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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560)+番外

对于长高已经放弃希望的夏安然十分感动,然后加大了蛋奶的投喂。

为了让白玉堂多喝牛乳,他特地牵了一头刚生产完的牛妈妈养在庄子上,每天都是最新鲜的牛乳送到。

为了保证奶质,那头小母牛养的可精细了,喂得都是豆渣麸饼加各种精饲料,若非季节不对,夏安然都要把苜蓿草一并种下了,但是他最后还是空了大半个庄子的地,并且开始育种。

夏安然还打算将家里头的马养作试验品,看看他东汉时候积累的养马经验能不能在这儿用一下。汴京其维度和洛阳差不多,气候也类似,按照气候条件来说这里完全可以养马,只不过没有马场。

虽然没有大型跑马场,但是根据夏安然的经验,马匹的确需要大运动量,但是不代表他们需要的范围是一整块场地,如果不是战马的话,初步的训练完全可以包下若干块庄子的外围做寻常训练,也就是说,像现代的草场一样,将跑道建在若干个庄子的外围。

但是如此也有难点,譬如训练马匹的时候它们不能呈现最自由也最欢喜的抱团奔跑方法,加上毕竟是庄子外面,也很容易遇到行人,这些都可以试图想办法解决,大不了就用雇佣当地人守在跑道边上,只要范围足够大,一般马匹一天的运动量也不过是一圈到两圈而已,更精细的训练可以在小范围内完成。

夏安然的庄子呈现的姿态便是一块长条形的状态,他最近又买下了零散的极快土地,等到这些土地能够连成一小片,他就打算试试这种【城市养马】的可行性。

否则家里的几匹马也太可怜了,都没办法放肆奔跑一下,眼看着最近都开始长膘了……对了,到时候得问问附近有没有可爱的小母马能来配种,毕竟春天到了……咳,没有小母马的话,驴子也行啊。

大宋居然用驴作为主要运输力量,而轻忽了骡的存在,这怎么可以。

马骡也就算了,驴骡总能发展一下吧,吃苦耐劳吃的少,在东汉可受各国欢迎啦!大汉就扼守着这手繁殖的秘密可是赚了大宛国不少钱。

而且驴骡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减轻马匹的负重需求,关键时刻也能骑,不过骡子普遍胆子比较小,夏安然至今也就见到过一头能骑着上战场都丝毫不惧的骡子——不错,就是少少骡,这丫简直就是异类,若非它的出生在夏安然的看顾下,他都要以为自己搞错它的种类啦。

只可以不能配种,夏安然也是试了好几次,想要看看能不能突破基因链的封锁……但是一直到少少寿终也未能成功,好在少少有多多陪着,也不算孤单。

总之,因为要做的事情有很多,夏安然还租了好几块下等田和贫瘠的土地专门准备用来种植牧草。

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马匹生产高峰,到时候牧草一准好卖。

咳咳,就算今年卖不掉也无妨,最鲜嫩的苜蓿草也可以炒菜吃,到时候玉天宝的牛群送过来他也能留下一部分用来产奶。

苜蓿草下奶是夏安然在看农业频道里面得来的信息,简单的说,对于奶牛来说,饲料的蛋白质含量越高,越能促进下奶。而苜蓿草在广大养宠人士眼中不能多喂,多喂容易胖已经成了共识。

除了苜蓿,他今年在庄子上还种了一些高粱,禾本植物大部分都能当做牧草,只不过其中的营养不够罢了。到了现代还能用黑麦、皇竹、甜象或者提草做轮换,但这些基本都是外来植物……

咦,等等。

夏安然摸了摸下巴,他记得狗尾巴草好像也能用来当青饲料来着,毕竟狗尾巴草驯化之后就是粟米,粟米的杆子是勉强可以饱腹的饲料,那么按道理来说狗尾巴草也能吃……算了算了,种这个还不如种粟米呢,好歹也能多一些收成。

