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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457)+番外

其实大家也不用太担心,如果是大城市的话犯罪率是很低的,中国一二线城市的犯罪率要远远低于国外。

昨天居然有人发现了小零食是苔条花生,还有人问我要没被小白吃下去的花生……你咋这么优秀呢?

震惊!作者都没发现啊!

柳永是柳三变改名之后的。

有多少人和我一样曾经以为他是柳永,字三变?

讲道理三变作为名字更奇怪嗷!

柳三变是一个穿越北宋必须刷一把的人,现在他年龄是39岁,因为本文仁宗年龄有操作,所以很多事情都会变一下。

GET到你们的安利啦,作者君明天就看视频去……

那啥,催泪吗?

夏喵做的书本就是我们经常在古装剧里头看到的书本模样,穿洞后钉起来,这种装订方法出现于明中期。

书本(纸)的发展是卷轴到纸片钉起来,然后到折纸装(奏折那个样子)但是后来还是不方便,就有机智的人将后头粘起来,自此有了书的形态,所以宋朝古装剧的时候你会发现他们的书是连在一起的,就像是我们以前教科书发下来之后没有隔开来的那种样子,还能展开成大翅膀,所以叫蝴蝶,发展到后面,有人将它割开来了,并且将每一页都牢牢钉在一起,就成了现在的书的模样,自此传延。

变化的过程取决于原材料、人工、阅读的需要等等因素。

习惯了用印书钓鱼的夏喵:真没想到,其实我可以靠脸,没必要靠才华。

最后搓搓手,元旦贺文就定了三国的后世论坛体啦。

哎哟妈呀居然还有人鼓动我写三万????你们变了,真的……

有宝宝问我如何护发,元旦时候告诉你们,这两天作者忙到没时间打字,飙泪

第174章 北宋(四十三)

柳永战意勃发, 却不防夏安然开口的第一句话他就懵了一下。

青年人对他拱手笑道“谢柳先生拨冗前来,恕在下并未亲迎, 失礼了。”

“在下名为夏安然, 此次邀请柳先生来,是为了求柳先生为吾所着话本谱一词曲……”

他的这一番话从柳永一边耳朵进去,又从另一边缓缓出来, 柳三变眨了眨眼,又眨了眨,总算从夏安然话语中提炼出来了他的意思——不,不是考察是否做官?是,是要我再填词?

这一刻, 柳永也说不清心中情绪。

他虽自诩“奉旨填词”,但到底并不想真的奉旨填词。

但是多年沉沦多少打磨了点他的性子, 又听夏安然言说自己姓【夏】名【安然】, 柳三变便自以为官家这是在隐藏自己身份呢,还在心中默默吐槽了一下官家取假名的功夫不怎地。

因为如今是夏天便姓【夏】,因意图国家泰然,便名【安然】, 哼,若是旁人定然是解不出此题, 但他可是柳三变呐!

故而他也十分配合得拱了拱手, 请夏安然将文稿交付。

柳三变自然看过《武斗联盟》,在他眼里这册数虽说新颖,却并不具备太多的品味价值。

简单的说, 这是一篇看起来很愉快,但并不会让人想要珍藏、想要再三细究的话本。

如果夏安然知道他的评价定然会夸奖他看的很准,因为这就是快餐文学。

看过爽过即可,更多的品味自然是没有的,权做一本打法时间的小话本罢了。

但是现在知道了这话本的作者是当今……咳。

对于是否要违心吐出赞美之词,柳永还是非常纠结的。

他原本以为夏安然是想要让他为那本话本谱词曲,都已经做好了强捧的准备,熟料夏安然拿出的是另一册书。

成页的装订方式非常方便阅览,而且也不用在翻阅过程中过于小心翼翼,提高了不少阅读体验,柳三变一看主角是娘子顿时一个机灵,咳,坦白说他个人的阅读倾向还是情爱小说,曾也披着马甲写过几个话本,也得到了不少好评。

