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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的前男友回来了(105)

白苻脸色黑沉下来,这两个熊玩意儿这是打算霸占了小纪安的家产啊。

谭老看白苻脸色不好,担心他:“别气了,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我们想管还真管不着,这小孩只剩这两个伯伯,哎。”

就算这白老爷子醒了,他时日无多,这小纪安这么小的年纪,怕是白老爷子也只能认了。

否则,也是被白家的旁亲都给瓜分的一干二净,白氏最后也不保。

白苻幽幽眯着眼:“谁说的?”

谭老和谭齐对视一眼看过去:“嗯?”

白苻咧嘴阴测测笑了:“我突然想起来,我好像还真认识他们,跟他们有点渊源。”

本来没打算认,可要真的像谭老说的这样,怕是那漂亮的小家伙最后被啃得渣渣都不剩被扫地出门。

他了解自己那义子,当年怕是留下的有话,否则那两位当时那表情这么忌惮。

既然如此,他不介意掺和一脚,把该小纪安的都给他守住!没碰到也就罢了,碰到了,那他这个当祖宗怎么能不给清理一下门户呢?

第83章

白苻从谭老两人房里出来, 磨着牙给封立屹发消息。

大白兔:[磨牙凶兔]我要干坏事了。

封立屹从白苻说完祖爷爷什么的就一直盯着手机看, 手机一响他就拿了过来,结果就看到这一句。

他盯着那个动图, 故作凶巴巴的大兔子磨着牙盯着他,让他心尖被挠了下,修长的手指翻动,回了一句。

白苻听到手机响,拿过来, 就看到上面写着:去吧, 有需要我给你递刀。

白苻乐了, 两只也从他领口拱出来,甩着碍事的长耳朵瞅着屏幕,却不识字,记得嗷嗷的。

白苻刚好走回房间, 门一关,直接按了视频。

对面立刻接了。

两只本来正着急兔爹跟大爹说了什么, 对面就露出自家大爹的脸,咧着三瓣嘴乐颠颠地凑着脑袋差点贴在上面,只可惜爪子碰不到。

“叽?”我怎么碰不到大爹的脸?

“叽叽?”我也碰不到,这是什么神奇的东西?

封立屹一接通视频还没看到人, 屏幕上就是两只放大的三瓣嘴,小门牙就那么杵在屏幕上, 他乐了:“阿白, 两只还没睡呢?”

“没呢, 正研究怎么摸不到你的脸。”白苻即使没看屏幕也能想象到两只这会儿既新奇又疑惑的表情。

他没将两只带远一点,抱着他们去了沙发上,把白家的事说了一遍。

“白家的事我倒是听说过。只是没想打谭老这次来医治的会是白老爷子。”白家虽然压下了消息,可人死了要出殡,他还是有所耳闻。

不过没交集,也就挂个耳朵听了一下。

白苻摸着下巴:“你猜这小孩能拿到家产的机会是多少?”

封立屹毫不犹豫:“零。”

他的双亲多能那么对他,更何况只是所谓的义伯伯,就算是亲的,为了这些说不定还会下手。

白苻同意,“所以,我决定先瞧瞧白老爷子能不能醒过来。”

白老爷子伤得重,要是能醒也就罢了;不能醒,就另想办法。

封立屹:“要不要我过去陪你?”

白苻:“不用,这么点小事我还能应付。”

封立屹没强求,让他有事给他电话。

两只终于研究差不多,仰起头时,就看到自家大爹跟他们笑着挥手,两只也喜滋滋挥爪子,一激动,另外一只前爪一摁,大爹没了。

两只笑容一僵,茫然抬起头:“叽?”兔爹,爹没了?

白苻被他们这小表情逗乐了,哈哈笑起来,往手肘下一夹,“走洗漱睡觉去了,明天把你们爹再变出来。”

两只:“???”哇,兔爹好厉害!

