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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527)+番外

曲终落幕。

作者有话要说:《白石溪》《夜雨寄北》《闻战》三连杀。

作者捂心告退

歌词字数不占用点数。

默默得吐出灵魂,今天作者没话说。

夏喵:不,这不是我写的结局,我是无辜的!!真的!

嵇琴=二胡

第194章

大戏落幕, 堂下众人一时间均有些反应不过来。

不是,这怎么就结束了?

这哪哪都不对啊!最后木娘怎么了?木娘可否中箭?

那郎君可有为木娘挡下此箭?

“应是不可吧, 方才挡数次枪矛均都失了效……”

“可木娘最后应是见到了她夫君啊!”

“爹爹, 那箭若是透过了郎君,刺的方向可是战甲受损之处?难道这便是之前留下之伏?那一处创口夺走了她的夫君,又会再夺走的木娘的性命?呜……”

“不, 应当不会,因为戏中有一幕,木娘曾重修战甲,爹方才看得仔细,那一处当已修补完成”

“但是兄台, 战甲可防刀剑,却防不住落箭呀, 若是夫妻双双均都死于此一处, 何其悲哀!”

戏虽已落幕,却无一人喝彩,堂下众人均都议论纷纷,除了极少数曾经看过这出戏的话本之人, 均都莫名不已。

他们一边哄着簌簌落泪的妻女,一边唤来此处侍应, 追问是否落幕早了, 怎的就留下了结局呢?

戏台子的侍应均都是一脸苦笑,其实他们也不曾看过这出戏的完整剧目,此处戏楼主人说要插戏当然不必审核, 这戏班子又不在此处排演,他们也只听了几句调子,若说全曲……那是当真未曾听闻。

而他们听到的也多为前半部分,虽大概知晓此剧讲得是这么个战争故事,但也没想到故事这么能掰,之前偶尔听闻的奏曲亦是袅袅柔软,便以为是寻常的伤离别之剧。

哪儿就能想到居然能这么演,大过年的,忒缺德!

此时台上幕布在此被拉开,主演前来谢幕了,见到台上还沾着血痕的“木娘”,众人自然知晓这便是结局,而非方才出了甚演绎失误。

又因他们只是戏娘、戏郎,不过是照着戏班台本所演罢了,自然也不好多说,只能满心憋屈得送了个满堂彩。

台上的戏班子很能体会大家的心情,又因为是初演,送了大家一个彩蛋——台上音乐再响,同样使用的是嵇琴,但是琴师技巧高端,明明是一样的调子,他偏偏奏出了欢快的意味,而台上夫妻二人均都是一身血,却执手共同将那一曲唱词尽数唱完,此时二人肩并肩,眉目缱绻柔软,互看的目光更是比之前半场多了更深的羁绊,终也算是在众人心中有了一份美满。

……只不过考虑到这是第一场才有的彩蛋,后面看戏的人最后是怎样的心情大家就不知道了……

说来,这戏班子来谢幕的怎的没有班主?

切除坑死人的结局不提,此戏确实精彩,尤其是几处转场曲乐,曲作之人更是别出心裁,竟然在最后的激战时刻配乐那般松快。

台上夫妻激战,台下众人见如今默契模样便能想到之前他们初遇之时种种,思及此,只觉得心肝一抽一抽得疼,越想越疼,除了婆娑落泪之外,别无他选。

幸好彩蛋也算是勉强给了一个欢乐结局,起码可以稍稍让娘子停一下眼泪……咦?为何娘子没停下?

“他们,他们这般好,偏偏生死两隔……呜哇!!”

