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综同人)[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353)+番外

白锦羲可以明显得感觉到,自己的内劲可以在这夏郎君体内肆无忌惮得移动,夏安然对他没有半分防备,他甚至在自己的带动下牵引了更多的内力跟着他的路子在走,按照如此行径,他若有意,轻易便可使得他静脉逆行。

但是白锦羲并不打算这么做,在他们还没有调查处这人究竟是谁,他身上又有什么秘密的时候。

他不能死。

这也是官家的意思。

夏安然,有着一张和官家一模一样的脸。

这一点,在他闭着眼不带表情的时候更像了。

白锦羲缓缓闭上了眼睛,一心二用。

他在暗中观察此人已有一月,此人虽无内力,但是于视线、嗅觉、听觉敏感非常,本也不是由他亲上,只是因为他于窥伺目光实在太过敏锐,下属监探之人均都无计可施,最后只得汇报上来。

在陛下即将亲政之时,忽然出现的一个一模一样的成年男子。

气度、文采、行事均可谓不凡,只多少有些小儿心性,贪食、贪玩。

夏安然的出现,带来了太多的变故。

而且负责监视的皇城司人员很快发现,还有另一批人在盯着他。

被逮住的人说是为了他身上的玉而来,却不是为了他腰间配挂的那一枚,应是另一枚。

一块千年古玉,正面刻天魔地煞,反面刻梵经。

罗刹牌。

不知为何,传言罗刹牌就在夏安然那身上。

但是从司空摘星那边得到的消息,夏安然身上的确除了现在配挂的这一枚玉佩,还有一枚路上购买的扇坠,再无其他。

传言罗刹牌是千年古玉,其本身价值便不逊于和氏璧,而夏安然腰上配挂的这一枚虽然也是古玉,但年龄约莫也就五六百年,价值远低于罗刹牌。

最麻烦的是,罗刹牌除了是一枚古玉之外,还是西方魔教的身份象征,见之如见玉罗刹。只是一枚身份令牌,自然没有必要在意,但是传言这枚令牌是在玉罗刹的独子手中,而且当年玉罗刹曾立下规矩,他死后玉牌在谁手中,谁就能继承西方魔教。

玉罗刹作为江湖势力的刺头之一一直是皇城司的关注对象,但是西方魔教主要势力还在关外,虽一直有向内渗透之心,但是似乎忌惮着什么,不曾真正出手。

这件事本为江湖事,还是和大宋没什么关系的江湖事。

但是偏偏这件事被放到了有着和帝王一样相貌的夏安然身上。

无论罗刹牌是否在夏安然手中,这件事势必会牵扯到当今。

而且如果传闻属实,夏安然是玉罗刹之子,那么有着相同相貌的今上又是谁?

白锦羲同时近距离接触过这两人,如今这世间恐怕没有人比他更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了。

相似到这种程度,说不是双生子旁人也不会相信,作为有着一个双胞兄长的白锦羲便被派来处理这件事。

实则,对于夏安然的处理态度,内部的观念其实是一面倒的。

——抹杀。

无论他和官家又什么关系,像到能让人心生怀疑的程度,就已经注定他的存在会是对官家的威胁。

旁的不说,两个人若是站在一起,谁能分辨哪位是官家?就算能够分辨,那么,焉知当年,被定为皇嗣之人,是官家,还是这位?