第二天王家很热闹,今天是王老爷子的寿辰。

王家在B市很有威望,来得人不少。

白苻在客房没露面,他本来就是顺便来的,王家人也没把他当回事,白家更是没有。

大概是因为白常存这个名字,白家连小纪安也没放出来。

这怕是对他生了警惕心。

白苻猜得不错,昨晚上白老大白老二两家几乎没睡,他们一开始没细想,如今想想知道家谱老祖宗名字的少之又少,那年轻人竟然知道,又姓白。

专门打探一番,知道是真的姓白,G市来的。

十之八九怕真的是那个早些年离家出走再也没回来的,他们老祖宗的挂名义父。

本来这也没什么,可偏偏祖上留了条组训。

日后若有人拿着信物归来,白家祖孙后代将财产三七分,让出七分财产给予白祖先后人。

本来这也没什么,都几百年了,这偌大的家业怎么可能还遵循?

可也邪了门了,这白家人一代接着一代都遵循,在等着白祖先的后人上门来寻。

甚至每年还专门上香供奉所谓的白祖先。

白老大白老二不是白家后人,可因为收为义子,也是跟着每年要上香,所以对这些事情也被白老爷子每年念叨着耳提面命。

以前没当一回事,几百年的事,华国这么大,怎么可能会找上门?

可谁知道……还真找上来了。

白老大白老二不可能让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决定过了今晚的寿宴就把那个白苻赶出王家。

他们也不急也怕被人瞧出什么,毕竟老爷子还昏迷不醒,能不能醒过来都是未知数,他们不拿出那所谓的家谱和组训,谁能知道?

所以他们倒是不担心白苻这时候耍什么花样。

至于为什么不是今天赶出去,是怕节外生枝。

今晚上是王老爷子寿宴,B市有头有脸的人不少,这是个拉拢人脉的好机会,尤其是能借着老三之前积累下来的,都收拢到他们手中。

白苻之前就跟谭老打过招呼,让他专门选了宴会要开始的时候去施针。

那时候白老大兄弟两个顾不上他。

白苻顺利跟着谭老进了房间。

里面有两个护工专门守着,看到白苻挺诧异,却也没说什么。

他们的职责是照顾好老爷子,并配合这位谭老先生施针。

白苻就跟再谭老身后,一进去,他视线落在躺在床上的老人,已经过了三个月,伤口都愈合了,只是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一样。

谭老过去,两个护工陪着着开始施针,也没人注意白苻。

等针都扎上去,谭老摸了摸额头上的汗,对那两位护工道:“还有最后一步,是我们谭家独门秘术,不能外人瞧见,你们先去门口守着吧。”

两个护工对视一眼,想着既然主人家请这位老先生来应该是信得过的,他们也就出去了。

等人一走,谭老压低声音询问白苻:“白小子,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让他这么说?

白苻摇头,“我随便看看。”

他不懂医术,其实也瞧不出什么,不过掀开薄毯看了一下,百老先生没别的伤,就脑门上,那昏迷不醒应该就是脑子了。

他想了想,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能不能醒来,就看命了。

他不能在谭老面前用金丹,就让谭老去外面一下。

谭老奇怪,可到底相信白苻也没说什么,走出去开始跟两个护工攀谈,询问一些情况。

趁着这个机会,白苻四处逛了圈,看房间里没什么摄像头,这才拿出金丹,看着老爷子叹息:“能不能醒就看你自己了。”

他把金丹放在白老先生额头,他也不会用,就那么放着。

只是片许之后,明显感觉到金丹发出的光像是流云一般铺满白老先生的身体。

随之白苻脸色微微一变,额头上有冷汗滴下来。

而白老先生的面色由之前的苍白变得微微发红。

白苻眼睛一亮,看来真的有效,不过也只是一会儿的功夫,那流光就重新凝聚在金丹上,老先生没有别的反应了。

白苻将金丹收起来。

金丹归体,他觉得之前的不舒服都顷刻间消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