……好吧。

此中此时,堂中已开始清场,作为首演戏楼会给剧团稍稍留多一些的时间,但是接下来也有旁的戏,加上小戏的演出时间不长,空场时间也不过多了一盏茶罢了。

小戏的存在本就是为了给茶客们打发时间,二来亦是提示茶客当翻台啦。若是在茶楼,平日里茶客们多在看完一出戏之后差不多饮完了一盏茶,多半会识相离去或者续茶,但是此时众人均在戏楼。

此时这些人无一人而动,显然他们都还在缓情绪呢。

戏楼的老板,一时之间极其为难,若是茶楼自然没有赶客的道理,续一杯便是一杯的钱,但是此地是戏楼,场内的观众也只是买了一场戏的时间,待到剧组众人歇息片刻后,还有下一场呢。

如今他们不走,外面买的客人便无法入内。

从未遇到过如此尴尬需要赶客情况的侍应终是忍不住唤来了自家大掌柜的,掌柜听闻如此状况亦是尴尬,只能小声得逐个提醒。

此时楼内的看客也纷纷转醒来,意识到他们此时作为后,不少人尴尬离去,却也有更多人举着钱币言曰续场。于是,二场的观众们便惊奇发现,他们本以为空空如野等他们进入的戏场内,竟有不少人并未离开。

这古怪的情状让他们多少有些迟疑,幸而因为这出戏本身并无名气,倒也没发生更尴尬的情况。

小戏的演出时间短,加上歇息也不过两炷香的时间,这世间说长不长,却也足够让第一批观众将名声宣传开了。

越来越多的人走进了戏楼,也越来越多的人心中同时出现了同一个想法——多大仇!大过年的,又是元宵节的!居然有人这般干!

这一年的开封府元宵之夜,总觉得比之往年多了一层阴霾,之前因为看到市场上多了一本猜谜参考书还有些紧张的各大彩灯卖家们本还有些战战兢兢,就怕郎君们今年战斗力爆棚,却发现不少郎君娘子比之往年都更加甜蜜,就连郎君没有猜出谜题,娘子们也都表示百分百的谅解……

这是怎的了?

小贩木着脸卖出了最后一盏花灯,提前收摊回家,媳妇见到他回来惊喜的面容让这小贩心中一动,他干咳一声,伸手邀请了自家的娘子一同去凑一凑这汴京元宵的热闹。

“听闻今年出了一出小戏……极其的甜蜜,咳咳,买花灯的看客们都说好看,娘子不妨与我共去?”

作为群众们主要攻讦的对象,夏安然目前并不知晓现在外面有多少人对他充满了意见,他在最初打上几个喷嚏以后,又反反复复回想自己的马甲捂得牢牢的将此事置之不理。

更何况他自认其中的锅只能背一个把手,其余的一般给赵祯一半给柳三变,他写的可是开放性解决,开放性,是这两人把结局鼓捣成这种闭塞型号结局的。

就连夏安然在看到最后的排演结果时候都惊呆了。

在躲到庄子上的第三日,他便如之前说好了的一般“巧遇”了八王府的诸多女眷。

起因自不必提,结局便是两家人欢欢喜喜的吃了一个团圆饭。

当然,真正欢喜的人可能只有狄娘娘,旁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几分不自在,不自在的原因并不在于夏安然,而是在于白锦羲。

白锦羲本身所任职的皇城司也有纠察百官职权,而相比于台谏,他们要更加的神出鬼没一些。

虽不至于像明朝的锦衣卫那样到处爬房顶,让人恐惧到讨厌的程度,但是白锦羲所执掌下的皇城司这一支也的确不讨人喜欢就是了。

而且和这人在同一张桌子上面吃饭,总觉得言谈之间无意几句就会露出端倪。

弟弟怎的就和他在一块?

此二人若是长于一处,岂不是丝毫私密也无?

或许这也是弟弟的生存之道吧,毕竟弟弟跟帝王长得这样得相像,加之身世坎坷,若说帝王丝毫无芥蒂,也是不太可能的。

在私底下,赵大哥同赵二哥这样说道。

赵大哥沉稳,赵二哥稍稍欢脱一些,但二人想到这一连串的混乱剧情,以及这小半年以来,自己又是多少次辗转反侧,只觉被亲爹亲妈坑得够惨。

赵大哥叹道“为兄身子不好,日后还要阿弟你多照顾他,”

这不吉利的话立刻被二哥给拦住“大哥,你这些日子吃了南边来的药身子已经强健了不少,弟瞧着你气色极佳。王娘前些日子不是刚刚说要从南边为你延请名医吗?兄长的病,说不定就能被彻底治好,如今还是莫要说这些丧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