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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龙凤胎呢(150)+番外

青枫站在原地,凝视着她步入大殿的背影,柔和淡笑,默默站在一旁守候。

入了御书房,魏丞正坐在龙案前提笔写着什么,瞧见她进来将手里的朱笔搁下,淡笑着冲她伸了手:“过来。”

苏瑜乖乖走过去,刚至案前就被他扯进了怀里。苏瑜惊呼一声,正要挣扎,便听他道:“快看看我这个主意你觉得如何?”

苏瑜狐疑地顺着他指的目光看过去,便见案桌上摆了一副图,上面楼阁亭台错落有致,还有流水潺潺,雀鸟花香。

“这是?”她被他拉着坐在他的膝上,好奇地将那画拿起来看。

魏丞指给她看:“这是已经修葺好的椒房殿,椒房殿后面有条楚明湖,蜿蜒穿过御书房东面,最后汇入御花园的镜湖。我打算在这条楚明湖附近建一些楼阁花草,这样你将来闲着无事乘一叶扁舟赏玩之时,一路划船赏景,便到了御书房。”

苏瑜嗔他一眼:“你想得美!”作势要从他怀里出来。

魏丞紧紧抱着她:“你看我都计划好了,湖的两边种上梅树,或者可以把梅庄的梅树移植过来,再在陆地上种些花花草草。每隔一段距离可以在旁边搭个凉亭,夏日里垂着湖风,闻着花香,必然舒适。还有这里,建一座高台,在上面可以俯瞰椒房殿到御书房之景,想必美妙。”

苏瑜心里甜滋滋的,只是想了想却道:“这样只怕不妥,你在朝中主张俭朴,如今又要建这些,让言官们知道了,肯定要说你的不是了。”

魏丞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这个耗费不了什么财力,何况帝后大婚之前修葺皇宫是应该的,咱们只是小小的动土,没人会多言的。”

“可是……”苏瑜仍觉得这样不太好。

魏丞起身,拉住她的手:“咱们先去椒房殿四周看看,兴许你就觉得我这主意好了。”

苏瑜被他攥着手,两人出了御书房徒步去往椒房殿,沿着楚明湖边缘,魏丞时不时将自己的计划指给她看,苏瑜脑海中也大约有了画面。

魏丞的设想很好,椒房殿离御书房远,夏日里纵然是坐辇也会燥热,可如果在楚明湖畔种上树,乘一叶扁舟的话,那就舒服很多了。

只不过,她为什么非要去御书房找他呢?若是到了夏天,她自个儿躲在椒房殿里不出门不就好了,省钱省力的。

苏瑜红着脸将目光投向别处,对于他的侃侃而谈并不应承。

似乎是注意到了她的反应,魏丞挑眉:“弄弄可能不知道,在这皇宫之内,椒房殿是冬日里最温暖所在,而御书房,夏日里却最清凉。”

是吗?那她到了夏天倒是可以在御书房里避避暑,挺好的。

“陛下,我觉得你的主意真不错。”她很真诚地道。

“小狐狸!”魏丞在她额头上弹了一记,自己往前走了。

苏瑜狡黠一笑,疾步跟上去。

到了椒房殿,蝉衣、碧棠等人已经收拾着她的东西往里面放了。见苏瑜和魏丞过来,几个人匆忙过来行礼。

“你家主子的东西可收拾好了?”魏丞问。

碧棠回道:“已经收拾妥当了。”

魏丞闻此要带苏瑜进去看看,苏瑜四下打量一下,却没抬步子,而是看向魏丞:“我觉得你我尚未大婚,我住在椒房殿主位多有不妥,还是偏殿好些。”

魏丞拧眉,似有不悦。

苏瑜却也很坚持,并不肯往主殿入住。

最后无奈,魏丞妥协,带她去了旁边的偏殿。

椒房殿是一宫主位,偏殿也是格外的精致奢华,家具设施也都是崭新的。紫檀木桌椅凤案,镶珠嵌宝的屏风,赤金麒麟兽镂空小香炉,还有壁上悬着的名家字画,每一处的摆设都极尽雅致与高贵。

偏殿都如此了,不知道主殿该是何等样子。

苏瑜不仅为之咂舌。

魏丞引她去内殿,祥鹤云纹拔步床上的幔帐是她喜欢的靛青色,上面摆着的床褥衾被也是她喜欢的图案,最关键是……这床够大!

