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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综]我在故宫装喵的日子(70)+番外

看到郑和抱着夏安然走来,他没有停下倒酒的手,只是颇为漫不经心的看过来一眼,伸出了空余的一只手伸了过来,将夏安然接过去置于膝上“就是你啊。”

他有些意味不明得哼笑了一声,看着乌溜溜的猫眼睛,伸手戳了戳粉红色的猫鼻子,“行吧,我们也算有点子缘分。”他将刚刚倒出来的酒放到了猫面前“喝吧。”

让猫喝酒?

夏安然瞪大了猫眼睛,就见这人微抬下巴,一脸的毫不在意。

夏安然于是凑过去嗅了嗅,并无酒味。

这不是酒?

他记得刚才武宗皇帝招呼雍正皇帝时候还说了今天供奉的酒呢。

夏安然自觉这群大佬对他并没有坏心,毫不犹豫得就这酒盏伸舌头舔了一下。

果然没有味道,这水下腹就是一阵暖融融的热意,它赶紧又啪嗒啪嗒舔了好几口。直到将酒杯里头的酒水喝完,才乖巧的坐在明太祖怀里,他用猫爪交替踩了踩这人的膝盖,权当感谢。

这一举动引来太祖边上之人嘲讽般的一笑。“你们汉人就喜欢这种软乎乎的小东西,”那人坐姿颇为豪放,手肘撑在膝盖上,手以拳抵在下颚处,姿态极为随意,看着夏安然讨好的样子更是举起了酒盏道“男人,就该喜欢些雄壮的东西,这种软绵绵的。呵。”

被猫身攻击的夏安然一眼就认出了这人是谁。

皇太极,清朝的开国皇帝。

他对着这人露出了小尖牙,爪子啪啪啪得拍击着地面,尾巴也炸了开,谁是软乎乎的,谁不是男人了!喵嗷!

被它威胁性的攻击模样给逗乐了,皇太极放下酒盏,勾勾指头,“嗨哟,还生气?我可和你们汉人不一样,我满洲的男儿……”

“是狗派。”

……

哦。

夏安然一脸冷漠得放下了尾巴,坐在被莫名分到猫派的明朝开国皇帝腿上,重心压在后腿上,两爪子放在前头,尾巴乖巧得放在爪子面前。

一脸的嘲讽。

你们犬派了不起啊?

你这么能,咋不把故宫的石狮子换成石狼呢?

科科。

你拿着人石狮子镇宅时候,想过人家是猫科了吗?

别拿狮子不当猫啊!

被猫眼半阖偏头看他的小眼神刺激到,不做皇帝很多年心情颇为轻松的皇太极虽然不知道这只猫在想什么,但是就是感觉莫名被嘲笑了。他眨眨眼,对着明太祖伸出了手“嘿,重八,把这小子给我玩玩。”

明太祖毫不犹豫得拒绝了此人,他拍拍猫脑袋,抬了抬头,月已要上中天。

“时间快到了。”

他将猫放在了地上,一挥袖站了起来,袖摆迎风舒展开来。

作为这儿年龄最大辈分也最高的人,他一站起来,诸多明清皇帝都跟着站了起来。

桌案莫名消失,两朝帝王分列两列,悠悠然踏上了由月晖铺出的一条直通天际之路。

就在夏安然瞪大眼要仔细看时,恰逢一阵清风吹来,吹散了隐隐迷雾,它再睁眼时就再也不见方才之景,空旷的太和殿广场,仅余他一人。

“……喵……?”夏安然有些困惑得看了看自己的背毛,并没有发光,他左右看看,也没有什么蜡烛,舔舔自己的爪子又嗅了嗅,的确有淡淡的鱼腥味,但是那应该是它晚上吃过的龙利鱼的味道。

是梦?

