎么想的,他竟然把他的儿子也丢了过来给我养,还说他忙,可是他忙我也忙呀。阿亮长大了,变坏了。

不过阿瞻也挺聪明的,还特别孝顺,都会把他的糖省下来给我吃。

这糖还是我做的呢。

其实我还挺想收他为徒的,到时候要是儿子变成了师弟,我还挺好奇,他们两个父子,要怎么称呼彼此呢。

不过我觉得。阿亮这般猴精猴精的,应该会想出什么,在外从官,在家从家谱之类的想法出来吧。

毕竟他那么聪明。

子和呀,你在下头,有没有遇到多多呀。

多多和少少一走,家里面就空荡了许多。

这么多年了,多多也不肯找个伴,受他影响,少少也不找,记得我那个时候关注了他们两很久吗?

其实是因为,我以为多多喜欢上了少少,他们准备来一场,跨种族、性别的恋爱呢,但是似乎不是,难道多多只是单纯得想要做一匹单身马吗?

哎,要是多多能给我留个孩子就好了,兔子们现在长大了都没法在宅子里头养了,前些日子我一个没注意,他们在墙边打了洞都跑出去啦。

孩子大了,总得出去……而且它们也太能生了,家里就我一个人拿俸禄,都快要养不起啦。

现已入冬,不知君那处可冷?等今年祭的时候安然给你烧些保暖衣裳下去,今年打了一年的仗,丕公子同伯符、云长一同去打通了西进之路,此次辎重多为阿亮负责,我于旁处看着指点,文若年岁大了,反而想要往外头跑。

然,我等皆知他心中有憾,曹公当时想要打通西域,却因那一次供粮未足,终究是憾归。之后曹公去时都念叨着此事,还写了诗,我都没见过文若这般坚定的样子,陛下也被唬了一跳,竟是批了他去了玉门关驻守。

阿亮于运粮之道亦有天分,这一次总算没有再让将士们憾归了。

只西边商路一通,怕是商贸之路要兴起,届时进口货物应当要对国内货物产生冲击,这些日子我同阿亮、文若都在拟定此事,要想个法子保护国内市场。

这几日有些累了,可能有些着凉,便先写到这儿。

子和若有什么想要同我说的,不妨如梦一叙?想来你那一处不太好寄信呢。

二、

子和,见信如面。

昨日小楼又东风……哎呀,似乎是西北风……倒也无妨,你也知我方向感不佳。

西北风起,天气便转了凉,这些日子终是有了些空闲,安然这才知晓之前忙了一年,全是陛下、阿亮他们怕我太过伤心,特给我寻了些事儿做。

哎呀这些孩子可真是……

他们被我发现了,便伸了手在我面前让我罚他们。

都那么大年龄了,还玩苦肉计。

然子和也知晓我的性子,你若不在,我总是太过心软,便原谅了他们。

今日书信,倒不是要向你告状,这些小混蛋,安然日后定要自己欺负回来。

只是昨日风已凉,夜间我窗户没关,今早便有些鼻塞,早上不过打了一个喷嚏,倒是引得阿亮惊慌不已,将我按着把了脉,吃了苦药汁。

虽然终于让我吃了果脯,但是还是苦呢。

子和你说,人年纪大了,怎的吃甜的口味淡了,吃苦药汁却半点没感觉淡呢?还是仲景家的小徒弟偷偷给我加了黄连?

明日我定要藏着药渣去问问医官的医匠。

若当真如此,莫要怪我再给他塞上几个徒弟。

年祭一直有,你等当也知晓近些日子大汉的模样吧?正如祭中所说,大汉造出大船啦,非是江船,而是海船。

东岸的港口也在修建了,自此,若为顺季,自北至南,不过一月。

此举之后,西北商路,东南水路,中央陆路,大汉将通三处商道。子和,此等尝试风险巨大,我即盼望着藏富于民,又怕着藏富于民。

于此道,我等皆无经验,姑且边走边试罢了,你若在……(此处涂去)然,万事开头难,若是不试上一试,我也是不甘心的。

毕竟,世上的路,都是要一个个脚印走出来的。

子和是否有些惊讶今年我竟如此早便写了书信?

实是因为……

我昨日梦到了我们大婚之日。

要说这个,你曾说前一世我欠了你一场夫妻对拜……所以这一世,我是定然要努力还你的。

有些事,你还在的时候,我不想说,但是现在,若是不写下,我倒是怕到时候会忘了……

趁着还记得的时候记下来,日后再翻看,记在小本本上头的人一个都逃不掉。

子和可还记得,那时候我说想要同你成婚之时,有多少人反对吗?

我倒是记得清楚。足足四十六人。

陛下虽不说,但也是不赞同的。

我为夏家最后一嗣,我这儿自然没人来为难,你那儿的叔伯兄弟则是轮番轰炸……幸而子和武力高强,请他们一一到校场说话,将他们说服,于是他们便派了妇人来同安然说。

不是安然自夸,抡辩,安然定不会输给过任何一人!

然如此,每日入睡前都觉得嗓子酸疼,幸而,我们坚持下来了。

婚礼之时,我家仅我一人,我便做主将自己嫁给了你,以后也能蹭一蹭你们曹家的香火,你定然是以为这是我的退让,实则非也,谁人嫁娶,于我此处并无妨碍。只要你我有心,谁人在前谁人在后,又有何妨碍?

何况,他们唤我之时依然要叫一声夏司农,你可见他们胆敢有一丝轻慢?子和同我不同,你为武将,领虎豹营,若非安然听闻你同曹公的对话,只怕安然要多一个纯夫人啦!这个纯夫人我可要不得,你向来不喜后院之事,若是让你顶个夫人头衔,你怕是要拿枪赶人。

……子和呐,你可有觉得自转文为武时间愈久之后,汝行为模式……越加近武啦?成婚后有好多人来寻我告状呢。

扯远了……年纪大了吧,总觉得有些啰嗦了,要说到那一日婚礼,我还记得那一日主公为高堂,拜他之时,主公的表情比受丕公子大婚之礼还要复杂。

我那时问你缘何如此,你同我说之后告知……但是这个你一直拖到如今,也不曾告知于安然!

若你尚且记得君子之言,便限你今日快快入梦来,若是今日安然梦到了你,那便也罢了。你我一同将梦里的夫妻对拜续上可好?这梦里头拜到了一半,吊着人,怪难受的。

哎,总是看着公文,看的我眼里都有些花,幸而后来工房的人制出了蜡烛,比之灯稍稍亮堂了些,可惜你去的早,否则我们便能试试“何当共剪西窗烛”啦。

现在的年轻人成婚时候喜爱点上两盏蜡烛,那卖烛商人卖了个噱头,道一夜新婚过去,哪一支燃得快,哪一人边先撒手而去,故而那些新婚小夫妻新婚夜都顾不上圆房,只傻乎乎得盯着两盏蜡烛,见哪一支燃得快些,便小心护着,硬是要让两盏一同灭了才罢,如此常常一夜至天亮,前几日阿瞻成婚了,来点卯之时自豪得说了他与夫人是齐齐灭的烛,老夫(划掉)安然一时没忍住,便说了实话,还惹得他们呆了好些时候。

咳咳,事后他们还怪我太不识得情趣,哼,我玩情趣的时候他们还是奶娃娃呢!

子和你定然是很想知道我说了甚,我说呀“何必要小心护着,待到一支燃尽,将自己的那一支一同熄灭不就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