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死了的前男友回来了(11)

封立屹看也没看她:“站到一边去,这是我跟他的事。”他声音没什么起伏,可那话里的威胁却极重,封玲苇想到白苻这个小舅舅心中的白月光,明白过来心里一颤,刚往前一步,想到她妈临行前的话,最后还是退了回去。

小舅舅也不会打死人,就当……就当让小舅舅出出气好了。

孙禾源还没明白过来什么,就看到他这便宜未来舅子突然抬起手臂,直接一拳砸了过来。

孙禾源直接往后重重倒去,摔在墙上,顺着坐在地上。

“你干什么?!”孙禾源一抹嘴角,都是血,也恼了,可抬眼对上封立屹如狼似的模样,浑身一抖,恐惧与疼痛一起袭来,手脚都软了。

白苻也被这反转给弄傻了:封立屹这孙子性子够暴的啊,不怕孙禾源告他故意伤人啊?

封立屹迈着长腿继续朝他走:“这一拳是替阿白打的,打你背信弃义弃他于不顾。”

随即大力扯起孙禾源,又是一拳过去:“这一拳,是替封玲苇打的,不是真心就别招惹她,你什么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可她既然喜欢你,既然招惹了,那你们就好好处吧。”

任助理从封立屹动手传出动静就进来了,这会儿一脸懵,等封立屹松开,赶紧递上去帕子。

封立屹边擦着手上的血迹,边朝已经吓坐在地上的封玲苇看去:“带他回去。你们的事,跟我无关,以后是分是合我也不会再插手。”

可欺负了他的人,这口气在无关之前还是要出。

他打完就转身重新坐回去,瞧着嘴角发青还带着血的孙禾源,朝任助理看去:“让人带他去医院,一切报销,误工、营养费给够了。当然,你若是觉得我打了你不痛快,就打回来。”

他往后一倚,说“打回来”三个字的时候,眼神沉冷,嘴角带着冷笑,那模样……谁敢打回去?

孙禾源哪里受过这等委屈,可偏偏这是他得罪不起的,只能吃了这亏还得赔笑:“封、封总说笑了……是我对不起阿苻,也对不起玲苇……去医院就不必了,都是小伤,我自己处理就好。”说罢,鞠了一躬,朝封玲苇看了眼,就转身离开了。

封玲苇反应过来,朝封立屹看看又看看孙禾源,赶紧追了出去。

任助理吞吞口水,突然发现他以前还是把老板的脾气想得太好了,老板这是算准孙禾源不敢说什么,直接动手出气,干脆又利落还得让这孙禾源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

不过这孙禾源也是够能忍的,怪不得能把玲苇小姐给哄得才认识这么久就要订婚。

刚刚那一鞠躬,更是让玲苇小姐更心疼他,这要是能分才怪。

怕是老板也看出来了,不阻止,一方面这是想让玲苇小姐吃了亏自己认清?

另一方面,怕是也恨不得这两位天长地久,防止那还未出现的白先生旧情复燃再吃回头草?

可老板啊,你自己也是回头草啊。

任助理不敢多待赶紧出去了,只留下封立屹跟一脸懵的兔叽。

白苻瞅着一处:虽然不想承认,但封立屹这孙子打过去的那一瞬间,好爽。

结果还没等他缓过来,再次被封立屹抱了起来,摁在怀里边往总裁室里面那一间走去。

白苻茫然抬头:“叽?”干嘛?

封立屹听到声音,不知为什么像是明白了这呆兔子的疑问,指腹搓了一把他黑白相间的毛:“洗澡。”

白苻:“???”

推开门,里面是单独隔出来的休息室还带洗手间,白苻刚觉得封立屹这孙子不是要替他洗澡的时候,就看到封立屹一手搂着他防止跑了,一手开始解衬衫的扣子,他衣服上也沾了些之前兔子蹭的墨汁。

白苻仰着脑袋瓜子,莫名有种不祥的预感:这孙子……不会想一起洗吧?

时隔十年跟前前男友偶遇,前前男友就要跟老子鸳鸯浴,这算是性骚扰么?在线等,急!

