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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少帅粗大腿 [穿书](97)+番外

他想想:“这些事儿大哥有没有告诉过柳伯伯?”

冯瞿:“连你也知道,没有证据不能随便定罪,这种猜测告诉他,只会增加他的愤怒。万一我猜错了,他一气之下做出过激行为,又是一桩公案。”

冯瞿如今也很是头疼:“这件事情都怨我,应该早就考虑清楚的事情,却偏偏拖到无可挽回,还生出许多变故,搭上了音书一条人命!”

冯晨:“是啊,大哥在别的地方都精明,唯独在婚姻上有点糊涂。”

冯瞿:“滚!”

他甚为自负,自嘲可以,但被弟弟数落就想暴起打人,特别是冯晨这种口出无状的家伙。

冯晨出门之前,提醒了他一句:“大哥,冯晟回来了,昨日他还在父亲的书房里拍着胸脯说要帮父兄分担责任呢。我怎么觉得……他来者不善?”

冯晟从军校毕业,一门心思就想进军队。

容城的军权大部分握在冯氏父子手里,还有小部分握在一部分将领手中,比如柳厚朴之类的心腹。

冯瞿漠然道:“就算他来者不善,也得有本事服众。”

军队不比地方,有个督军府三公子的名头就够了,走到哪儿都有人捧着。

冯瞿在军中的威望全是靠着他一场场胜仗积攒下来的,他带着兵冲锋陷阵的时候,冯晟在哪?

他与将士们同甘共苦的时候,冯晨又在哪?

况且,理论是一回事,实践又是一回事。

军事理论学的再好,真到了军中也未必能用上多少。

对于冯晟的来势汹汹,他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他愿意来军中就来吧,正好历练一番。”

冯晨:“……”

·

冯晟回到容城,冯伯祥似乎也没什么想要着重栽培的样子。

他提出要入军中,起先冯伯祥是不同意的。

容城虽然军政不分家,但事实上军权高于一切。

冯伯祥认为,军权只有集中在少部分人手里,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

他不是朱元璋,要把所有儿子都分封为王镇守四方,并且天真的认为兄弟齐心,定能保大明江山永固。

嫡子就是嫡子,在庶出的兄弟们是没有资格跟嫡长子争家产的。

房屋古玩钱财都可以均分给几个儿子,但唯独军权不可以随便大搞均分。

军心最忌涣散。

但冯晟的态度很坚定:“当初儿子去上军校,就想以所学来为父亲分忧,如今儿子学成归来,父亲却不让儿子下军队,而让儿子去军政府做什么科员,那我这几年不是白白浪费功夫吗?”

冯伯祥大怒:“如何安排调度人员,是为父的责任,还轮不到你来指手划脚!”

柳厚朴见他们父子俩吵的不成样子,便夹在中间和稀泥:“大帅,不如这样吧,您看三少学成归来,怎么也不应该浪费人才,不如就放在我手底下的团里去磨炼磨炼?”

冯伯祥现在对柳厚朴更加看重,他的话少有驳回的:“那就这么办,你看着点他,省得他心高气傲,去军中瞎胡闹!”

从大帅书房出来,冯晟还觉得憋屈:“父亲怎么能这样呢?”

柳厚朴笑笑:“大帅对每个儿子都很看重,三少别生气了!”

他不劝则已,劝的冯晟更是火冒三丈:“哪里是对每个人都看重?”忽然想起眼前之人是冯瞿的岳父,他能好心帮自己,说不定怀着为未来女婿监视他的心思,冯晟便又改了口气:“多谢柳伯伯帮我,今天若不是你,父亲肯定都不愿意让我去军中。”

柳厚朴拍拍他的肩:“无论如何,在我心里,你们兄弟都是一样的,都是我看着长大的孩子,都不错!”

冯晟:“我比不上大哥!大哥可是父亲最爱的儿子,将来还要娶音书!”

