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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333)+番外

你要忍住,夏景熙,否则你就会收获到一个愤怒的司空少年了。他对着司空摘星暴跳如雷的眼神无辜得笑笑,仰仗着司空少年似乎忌惮着什么的模样,将手在他面前平摊“我的稿费也是你给我?”

“啪”既然已经暴露了,司空摘星面无表情得在他掌心拍了一下,然后两人齐齐缩回爪子在背后呼啦呼啦,嘶——好疼,这人的手怎么那么硬啊!

夏安然还没多想,反倒是司空摘星露出了些疑惑不解的样子,他上下打量了下夏安然,但不知为何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招招手,从桌案下掏出了一个信封“给你,帮你办的牒书。”

“你的身世还没消息,我便托人办了自南边来的,那儿管的松,更好打点。”

夏安然接过自己的伪造身份证,也没打开看,冲着这个非常给力的小伙伴比了个拇指,然后问道“要多少银子?”

“先记着吧,等我完成你委托了再一起算。”司空摘星摆了摆手,“对了,你投给白家的是甚?他们交接时含含糊糊的,也说不清楚。”他见夏安然怀中拿的是一叠文稿,挑了挑眉“你在给白家供稿?”

夏安然顿了顿,他此时此刻非常想否定,但是……小伙伴这个技能简直就是巨大的BUG,就算他否认了,他也能从别人那儿得到真相。

本来也不是一定要保密的事,现在骗了人反而到时候伤感情,夏安然便爽快点头承认了,但是司空摘星没有继续问下去,他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见状,夏安然坐到他边上给自己倒了白水,一个人慢悠悠在那儿喝茶,视线却落在面上表情屡改的司空摘星身上,他微微偏过头,多少有几分好奇,只他自觉同司空摘月乃君子之交,既然他不说,他就不会主动探寻。

不过几息,司空摘星便忽而一跃跳到了他身边坐下,凑近他小声问道“你现下有了牒书,可是要离开松江?”夏安然给了他否定的答案。

理由很简单,渔获期还没过呢——啊不是,他还要完成任务呢,走什么走,不走不走。

见状司空摘星点了点头表示明了,后来两人将公事完结,夏安然没问他装作了这掌柜,之后又要怎么瞒过旁人,毕竟他总不能一直装着管事的模样,他觉得这一部分也属于司空少年的职业机密,虽然司空少年说自己是向着神偷前进,但是他总觉得这人干的是谍报的事。

说到谍报,他就想到了自家男人,还有那糟心的事儿,一下子他又有些蔫蔫的,见此,司空摘星有些疑惑,他斜依在柜台前,“怎么了?”

夏安然摇了摇头,见他似是整理好了情绪,司空摘星便也不再多问“你的衣服我打听到了一些,是南边的产物,缎地丝织品上头缀织锦,”他紧紧盯着夏安然的双眸“也就是锦缎。”

“而且这种经纬共色,且带着双面绣特色的情状,是南方一个极其有名的织娘的特色。”

“你应当是南方人,且身份……不低。”

夏安然皱了皱眉头“锦缎?”

在宋朝,对于民众的服饰起初是有限定的,比如颜色和材质,但是后来因为老百姓们对服饰有着自己的追求,纷纷表示我不听我不听,不该穿的该穿的哪个好看穿哪个,最后皇室只能委委屈屈得当做没看见了。

所以如果是前朝,锦缎基本可以确定是家中有爵位的人所穿着,在现代,只能证明有钱人。

夏安然点点头,等着司空少年继续说下去,但是司空摘星摇了摇头“没有了,查到那儿就断了,那个绣娘被王府聘去了,一时之间联系不到人,我已经托南边的朋友去打听了。”

闻言,夏安然沉吟了一下“王府……?”

他单手托腮,眉峰紧皱“哪个王府?”

