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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华的小时空直播间(590)

左怀还没说话,路家那位国舅爷便笑道:“哪里能怪到六奶**上,到是独秀山庄应对措施,让人惊喜。”

他转头看了眼训练有素,刚才完全是用身体把客人护得严严实实的那些侍从,面上不禁露出几分赞赏。

其他客人也是频频点头。

方若华一笑:“应该的,诸位到我独秀山庄来,总不能连诸位的安全都保护不了。”

山庄的侍从,的确是当保镖来训练,待遇好,工钱高出好多倍,可是,也的确是危险卖命的差事。

但凡要进来当侍从的,方若华都直接让水友帮着拟定了特别完善的合同,唔,现在应该叫契约,让人反复研究阅读,没有问题才加入训练。

而且,侍从们随时可以喊停,结束契约。

可以说,独秀山庄培养出现在这点人手,着实得来不易,方若华是下了大本钱,花费了很多精力和时间培养出来的。

他们的未来,自然也不可能止步于小小独秀山庄。

路国舅好奇地把视线落在所谓的金丝软甲上,却很克制,并没有出声讨过来看。

这种至宝,外人也不适合去看。

方若华轻笑:“只是特别一点的护身衣服,只是材料十分难得,编织也极为费工夫,短时间内数量太少,外售绝无可能。”

她沉吟片刻,“这一次捐赠的善款最多的三位,民女也拿不出什么像样的谢礼,若是大家喜欢,金丝软甲便一人奉送一件好了,东西确实很少,诸位千万不要嫌弃。”

路国舅先是不敢置信,随即大笑:“是六奶奶太客气才是。”

这样的东西都是能藏在家中传世的宝贝,关键时刻说不定能救命!

左怀:“……”

刚才他自以为很看得透这位六奶奶的目的,加上身为朝廷命官,不好掺和商贾之事,只是稍微参与而已,可没有花大价钱凑热闹。

亏大了!

不只是左怀一人后悔,好些人都觉得牙酸,多少有那么点不是滋味,怎么就这么小气。

反正已经掏钱出血,再多掏点又如何?

不过,方若华给每位参与竞拍成功,或者打赏过的客人,都送了小礼物。

东西不算昂贵,却很特别,每一样都让人喜欢的很。让他们到不至于后悔。

最大手大脚的那几个,本来被凉风一吹,或许还有那么一点肉痛,觉得自己是喝醉了酒,酒气上头。

虽说想要涉足船岛,但也没必要如此靡费。

这花钱太多,回家没准要被数落。

可此时听了方若华的话,自是满面红光,赶紧回家邀功去。

简直是面子十足,里子也极实惠。

第674章 无所不从

左怀这位县太爷在独秀山庄遇刺是大事件,何况此时此刻,在场的人任何一个出事,南安城都要有大动荡,衙门的人来得极快。

刺客悉数落网。

左怀大约心里有数,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刺杀,并不太当回事。

方若华也就不多管,把刺客交接给衙门的人,顺便送走这些客人们。

最后一个客人乘马车平平安安地离开独秀山庄,夜姑一行人才算是彻底松了口气,大家收拾了下,什么都顾不上做,先一头扎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第二日天不亮。

方若华起身洗漱完,细细地吃了一碗粥,这才带着夜姑几个,把账册都准备好,准备把账目给平了。

当初为了购粮食,她还赊了一笔账款,这会儿银子一充足,计算完了,立时就让人抬去几个粮商那里平账。

说起来,南安城的粮商们,固然有很多打着囤积居奇主意。

但更多的到没那么狠心,他们当然不会做亏本的买卖,可有人愿意出钱大批量的买粮食,他们也愿意给个优惠。

像方若华这样一看就优质的大客户,一时手头短缺,赊欠一阵子同样无妨。

几个粮商甚至还给免了利息。

差不多平完了账,方若华才吐出口气,招呼边絮和几个教坊司出来的大家。

这几个昨夜赚的银钱到比得上过去一年的,毕竟教坊司也难有方若华这么大的手笔,能一口气招待如此多的豪客,气氛还好,节目也棒。

边絮却是一文不取,只笑道:“今年我也二十有七,卖笑十余年,十余年来,唯独今夜,我这笑,卖得心甘情愿,等下回还有用得着我的地处,六奶奶不嫌弃我老而无用,便叫我一声。”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无所不从。”

