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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490)+番外

若是旁的也罢,和帝王长得一模一样这就不是简简单单的问题了,但是有听人说也不是特别像,就是偶尔几个表情怪像的。

如此种种,夏安然还没有出现在朝堂上,四处便已经充斥着他的传说

故而,今日仁宗下令在下朝之后于耀武楼鉴展昭武艺,才没人扫兴反对。

夏安然也是万万没有想到,他做了这个王爷之后还要上朝。

第一天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简直遭遇了晴天霹雳。

每天白锦羲起床有多早夏安然是知道,寻常白锦羲起床上班后他还能睡上好大一会儿,尤其是到了冬天,白锦羲热力足,他躺过的地方总是暖呼呼的,夏安然睡到醒来时候常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就钻到了白锦羲的床位这边。

睡得又舒服又满足。

等换到自己也要大清早起来之后,夏安然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这里就要提到——夏景熙你不是在东汉上了这么久的朝了吗?如果有人拿着个问题问夏安然,他一定会悲愤得回答,这怎么一样!

东汉王于世家共治,且东汉沿袭西汉三公九卿制度,国家最高的行政长官是丞相。

国家治理的大事其实基本上就是大家吃吃喝喝开小会解决,只有极其重要的大事才会朝堂上见,一般没有发生大问题的话,差不多是五六天一次大朝。

最重要的是,汉朝的上朝时间没有那么早啊!

当然这也是因为如果太早上朝的话无形之间会加重臣子和朝廷的照明负担,而且汉代的造纸技术透光性差,灯笼虽已出现,但是照路性能不佳,若让臣子深夜出行,只怕会生出不必要的麻烦,而到了宋朝,轻薄的纸张带来了优越的透光性,行夜路不再是大麻烦,如此方可有“早”朝一说。

但很可惜,就算他早上无论如何留恋被窝,还是被白锦羲隔着被子将他抱起来,然后白二少像挖洋葱一般将被窝里头埋着头呼呼呼睡的夏小喵挖出来。

冷眉冷眼的白大知事此时一改他平日冷硬作风,颇有些兴致勃勃得给睡得迷迷瞪瞪让抬手就抬手特别乖的爱人穿上了衣服,供他漱口洗面,服务全套,直到热帕子上了脸,此时夏安然才迷迷糊糊醒来。

等看到外头一片漆黑,月亮都还没下班的天色之后,夏安然简直出离愤怒。

没人性啊没人性!

但是就算他再生气还是被推着去洁面净手,然后吃了点饼子垫肚子。

是的,只能吃饼子,都不能喝水。

因为从现在开始一直到朝会结束……今天还要加上看完展昭演武之后都不能上厕所。

当然官方说法不会这么没人性,但是就和现代公司里面和CEO开大会一样,难道你能招个手示意BOSS我要上厕所吗?

虽然BOSS会和蔼笑嘻嘻的让你去,而且完全不会放在心上,但是别的不说,自己心里这道坎就过不去。

而且自己这么一招手,造福的便是广大人民群众,其中势必还给敌人留下了笑柄。

文臣尚且如此,若是武将那更是为难了,本来文武关系就极差,如此一来更是给对方留了话柄。

所以,在朝堂上,没有但是,没有三急,没有厕所!有的,就是心口一把刀,忍!

夏安然听得目瞪口呆,见他一脸惊到模样,白锦羲便缓和了面色同他说,其实情况也没那么可怕,在待漏院还是可以准备一下的。

待漏院便是官员们在正式上朝之前吃饭洗脸聊天补眠等等准备之处,也是上次白锦羲带着家中早餐用膳之处。但是很可惜的是,夏安然今天肯定是没有这个机会,因为他一到待漏院,只怕他就会被周围的视线紧紧锁定。