就算是写话本上,他柳三变自认也是不会输给旁人的。

谁知本以为会看到的情情爱爱并不存在,反倒是一上来死了另一半。

柳永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坐在他对面的夏安然也紧张得攥住了小爪子,有一种写作文被当中阅读的羞耻感,他一时之间对于自己扒下马甲是否正确产生了怀疑。

毕竟面前这位好歹也是北宋第一“词”啊!幸好没有给他多少时间纠结于此,他的故事不长,很快柳永便看到了下篇,一看开头他便眉头一皱。

下篇时候夏安然是从郎君的角度来书写,为了一解上篇留下的疑问,在夏安然的设定中,郎君在战死后便化为灵体旁观了敌方的受降仪式,也算毫无遗憾。

他正以为要被黑白无常锁魂之时,却发现自己情不自禁得被什么牵着动。

随后他随着战友跨越了大半个北方,最后被送到了未婚妻的手中。

不错,正是手中。

他的灵魂被拴在了铠甲之上。

之后的一切他便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虽有万语千言,却无法发表,因为他已经死了。

他看着未婚妻怔怔模样,看着未婚妻同家人百般争论,最后毅然同他的牌位成亲,看着老队友抹了把泪,充作了他的长辈受了妻子一拜。

他想要拍这兄弟一把,斥他这是占他便宜,但是却只能呆呆站在队友身旁看着这个娘子缓缓拜下,她的唇角带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似是满足,也似是遗憾。

想要落在兄弟身上的手无力垂下,于身侧握成了拳。

他同妻子相识于微末,本已谈婚论嫁,也下了聘礼,但是当听闻边关告急之时,他还是穿上了军装丢下了尚未成礼的妻子远赴沙场。

他知道妻子对他的感情。

也知道自己对妻子的感情。

为何参战?

本已与他无关,大宋兵士千千万,并不差他一人,他又为何要去送死?

因为他入营之日,兵长便意味深长得对他们说了一句话:尔等一日行伍,终生行伍。

当年他不知此意,知晓之时说这句话的兵长已然陨落。

他的兵长正是最早一批重批战甲之人。

他知此去为螳臂当车,大军未至,他们这些厢军不过是送上前线以人命起拖延敌方步调之用。

但他也知道,若无他挡在前头,千千万的大宋子民便要被铁骑践踏,若是所有的兵都不这么想,那么他们就要将自己父母、妻、子,挚友、将所有的人都暴露在敌前。

他不走,只能守住自己一个家,他走了,才能守住千千万万个家。

他记得自己临行前妻子含泪问他,“何时归来?”

他当时怎么回答来着?

对了,他当时说“若一去不还,便一去不还。”

木娘还问了他“那我呢?”

他的回答极其残酷“木娘且嫁他人无妨。”

然后他就穿着木娘为他修好的战甲,拿着木娘为他擦亮的银枪策马离去了。

谁知他归来之时,木娘确实嫁人了,嫁的却是他的牌位。

木娘说,日日盼君归,君却未归,如今只盼君魂归来兮,与我再度携手。

他想要制止这一场荒唐的婚礼,想要叱骂他的木娘,想要摇醒他的岳父岳母,但是他什么都做不到,因为他死了。

这一年的冬天特别的冷,也特别的长,好在春来回暖时候,他已经习惯了被束在铠甲上的日子。

他的铠甲被木娘好好得擦拭,又好好的收在了自己房里,于是他也就顺其自然得宿在了二人的婚房。

他会听木娘对着他的牌位絮絮叨叨,会看着木娘在灯火下头为他缝补衣裳,然后择一日烧掉。

其实他想告诉木娘,别烧啦!我收不到的,多浪费啊,还不如改一改你自己穿。

但是他做不到,因为他死了。

因为他死了,他阻止不了木娘嫁给他的牌位,拭不去她的泪珠,也无法在闲言碎语中护住他的木娘。

好在后来他的岳父母做主,为木娘过继了一个儿郎,那小孩不过两三岁大,长的却很是机灵,一双乌溜溜的眼睛似乎是能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