“平南。”司空摘星顿了顿,然后笑了下“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但是我打听了下,平南王府里头没缺人,尤其是你这个年龄的,只有世子一人,世子还在王府念书,”

夏安然闻言松了一口气,和王府无关就好,他刚刚听到南边,又说被王府聘了,就有了不妙的预感。在此就不得不提中国自古到今对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掌握兵权或者有些势力的封名,基本都差不多。

镇北、南安、东平、西宁,从这四个封号上,就能看出华夏民族长久以来对于这四个方向的态度,尤其是北边,当然,随着掌权系统的不同也有区别,比如对于游牧民族掌权的元、清而言,北方才是他们的后盾。

而夏安然对于南安这个封号带有纯天然的不喜,当然,如今这个世界的平南也差不多。

原因很简单,他第一个世界会登出就是因为红楼世界的南安郡王搞事,在当地搅风搅水,又压下了消息,想要自己处理,最后反而引起了南方少数民族暴乱。而当时的福建驻军之所以会被调动来不及回援,也正是因为南安郡王捣出的乱子,才致使倭寇登岸侵入,永春遭侵。

和平南王府没关系就好,否则多糟心。

他对着司空摘星道谢,无论如何,他起码知道了……自己这个身体应当和南方脱离不了关系。

夏安然内心平静,他心知这只能慢慢来,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打听到这些,司空少年已经非常的给力了。

毕竟司空要照顾他隐藏在这的需求,就没有画画像找人辨认,否则画像应当才是捷径。更何况,本身要判断他的出身地最简单的方法就是听口音,但是夏安然出身南方,却在北方洛阳生活了几十年,口音早就被同化。

而且最麻烦的是,哪怕是北方口音,他的口音……咳,也不是如今的北方口音,几百年前的洛阳口音和现在又有不同,虽然司空摘星也算见多识广,但是听着夏安然的口音,一时之间他还真的没法判断。

可谓死局,还是夏安然给司空少年创造的难局。

二人又交谈了会,夏安然就告辞了,他虽然不知道司空少年为什么扮作这个白家的当铺掌柜,但是作为朋友,夏安然还是尊重小伙伴的。他还邀请小伙伴晚上一起去了自己发现的新店铺吃了店家的隐藏菜单。

没错,一般的小店,都会有一些隐藏菜单,这些和常规会写在菜单上的菜肴不同,可能只有熟客知道,要问老板今天有没有这道菜,也可能是一定要恰巧有这个原材料才能有,在逛港口的时候,夏安然就和小店的老板们打成了一团,他不开店,却很会吃,也很懂吃,还有一手烧鱼的手艺,长得又好看(咳)。

老板们有时候有了什么新创便会邀他一同吃,看看怎么改进,如此一来,明明不是本地人的夏安然很快混的比似乎是本地土着的司空少年更加熟稔当地的店铺啦。

司空摘星从目瞪口呆转为心悦诚服,最后跟着跑只花了一天,然后他跟着夏安然连吃了四五个晚上,直至后来,司空摘星悲伤得表示真的不能再吃了!这两天感觉胖了好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轻功用起来都有些吃力了呢,而且他还有任务在身,不好久留,这才丢下夏安然慌慌张张跑走。

夏安然有些遗憾,但是哪怕只剩他一个人,也不能阻挡他吃吃吃的步伐。

白家给他的稿费并不低,加上他之前还有300多两银子的,虽然夏安然时常都有危机感的觉得——他会把钱都花光在吃的上面。

这样似是极其不好,所谓人无远虑,近必有忧,还是应当定下心来策划未来……虽然及时的醒悟了,但是他醒悟的时间,其实是在两个月以后,正是渔民们开始停止捕捞让大海安养生息的时候。

这一次,夏安然再也不能说服自己这是因为他嘴馋的原因了,他觉得这身体当真有些问题。

这具身体的思维过于简单了,使得寄宿在这一身体内的夏安然竟也受到了影响。夏安然在屋内静思,他将最近发生的一切都反过来想了想,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简直如同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