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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变成白月光[快穿](80)

这个时候,司机已经把车门打开。

杜晏又看了几个人一眼,然后毫不犹豫的抬脚下去。肖琅没有说什么,紧跟在杜晏后面走了下去。

在肖琅的寝室里,本来他就是个隐形的领导者。看到肖琅下去了,梁飞和徐远也毫不犹豫的跟着下车,田洛犹豫一会,还是跟了上去。

周恬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在魏子哲的鼓励下,又想到前面那个把梁飞吓成那副模样的大叔,最终也选择了下车。

所有人下车之后,那辆大巴毫不犹豫的关上门,越开越远。

肖琅神差鬼使地抬头看了一眼,却仿佛透过车窗看到了握在方向盘上的手。那已经不是正常的手,而是一具白骨。

外面的阳光依旧很好,只是照在人身上却是感觉不到丝毫暖意,不像是夏天的太阳反倒像是冬日里那种用作装饰的太阳一般。

大家站在马路旁边,面面相觑,对于眼前的一切,都还处于一种惊魂未定的状态。

肖琅算是最镇定的,他问杜晏:“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走出去吗?”

杜晏看了他一眼:“车开不出去的话,你觉得能走出去吗?”

不知为何,所有人都觉得杜晏在这种情况下说出来的话,特别有信服力。或许杜晏本身就带着些捉摸不定的神秘感,如今碰到这种诡异的事件,反而看起来非常靠得住。

杜晏放缓了语气,带着些安抚的意思:“不如到这些房子里去看一看,到底有什么东西是不对劲的。”

其实杜晏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目标,在刚才从没关严实的卷闸门缝隙之中,看到的那把太师椅。

那种款式的太师椅,雕工精巧价值不菲,当地村民是不可能把这么值钱的东西留下不带走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既然太师椅不是村民遗留下来的家具,把他们困在此处不得离开的罪魁祸首十之八一九就是那把椅子。

肖琅点头:“我同意杜晏的看法,现在这情况,谁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如主动出击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田洛提议说:“要不我们分头行动,这样速度会快一点。”

杜晏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在这种情况下,最好还是集体行动比较安全。”

梁飞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对的对的,我以前看过的那些恐怖片里,一旦分头行动,肯定要出事情的。”

因为惊吓一直保持安静的周恬,终于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够了啊,现在已经够恐怖了,你还说这种话,那不是想吓死我们吗?”

肖琅见再说下去场面怕是又要失控,直接做了最后决定:“就这样吧,大家一起行动,彼此之间也好有个照应。”

杜晏见大家都同意下来,也不再多说废话,转头就向着刚才的那栋房子走过去。没走几步,他的手臂就被人轻轻的拉了一下。

杜晏回头望去,就听肖琅低声说了句:“跟在我身后,不要瞎跑。”

好吧你是主角你说了算,杜晏心里这么说,想着在电影里,所有事件都是围绕着肖琅出现的。

现在的这个奇怪村落在电影中并没有出现。不过每次入梦的时候,因为杜晏的出现,剧情总会发生些许变动,现在的变化倒也算不上太奇怪。

即使是这样,梦境世界的中心依旧是眼前这个人,跟着他确实是不会出错的。

杜晏点点头,凑近肖琅的耳旁,压低声音:“刚才在车上,我看到那栋房子的卷闸门没关严实。里面的东西挺奇怪的,所以想过去看一看。”

肖琅问:“是什么东西。”

“一把椅子。”

肖琅很是奇怪:“椅子有什么好奇怪的。”

杜晏也不作解释,只是说:“你过去看了就知道了。”

第62章 灵异恐怖片噩梦

这村庄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是完全沿着马路铺陈开来的一个狭长的走势。这正是前方古村在发展旅游业的缘故,村民都选择把房子造在马路两旁。

沿着马路走了约莫几分钟的样子,杜晏看到了刚才引起他注意的那栋房子。

房子的外观没有什么特殊的,就是典型的居家两层小楼,前面有一块水泥空地用来晒晒稻谷或者停车什么的。房子外面贴着白红相间的瓷砖,看起来还挺光鲜亮丽。

现在大家都有些六神无主,看见杜晏和肖琅毫不犹豫地走了过去,加之房子从外面看来也没什么异样,便也跟了上去。

一楼的房子设计成门面的样子,卷闸门没有关严实,露出半米左右的空隙。或许是许久没有人住过又临街的缘故,卷闸门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从外面看进去,里面完全是黑洞洞的一片,什么东西都看不见。

肖琅有些疑惑地问:“你眼神这么好?在车上一闪而过,也能看见里面有把椅子。”

杜晏笑了笑,说:“这事其实和眼神没什么关系。”

大家都在这栋房子面前停了下来,有些不明所以。

梁飞问了句:“这房子有什么不对劲吗?外面看起来和旁边的没什么区别啊。”

杜晏解释一句:“我刚刚在车上看到的,觉得里面有个东西不太对劲。”

说完,他就弯下腰去抬那个卷闸门,肖琅见状也弯下腰帮忙。

卷闸门或许是太久没有用过,有些生锈导致卡住了,抬起来很是有些困难。站在旁边的几个男生见状,都走上来帮忙去拉那个卷闸门。

随着嘎吱嘎吱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卷闸门终于完全被打开来。

阳光从敞开的大门中肆无忌惮的落了下来,满屋飞舞的尘土在光源的照射下无所遁形。几乎所有人的动作都是一手掩住鼻子,一手在眼前驱赶着扑面而来的灰尘。

屋子里面空荡荡的,几乎什么都没有,房间的地面是水泥的,肉眼可见的落满厚厚的灰尘。正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张照片。

黑白的照片上是一个带着黑色棉帽子的老头,目光浑浊,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照片上面歪歪扭扭地挂着一朵白色绸缎扎成的花。

但凡有些常识的人,一看就能知道这是一张遗照。在照片下面,摆着张破破烂烂的木质香案。

眼前的情景看起来总归是有些渗人的,然而在正中央那张太师椅的映衬之下,这遗照和香案着实算不上什么事了。

就算是在场众人对于这些玄奥的事情没有什么认知度,也能看出这张太师椅不太对劲。

整间屋子都有些脏兮兮许久没人打理过的荒废感,只有这张太师椅和整间屋子格格不入。

太师椅是崭新的,红木质地,椅背是典型的三段隔堂装饰,雕着云纹和如意纹,栩栩如生,一看就价值不菲。

且不说一般的农村家庭,会不会出大价钱去买上这么一张太师椅。就是它摆在这里,也及其与理不合。

最为关键的地方在于,这种镂空雕饰的椅子上是最容易落灰尘的,更何况整间屋子到处都是灰尘。这张太师椅,却是干干净净的,连那些镂空的地方都没有一点灰尘。

周恬终于忍不住颤着声音说:“这,这椅子是怎么回事?”

魏子哲柔声安慰她:“说不定是这家人有时候会到这里来办事情,把椅子给擦干净,方便休息。”

梁飞却说:“不对呀,你看上面的那个照片上都是灰尘,哪有人过来擦椅子不把先人照片给擦一擦的道理。”

梁飞这么一说,大家觉得更加毛骨悚然了,都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

杜晏却是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抬脚就走了房间之内。

肖琅伸手想拉住他,却见杜晏回头看他一眼,说到:“反正都来了,不如好好看上一看。”

肖琅无奈,却也只得跟在他后面走了进去。杜晏没有第一时间去看那张太师椅,而是走到香案面前。

香案上面有一个小小的香炉,里面插的香都烧得只剩下了木质的部分。香炉两边各摆了一个白瓷碟子,市集上常见的款式,没有什么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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