柳厚朴忽然面现悲伤:“你可能还不知道,音书前段时间被人害了,凶手到如今都还没抓到。”

冯晟:“……”

他脑子转的极快,迅速重新分析柳厚朴对他释放的善意,心里有个念头冒出来,面上也显出悲色:“……我各方面都不如大哥,不然我也愿意去求娶音书。总归还是大哥没福气!”

他的话似乎安慰了柳厚朴,他感叹的拍拍他的肩膀:“你也是个好孩子。往后有什么事情,尽可以来我家找我。军中若是有人为难你,也来找我。大帅那里……你要少抱怨,不然他会以为你不能在军中站住脚,到时候再调到军政府来,整天跟公文打交道,也没什么意思。”

冯晟感激之至:“多谢柳伯伯!”

第87章

《异乡人》连载完结之后,之前要改编话题的学生代表们拿到了全稿,而前期的排练已经完成。

为了表示慎重,学生代表特意邀请顾茗前往大剧院观赏试演。

章启越听说她要去话剧,死乞白赖非要跟着。

顾茗本来就打算带他一起去,不过假意拒绝他之后,他的模样特别可怜,耷拉着脑袋跟被抛弃的狗狗一样,幽怨的问:“阿茗,是不是……我长的太丑,带不出去?”

顾茗强忍着笑:“嗯,有点。”

他站起身,在顾茗客厅的穿衣镜前左看右看,越看越对自己的长相没有什么自信了。

“要不……我去买件衣服,再理个头发?”他凑近镜子,嘀咕:“还是胡子没刮干净?”

两个人自从确定关系,顾茗从来也没问过他家中财产之类的问题,她自己如今经济宽裕,能应付生活之中的租房以及各种开销,倒是手牵手满街巷找寻沪上好吃好玩的次数比较多。

章启越本来就爽朗热情,也许从一开始他喜欢的就是那些犀利滚烫的文字背后的灵魂,似乎也从来不觉得有必要在顾茗面前显示一下家世背景,好让顾茗刮目相看。

顾茗沉痛道:“就算是新衣服也没办法拯救你的形象,启越,我还是把你金屋藏娇吧!”

章启越:“我又不是陈阿娇!”他后知后觉醒悟过来,大笑着扑过来:“坏蛋,你居然敢戏弄我!”

顾茗暴笑着四处逃窜:“谁让你那么笨的?自己长什么模样,心里没数吗?”

隔着一张沙发,章启越说:“阿茗,真是很奇怪啦,别人如果说我长的不行,或者上不了台面,我肯定不当一回事。可是但凡你嘴里说我一句不好,我真就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好。”

他颇为苦恼:“我这样是不是很没男子气慨?”

顾茗心道:冯瞿倒是挺有男子气概!

太有男子气概了,居高临下的让人讨厌!

她扶着沙发靠背笑起来:“我记得有位女作家写过一句话,见到他,她变的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像不像你此刻的心境?”

章启越细品,竟然觉得无与伦比的贴切:“就是这样子的!阿茗,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是你写的吗?”忽然想到她是不是为了某个男子而低到尘埃里?

他心里竟然觉得有点黯然。

顾茗笑起来,神彩飞扬:“你看我像是能写出这种句子的人吗?”

章启越对她的作品极为熟悉,这种卑微的喜欢,温柔缠绵的句子也的确不是她的风格,他遂又欢喜起来。

“阿茗,我听说国外有个叶卡捷琳娜女皇,你就是我的女皇!”

顾茗踮起脚尖,章启越跪在沙发上,两个人隔着沙发靠背亲吻,空气里是甜蜜芬芳的味道。

她曾经在恶意与流言里摸爬滚打,见识过许多翻脸无情与背叛,一腔孤勇折戟,满腹热血渐凉,随波逐流,近墨者黑。

然而在章启越的眼中,她是全新的自己,哪怕微小的地方都是值得赞美的。

顾茗有时候也会疑惑:我真的有这样好吗?

章启越用坚定的赞美来巩固她对自己的认识,用炽热迷恋的眼神告诉她,她有多么的美好,多么值得被爱!

顾茗搂着他的脖子,感受到他清香干净的味道,还有那努力想要传达给她的缱绻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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