第9章

白苻的预感还是很对的,封立屹的确是这个打算,在他眼里,白苻现在就是一只兔叽。

更何况,十年前他在白苻变身骗他去出差的时候跟这只兔子同吃同住。

一开始还不习惯,后来这小东西特别黏他,加上爱屋及乌,他后来也就习惯了,既然阿白把这兔子当亲儿子,他们以后也不会有孩子,他后来也就把兔子也当了儿子。

可一转眼物是人非,之前见到这兔子他还有些陌生,可这么一会儿相处下来,加上这兔子太像阿白的脾性,之前的熟稔感上来,以前的感情也回来了。

好在封立屹虽然爱屋及乌,可也有洁癖。

他还真没打算跟一只兔子洗鸳鸯浴,他把上身的衣服脱了,露出结实赤果的胸膛,宽肩窄腰,比当年还要招眼。

白苻本来正扒着门框拒绝跟封立屹一起进浴室,结果一抬头这厮把衣服都脱完了。

白兔叽:“…………”为什么明明他也有锻炼,身材就没这么好!

他这一懵,就被封立屹给抱了进去。

等温热的水洒下来时他才回身就要跑,被封立屹捏住后颈的软肉往后一按:“老实些,不然还按照你主人说的方法来洗。”他记得这小东西似乎还挺喜欢这种方式的。

白苻一开始没想起来什么主人说的方法?

等脑海里闪过一个场景,湿漉漉的皮毛下的一张兔叽脸红了:“…………”

他那会儿刚跟封立屹这孙子谈恋爱,你侬我侬的,变身的时候就想着总要谋些福利才好,当时不觉得,这会儿简直……

他那会儿特不要脸的骗封立屹,说是他兔儿子特别听话,估计是洗澡的方式不对,需要用细绳子绑着手脚,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给洗一遍就老实了。

后来封立屹还跟他惊讶:真的啊,可老实了。

日,能不老实么?他自己亲自上手教的……

后来为了不掉马,保住他这张老脸,他兢兢业业在封立屹面前老老实实当人。

可谁知道……后来会成了这样。

白苻心情不好,浑身湿漉漉的,加上墨水糊在毛上他也不喜欢,又不是没洗过,干脆大爷似的伸开爪子:“叽!”小封子,来服侍你白爷沐浴更衣!

封立屹听不懂,就是觉得这小东西又突然听话了。

就在封立屹单膝蹲在那里,打着赤膊帮兔叽洗白白的时候,外面的手机突然开始疯了一样剧烈响起来。

白苻听到手机铃声瞥封立屹一眼,原本想着这厮日理万机肯定立刻就出去了。

等他一出去他立刻就蹿走。

谁知封立屹跟没听到一样,继续垂着眼认真给洗白白。

铃声响了好几声之后,刚停下又再次响起来。

一直响了很多遍,之后换成这办公室的座机。

只是不管外面怎么响封立屹纹丝不动,一直把白兔叽洗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拿过一旁的浴巾裹住,将身上的毛沾干水渍,径直走到一旁开始用吹风机吹毛。

就在吹毛的时候,外面传来敲门声。

封立屹像是没听到,依然没什么反应,修长的手指穿过兔子毛茸茸的皮毛,手感极好,让他脑海里想起当年某人身上的触感,他瞳仁忍不住有些深。

白苻听到敲门声似乎还有任助理有些急的声音,不过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白苻本来正享受前前男友的服侍,这声音着实扰人,仰起头叽了声。

结果这一仰头就瞧见封立屹望着他不知在想什么,那眼神……

兔叽瑟瑟发抖:“……”这厮别是连一只兔叽的主意都打吧?

封立屹将兔子吹干,报到浴室门前,推了推:“自己去玩吧。”

说罢将浴室的门关了。

白苻哼了哼,大摇大摆像是巡视自己地盘的野兽,兔子虽小但气势不能输。

封立屹这办公室里间这休息室倒是一应俱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时常住在这里。

不过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