方若华登时就笑了,认认真真地点头:“以后恐怕少不了劳烦边大家,没办法,夜姑她们还太嫩。”

夜姑几个,本身技能不差,歌舞也不坏,身手还很好,可真要说起来,单以技艺论,与教坊司这些当家花魁比,确实相差甚远。

就如艺术学校学跳舞,还跳得很好的校花,和在国际舞台上拿奖拿到手软的大家之间,差了可不是一年两年。

但凡能成名成家的,天资和努力一样也不能少。

教坊司的花魁们拿着不菲的金银,各自离去。

昨夜独秀山庄的慈善拍卖,随着花魁们越来越大的名声,同样名扬千里。

南安城这遍地的饥民,总算等来了正正经经的救济。

方若华把善款到底怎么用的,一笔笔罗列清楚,和粮食一起堆到港口边搭起的木棚中。

请左怀亲至,念了念善款的来历,说了些会为南安城仁义之士请功的话。

这些仁义之士在不在意且不提,方若华总觉得,灾民们应该知道,这一口救命的口粮,究竟是来自何方。

南安城纷杂诸事渐渐平复,南安郡王的案子,也终于了结。

南安郡王斩首示众,子嗣或发配三千里,或入掖庭、教坊为奴,下场算不得好。

至于牵涉其中的,也从抄家灭族,到流放千里外,不一而等。

各种消息传到南安城,许家的女眷们是日日提心吊胆,窦丽和王莺莺两个人天天去求神拜佛。

至于郭美玉,她本来在妯娌中是最泼辣的一个,可这回表现出来的胆子却也最小,竟是一病不起,好几日连点消息都无。

方若华其实心里也没有底。

想了想,她也盘算了下,看看自己手头有多少银钱,一旦最后结果还不好,要是许家人真被发卖了,她好歹能把人买回来。

虽说没底气,可方若华也不像窦丽她们似的,那么心焦。

能做得她都做过,最后结局如何,方若华也只有接受,许家也只能接受。

不过,大体上她还是觉得,许家这回应该有惊无险,按照常理,朝廷也不至于把许家给赶尽杀绝才是。

外面的消息,到还比不上牢中灵通。

牢中本来关押的各色人等,一个个地吃了断头饭,死的死,去的去。

衙役们喝醉了酒,满嘴胡说八道。

许家这一众男丁,熬得面黄肌瘦,几乎不成人形,嘴里宽慰自己,都说必然平安无事,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忐忑的很。

偏偏越是忐忑,许家的事情就越是没个结果。

窗外雨潺潺。

郭美玉坐在院子里,盯着石桌上两株瞧不出品相的兰花发呆。

在南安城,他们郭家小门小户,说是富贵人家,其实当初家中也不过五亩闲田。

全赖她生得好,长了一张娇艳的脸,那年踏春,许家的三公子一眼就相中了她,正经地请了媒人登门说亲,婆母向来好说话,庶子们若是不给她裹乱,这些事从不管。

郭美玉也是进了许家门许久之后才弄明白,婆母待庶出的孩子大差不差,固然没多好,可也并无太苛待。

这般大度,其实说白了不过底气足。

当年公公在时,睡别的女人的时候不少,单看家里除了大伯,二伯,其他人都是庶出便知,公公没少睡旁的女人。

可公公却没有几个妾。

除了两个当年老太太指给公公,比婆母还大上四五岁的老妾外,公公后宅里再无别人,他睡过的其他女人,都正正经经许了一副嫁妆嫁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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