她就喜欢大床!

苏瑜喜滋滋的走过去在床边坐下试了试,很是软和,忍不住往后一仰躺在了上面。

“真好,现在就想睡一觉了。”她闭着眼睛享受着,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白瓷般精致的面上透着满足。

魏丞站在一旁,看着她的目光中透着宠溺。见她躺着没有要起来的打算了,转而对着碧棠道:“想来姑娘也累了,打些热水给她泡脚,让她歇会儿吧。”

碧棠规矩应是。

苏瑜一入宫便在长乐宫里待了许久,后来又被魏丞拉着从御书房徒步走到椒房殿,原本也就是乏了。

碧棠打了热水侍奉她洗过之后,她躺在自己接下来要住的大床上,睡了每每的一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用午膳的时间,蝉衣伺候她起来洗漱,笑着道:“陛下刚吩咐人给姑娘送午膳,姑娘便醒了。刚好,膳食都还热乎着呢。”

苏瑜也高兴,摸了摸早已经饿的扁扁的肚子,叹道:她的丞郎,永远都这么贴心。

午膳是她素日里爱吃的,苏瑜胃口不错,一下子吃了许多,后来实在撑得难受了,这才勉强停下来。

太皇太后的寿诞在十月二十六,还有足足一个月的时间呢,不过皇家素来慎重,如今开始准备已经不算早了。

她站在院中消了会儿食,打算开始着手准备,便想让人找了有经验的嬷嬷过来,询问这些年宫里的寿宴都是如何置办的。

这些嬷嬷是魏丞派来的,再加上苏瑜的身份特殊,这些嬷嬷对于苏瑜的询问知无不言,有些她想不起来问的,嬷嬷也仔仔细细的交代了。

苏瑜怕自己弄混淆,还特地坐在案边认认真真将嬷嬷们说具体事宜提笔记下来。

于是这一个下午,便在忙忙碌碌中度过了。

嬷嬷们离开之后,苏瑜抻了个懒腰,竟觉得这么老老实实坐一个下午颇有些辛苦。

她正准备起身去外面走走,青黛进来禀报:“姑娘,莱阳县主和荥阳县主来了。”

苏瑜微怔,也不好怠慢,便让人请了她们二人进来。

莱阳和荥阳姊妹两个携手而入,瞧见苏瑜笑着走过来。苏瑜起身相迎。

“我闲来无事,故而找表嫂嫂说话,不会打扰了嫂嫂吧。”荥阳县主笑着道。

她一口一个嫂嫂,唤的苏瑜颇有些不适:“县主太客气了,我与陛下尚未成婚,县主唤我名字便好。”

“那怎么成。”荥阳想了想,“既然如此,我唤你瑜姐姐吧。”

苏瑜抿唇轻笑,让二人坐下,又让蝉衣奉了茶水和点心。

荥阳看向苏瑜,面露歉意:“当初我和兄长鲁莽,险些伤了瑜姐姐的妹妹赵夫人,也不知赵夫人可有被惊道,想来是恨及了我们兄妹吧。”

苏瑜笑笑:“都是过去许久的事了,小妹已经无碍,县主不必放在心上。”

荥阳抿着唇,心里仍是有愧的。她虽然经常闯祸,但像那日差点闹出人命的事,还是头一次发生。

也是她莽撞了,不知道京中的规矩。在云南,她和兄长习惯了无拘无束,当街纵马也是常事,所以街上的人都会远远的避让,从没出过差错。

她以前从不觉得自己骑着马在街上跑有什么不对,但经此一事,她方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莽撞。她做事确实有些不计后果,很是不妥当。

她抓着帕子坐了一会儿,想了想,撞着胆子问:“瑜姐姐,苏公子他,他可觉得我性子太野,惹人厌烦了?”

苏瑜拧着眉,不解地看她。

荥阳耳根有些红,欲言又止地道:“就,就是那日护送赵夫人出嫁的那位苏公子。那日幸好他及时治住了我的马,算起来,他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呢。”

看着荥阳的表情,苏瑜若有所思。

这丫头莫不是对二哥动了心思?二哥因着苏琅受惊的事,必然对这县主没什么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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