夏安然一边看着面前这对兄弟情深的模样,一边在脑子里面跑马,终于他想到了一个问题。

——咦,他好像记得秸秆麦草什么的经过发酵也能喂给动物……

夏安然毫不犹豫得拿出本子在上头记录下了这一点,至于怎么发酵,发酵到什么程度动物能吃,吃了之后会不会有旁的影响那就不是他来做实验了,术业有专攻,宋朝的科技人才还是很可靠的。

对了,还可以建议他哥进口一些旁的国家的杂草,现如今的大半农作物本身就是杂草经培养驯化而成,且即便这些杂草本身是杂草,也有可能能够和本土的植物杂交出新的物种。譬如如今麦子就是麦、牧草杂交后的产物。

但是也要小心外来物种侵害,还有寄生虫和病菌的问题。

所以最保险期间只能先以种子的心态进口,种子也要经过消毒处理之后才能种下……唔,这个还是先放在他的庄子上做实验吧,说服力不够啊。

夏安然双目无神得看着这对兄弟发呆,直到白锦堂一眼看到了夏弟期盼羡慕的眼神一伸手将人一块搂了过去,夏安然一惊,就对上了和他家那口子一模一样的脸,只觉得……嗯……

越看越觉得我家那位更好看。

思念来的猝不及防,让自觉已经习惯聚少离多的夏安然心里头一下子有些酸溜溜的。

他缓了缓心情,对着白大哥笑了一下“大哥累了吧,快快进屋歇息。”

“不必。”白大哥看上去精力充沛,他从袖兜里面逃出来了一封信递给了夏安然,面上带着盈盈笑意“夏弟,且看看这个。”

夏安然将其接过,他微微偏头抬目,不解得看了眼白锦堂,但是显然白大哥没有要为他解惑的意思,只是微微颔首示意他看信无妨。

他神态轻松,夏安然见状心中一时并无紧张。

于是夏安然毫无压力得将其展开。入目的是俊朗却结构稍稍松散的笔迹,很陌生,夏安然一目十行,随着信的内容入目,他的表情立刻转为惊喜“花兄的眼睛好了?”

不错,这封信为花满楼亲笔。

花满楼在年前回家过年,陆小凤自然陪同,二人之前便同他说了了然大师对他眼睛的诊断是约莫三月,如今已是四月,的确应该是已经拆敷。

信中说,花满楼的眼睛恢复状况比他们想象中的好,了然大师之前的说法是隐约可感光,能看到轮廓,但是现在是现在他的眼睛可以相对较为清晰得看到色重之物,自然包括墨汁。

夏安然手中的信是花满楼睁着眼睛,一笔一划所书,便是为了来向这位友人报喜。

花满楼自然是会写字的,就和他会习武一样,但是那是身体记忆加之他幼时开蒙所留下的印象,至于一个瞎子是怎么写出一行漂亮的字迹,其中又有多少努力,自然不必多说。

但是夏安然手中收到的,是睁开眼睛后的花满楼用视觉书写下的字迹,

在信里,花满楼同他吐槽了一下,自打眼睛看得见之后,有许多事他反而不会做了,他过去重度依赖听力,忽然间重新获得了视觉,一时之间只觉得要重新认知世界,反而忙得手忙脚乱。

现如今他们正在北上的路上,花家的船只巧遇白家的船。只花家因承载了大宗货物,速度没有白家的轻舟来得快,所以花满楼便写了这封书信托付白大哥前来报喜。

他约莫十数天以后也能抵达京城,到时必当当面一谢夏安然。

看完这封信之后,夏安然欢欢喜喜得将这封写的有些潦草,甚至比不上花满楼之前所写的信件给收藏起来,他看着白大哥的眼睛亮闪闪的。

白大哥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便同他讲了白家的船与花家的船遇上之后的一些事儿,一并得说了花满楼如今的境况。

对于一个失去了视觉很多年的瞎子来说,骤然之间重获视觉,其变化并不亚于世界观的重组。尤其是像花满楼这种极其依赖听觉的武林人士,反应难免过激,和给他的书信中轻松愉快不同,即便花满楼是一个豁达之人,这些日子也谈不上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