他困惑得抬头,故宫这座庞然大物在夜色中静静矗立,犹如他六百年来的每个夜晚一般,宁静又无言。

明月高挂,星辉略暗,并无一丝云彩,他眨眨猫眼,跳到太和殿汉白玉上,沿着石阶颠颠跑了开,想要去别的地方看看。

一墙之隔的太庙中。

祭已进入尾声,

若干小儿正在吟读祭文,童声稚嫩,穿破虚空。

……

列宗列祖先贤在上

愿我泱泱大国,繁荣富强。

愿我华夏国民,幸福美满。

愿我华夏之火,终能燎原。

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也。

月已中天,亦是同时,或是道观,或是寺庙,或是寻常家中,主祭之人纷纷面朝东方拜首。

愿我华夏,盛世荣光。

第50章 红楼(四十四)

李东璧, 要说这个名字能够反应过来的一定不多,但是另一个名字恐怕就没有不知道的人了。

李时珍, 字东璧。

啊啊啊啊啊啊啊夏安然心中的小人正在疯狂打滚, 李时珍大大啊!是李时珍大大啊!他在和我说话,他还说是为了止血法和包扎法来的……

咦?

【宿主冷静】系统提示【这是镜像世界,曹公为了模糊时间线, 并不会出现历史上的知名人物角色。】

内心的小人安静了下来,他抱着手臂陷入了沉思,幸好系统提示的及时,让夏安然想到了这一点,但是这位军医叫李东璧, 很有可能就是曹公映射的李时珍,毕竟李公就是明中人, 红楼用明清时间线, 的确能搭上边。

他咳了咳,镇定了下来,“李大人还请里边请,”他将人迎入书房, 拿出了在亲卫走后他又写下来的一些资料,递给了军医大人, 姿态颇为尊敬, “东璧先生且看,这是在下做的整理,”

虽然知道这人不是李时珍了, 但是夏安然还是没能忍住见到名人的小激动,这个和见到皇帝的感觉不一样的。

然后他有些小心翼翼的推荐了自己的高压蒸汽消毒法。

这位东璧先生可能真的是李时珍的映射,对于夏安然提出来的可谓异想天开的想法,并不否决,反倒是饶有兴趣得跟着他去了。

他见到的是一个普通的蒸笼,只是稍微大了些,此时正在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高压蒸汽杀菌的一个关键就是要保证高压环境内没有冷空气,所以在最初时候会开盖放出冷空气,重复两次后,再彻底将蒸笼密封住,然后再蒸上一炷香时间拿出来在日正午时候晾干。

虽然晾干时候不可避免的会接触到空气中的细菌,但是因为是正午时候,太阳大,纱布又薄,约莫只需要半个时辰时间就能彻底干透。

被彻底杀菌后的纱布上没有细菌可以快速繁殖的有效成分,加上紫外线杀菌效果,虽然和无菌纱布没法比,但是夏安然觉得这样的纱布已经是他能在如今条件下做到的极限了。

军医大人对此并无概念,但是他答应了回到驻地后,会试着用这方法处理敷料,然后夏安然给了他两瓶刚做出来的酒精。

他没有器材,实话说无法测出酒精浓度是多少,按说处理伤口的酒精浓度约为百分之七十五,在如今的条件下,他觉得自己的极限就是百分之六十左右了,要到七十五可能需要买白酒作为原材料蒸馏,永春红酒的酒精含量本身就低,再提取也是白费功夫。

军医显然对他给的名为酒精之物颇有兴致,他告假只有两日,等看着夏安然是如何把酒精制出来后,他只能摇头感叹这东西实在是得来珍贵。

夏安然心态却是很好的,他买了整整六桶红酒,整整一个下午就得出了两小瓶酒精,但是除了酒精外也得到了一坛子白酒。

蒸馏这个技艺是这样的,最先出来的乙醇含量最浓,当中出来的乙醇含量降低,最后则是寡淡的酒味水,最浓的就是酒精,其中的可为白酒。

闽南此处不好烈酒,大家更喜欢的都是绵柔些的酒,但是也不拒绝偶尔一试,夏安然便将这一摊子白酒卖回给了酒坊,也算是回了点本。

东璧先生在永春县呆了两日,等派去的亲兵回来了后,他才颇有些依依不舍得离了永春。

临走之前,他忽然看到了农民担着稻谷走向了一台木架子,然后一人踩着踏板,另一人将稻穗塞了进去,没过多久拿出来的就是光秃秃的稻杆了,他顿时生了好奇心“夏大人,不知那位何物?”

前来送行的夏安然看着田间的忙碌景象,露出了有些欣慰的笑“那是打谷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