不要说净手,恐怕喝一口茶都要被人盯着研究观赏。

所以已经有了预见的白锦羲一大早就提前把人叫起来吃了早餐,然后压着他解决完所有问题,方才提前一步前去上班。

没错,虽然他们住在一起,但是要分两辆马车去上班。

因为白锦羲为三品,而夏安然为王爵,按照官场规定,等级越高进入越晚。

这时候可不是表达亲民的时候,你想想,人家小吏们要是刚刚进了休息室就看到你已经在里头等着人了,让人感觉多紧张?你这就是在暗示人家来的晚了,平白给小辈们增加职场压力。这样的领导绝对不是好领导哦。

所以待到夏安然上马车时候,天际比之方才已经稍稍亮一些,但没用,还是看不到路。

所以上朝的路必须要挂着灯笼,马车也不用驾的,得用拉的,这灯笼既是给人照明的,也是给马照的。

按照不成文的规定,上朝的官员们前边都会悬挂灯笼,上头还要写上官职,以供来往同僚马车礼让。夏安然这辆车的灯笼上便写了平南王三字

他缓缓上了马车,此时他全套朝服穿在身上,宽袖大袍让他只能将袖子捏在手里,尤其背后还有一个奇奇怪怪的结,动作便不复寻常轻巧。

在夏安然的记忆里面,宋朝的官袍背后应该是没有这个东西的,但是他毕竟不是宋朝历史的专业人士,而故宫的历史、展出又主要以明清为主,对于这个近千年前的时代,夏安然的了解的确不多。

白锦羲说这是銙,是为了方便旁的朝臣从背影认出此人官阶的存在。

正因为夏安然是王爵,故而他的銙从质地、大小材料的精细程度都远超于他人。

……有这东西?

夏安然思考了半天,才从童年记忆中搜到早期的宋朝影视剧里头,好像的确有类似的存在。

但是无论如何,他总算知道童年男神背后的那个东西真的除了好看以外一点都不舒服,他在马车里面都不能靠后休息,这东西就像是平白给他装了个发条一样,卡得极其难受。

又戴了冠,也不能左右靠,只能以端坐姿态等着马车抵达,好在他的宅院距离宫闱并不遥远,他闭目养神片刻,连睡意都没增生便到了。

等到马车停了的时候夏安然长长舒了口气,有人为他掀帘子,他扶框下车,待到立定之时,袖袍一扬,袖手而立。

清隽的青年于灯辉之下微微昂首,看过来的眼神平静如水,毫无波动。

这模样,这模样!

下马车后刻意放慢了步调想要见一见这位王爷的朝堂官员们见状向着这位平南王躬身作揖,待其还礼后便快步入了待漏院。

我滴个乖乖。

这,这还真是好像。

还以为真的是官家来了呢。

一同进来的几位臣子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像成这样,是否有几分玄妙啊。

总觉得好可疑啊!

这些官员们心中刷过一行又一行的弹幕,但是面子上大家都和和美美仿佛只是看到一下热闹,见到新的平南王就是一个鼻子两个眼就客客气气过去了。

但凡在官场混的,或许演技不咋地,但是情绪控制能力是绝对到家。

但是他们不知道,这个跟在他们身后缓缓踏入的郎君有一个逆天的能力——绝对听力。

虽然官员们只是以耳语窃窃,夏安然还特地挑了个远一些的地方坐下,但是他其实什么都听见了。

夏安然捧起一盏刚刚被放到他面前的茶水,刚想喝,忽然眼睛就对上了对角线位置静静坐着的白锦羲的面容,同样是上朝前,这位比他早到一会,挑选的也是一个不显眼的位置,只是夏安然这一边靠近的是文臣功勋一带,白锦羲那边肉眼可见的是武将。

他在心中暗暗砸吧了下嘴,白锦羲并未直线看他,此人正漫不经心得把玩着手中的玉笏,视线只若有若无得飘过他身上。

在官场,除非极少数时候,大部分的官员都不太会直视某个人,视线可以说明很多内容,而这种暴露在官场哲学上并不需要。

但夏安然不在乎这个。

在他的身上的平南王府王爵在有些人眼中看来,是拖累,亦或者是耻辱,但是对于夏安然来说,这是一张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