其中牵扯太大,一个不小心便能牵动国祚。

而官家却反而持有反对意见。

他对这个疑似兄弟的存在带着几分好奇,还带着几分不应当有的心软。

他想着暂且将这个神秘人物先迁出东京。

他想要调查清楚这个猛然间出现的兄弟的身份。

而且,陛下对自己的身世产生了怀疑,不知从何时开始,官家就开始用手下势力暗中调查自己出生之事。

如果夏安然的真实身份可以操作的话,那么可以以此来牵掣刘后。

姑且不论白锦羲对于官家堪称天真的想法有什么评价,他只是管家手中的一把刀,他的任务也只是听命从事罢了。

靠着白锦堂这一条线,他们可以说是轻易得将夏安然带离了汴京,接下来……就是要查清楚他的真实身份了。

白锦羲静静看着这张脸,忽而心中生出了一个想法——其实也不是那么像。

他看着要稚嫩些。

眼睛也更圆,还有酒窝。

最近日子过得很滋润的夏安然,对比起因为各种事件而有些憔悴的官家……显得圆润了许多。虽看得出教养很好,但是身上的气息并非出自帝王之气,应当是以辅臣的身份被教养的。

会很多地方的方言……衣服出自南方,所有目标都指向了一个人。

只是问题在于,之前传来的信息表示,平南王府的世子一直好好得待在王府里。

说来,前几日他还听到传闻,因为没有好好背书,这位世子被关了禁闭抄书……

呵,禁闭。

是真是假……派人走一趟便知。

他阖上双目,专心为夏安然传功,不知不觉之间,他那只本是倒扣夏安然命脉的手已经翻转过来,与人掌心相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宋动物园系列第二弹

喵星人皇帝赵祯挥舞着小手帕送走了心爱的臣子雪兔二白。

雪兔二白小心翼翼得修剪了自己的毛发,让自己看上去和他的大哥雪兔大白一模一样,还滚了几下让身上染满草香,遮住了自己的味道。

然后他潇洒出场。

然后,

然后,

他就被认出来辣。

兔二白面无表情得蹬了蹬脚,好生气。

第143章 北宋(十三)

待到内力在他体内回转一个周天, 夏安然便听到白锦羲的声音“凝神。”

他似乎不太多说话,开嗓时候有些些许低哑。他的声音和白大哥最明显的区别是——更冷冽。

白锦堂到底是商人, 虽然其性子温和敦厚, 为行商,也学了些许语言、发音、交流的艺术。

譬如如何使得旁人信任,如何把握节奏, 如何不动声色得使人心悦之。而恰巧,这些夏安然曾认识一群更擅长此道的人,他对这一循循善诱的声音总是天然充满了警惕。

但是白锦羲的声音则更通透、清朗的音质,带着喉间的哑音,二人又靠的近, 这两个字就像是耳语一般,痒痒的直接搔进了人的心中。

这也是他能第一时间自两人分辨出两人声音的原因, 不是他戴着有色眼镜, 而是自家男人的声音确实要更戳他一些。

虽然声线和曹纯早已不相同,但是他听着曹纯的声音一路从青年的声音到中年的低厚,还有回忆里面的悦耳。

他辨人的方式,早就不单单是以声音了。

夏安然自晕晕陶陶的舒适感受中惊醒, 他睁开眼,对上男人的视线, 二人四目相对, 他猛然间绽放开一个笑容。

白锦羲奉命监视,自然一直关注着他的细微表情,不错过每一个可能泄露其心境的瞬间, 如此他便没能错过这一抹带着信赖和柔软的笑容。

心口不知为何猛然一跳,不知为何感觉到了一阵欢喜,就像是家中那只总是不爱理人的黄猫在某一日忽然跑来拿毛茸茸的尾巴缠住人那样。

只瞬间便让人心中软成了一滩水,哪怕知道它可能只是看上了盘中鱼,却只想伸手摸摸它的脑袋。

白锦羲皱了皱眉,按捺下一瞬间的奇异冲动,他视线一转,抬了抬两人相接的手臂示意他专心。

白锦羲让夏安然记住内力的周转路线。

这一次他所操纵的内力行走很慢,足以让夏安然能够记住每一道折转,每一条路径。等到第三个周天,换夏安然笨拙的操纵着着内力带着白锦羲走,后者凝眉观察,如此待到第四个回转,夏安然已经能自行运转内力了。

确如陆小凤所言,天资卓越。

白二少收功平气,他看着夏安然攒眉自行运转内力,不过片刻后如此定下结论。

如陆小凤的判断一般,夏安然这句身体所修习的功法平稳大气,是正派的路数,他基础功夫较为扎实,但是近些日子经脉凝滞,的确是没有运功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