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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豪门少爷的崽(77)+番外

作者: 八耳九空 阅读记录

林阙听了,就想揍那时候的自己一巴掌。

“哎。”柳则安叹气,“其实要是颜池真是我哥哥,我是不会让他跟你结婚的,你也别生气,我就是随口一说,我没什么立场。”

林阙当即警觉:“什么意思?”

“你们是商业联姻,听说没什么感情,是吗?”柳则安其实挺确定,“我打听了一圈,没有,是临时凑起来的对象,所以说,我最讨厌什么联姻,现在这年份,居然还有包办婚姻,应该得自由恋爱才行。”

这番话,让林阙无话可说。

正常来说,他应该反驳柳则安的意思,说没有,底气十足些,但颜池当初确实不是自愿嫁给他,他心中没谱,腰杆子直不起来。

柳则安还在那边强调:“你真别生气,我没什么立场的,祝你们幸福。”

日了,林阙心中烦躁,要是后头他爸的调查结果出来,柳则安真同颜池有血缘关系的话,颜池那事,也就麻烦了。

颜池本来就不愿嫁给他,当有别的机会摆在他面前时,他难免就会心动,甚至选择离开他,林阙不自信,他没有任何自信的依据。

这种不爽的情绪随之而来,挺难受,林阙后头敛了笑,在那边,自个儿低头抿咖啡。

挺有危机感,像是人在云端行走,脚踩虚云,没有任何实在的依靠。

又聊了几句,柳则安起身告别,问林阙哪儿有比较靠谱的健身馆,他大概还要在永安住上一阵子,健身这事也不能落下。

林阙给他介绍了一处,建在寸土寸金的地,服务设施好,他说记住了,同他说谢谢。

态度好,反而衬得林阙更忧愁,谁知道什么时候,柳则安的态度就能像把刀,帮助颜池对着他,说要走。

永安市有个婚前习俗,结婚前一天,双方新人都得回到各自的家,不得见面,即便颜池不愿回家,最后还是被颜肃派来的人,接到了自个儿的家中,说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不能忘记。

林阙回家的时候,找了圈,没见着颜池,一看手机上的消息,才发现颜池给他发了短信,说是回家了,要明儿才能见面,是习俗,破不得。

有句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林阙现在就处于冬季,见不着颜池,整个儿冻僵了,冻在那里不能动弹,头顶飘雪,苍茫而立。

晚上夜稍深,他不知道是不是脑门发昏,驾着车往颜家开,颜家建得大,别墅前边一排花园,都是他家的面积,林阙把车停在外边,站下来抽烟,满目愁容,吸一口烟,皱一点眉,烟吸完了,眉也锁了。

他这幅样子,就像是老婆丢了一般,着实可怜,路人频频回首,都被林阙看了回去,这也有些怪不得他,他今天跟着柳则安说了一下午的话,心中有疙瘩,迫切想要见到颜池,只有见到颜池了,抱在怀里,他才觉得这人、这人肚子里的孩子,都属于他。

林阙现在发现了一个问题,他特么不知道颜池的房间在哪里,想爬窗,这也爬不进去,颜池肯定是不愿跟他说,老祖宗的规矩,这得守着,颜池做事一贯认真,说不行,那就是不行了。

他吸完烟,冷静了下来后,正欲开车离开,碰巧这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颜池正好站在窗口边,低头玩儿手机,林阙紧望着他,过了会,就见他把窗帘拉上,不见了。

心情起起落落,高低起伏,挺刺激,林阙把烟蒂扔进旁边垃圾桶,丈量了一番二楼同一楼之间的各种衔接物,心中有了法子,挺靠谱,不会出事。

他、要、爬、窗。

不管为什么,他、就、要、爬、窗。

明明之前情书交换的时候,颜池还跟他说过,到时候来我家,我也跟你说我以前的感情事,怎么了,难不成这话就不作数了?

他就要爬窗,现在几头牛都拉不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林阙千里飞奔:“老婆我来了!”

摔下来,猝。

第46章

林阙个子没白生, 力气也没白生,三下五除二,一跃攀上了二楼,蹲在颜池房间的窗户前,轻敲了片刻。

没人应,他正纳闷时, 听到楼下有人轻轻喊他,声音虽小, 但听着咬牙切齿:“林阙,你特么在这里?”

这话到了后头,说话的人便开始怀疑人生:“我是眼瞎了吗, 你怎么在这里?”

颜家和林家, 两户人家, 各住在城市两头, 开车过来, 也得要好长时间,颜池起先还真以为自己眼瞎了,擦眼了片刻,再定眼看,特么还真是林阙,白日见鬼。

蹲在那儿,两手垂在双腿前边,从上至下,巴巴地看着他。

颜池原先是准备着下来散步, 听说适当的运动能对腹中胎儿有一定帮助,没成想,还没来得及走上几步,就见前边空地上,停靠了一样分外眼熟的车,他的小老婆。

找了一圈,没在外边找到林阙,颜池心中正有一股不好的预感时,抬头,见自个儿窗户前边,蹲了一个人,轻扣他的窗户,将耳趴在窗户上。

这叫什么,这叫差点被吓到流产,他现在有种想当场揍死林阙的冲动,不玩虚的,只要他敢下来,棍棒轮流打。

颜池喊他:“你下来。”

声音刻意整得轻,叫怀柔政策,林阙没动,说:“你上来,开个窗户,外边冷死了。”

两人,一上一下互相对峙,互不逞让,林阙自个儿见着没事,他选的地方安全,人稳着,但从颜池的角度看上去,只觉得心惊胆战,怕他哪儿情绪一个激动,就给摔下来了,这明天婚礼要怎么办?

可谁管他啊,他自个儿要爬,怨得了谁,多大的人,还能做出这种事情。

颜池默了一会,问他:“有没有吃过晚饭?”

林阙摇头:“没有,下班就过来了。”

挺感动人的话,至少颜池这会儿,在林阙心目中的地位已经今非昔比。

颜池再问他:“饿吗?”

“饿啊,中午忙着工作,没怎么吃。”林阙说话又急又迫,就差要在后头摇一根尾巴,“小池,你就开个窗吧,外边真冷。”

颜池没再回他,进屋,片刻后又出来,手中捧了一碗饭,站那儿吃,专程吃给林阙看。

林阙视力好,一眼就能望见碗里头,有鱼有肉,菜品极好,这会儿外边冷,饭菜热,碗里边飘着阵阵气,把颜池的脸,衬得朦朦胧胧。

他跟颜池住着的这一个多月里,发觉颜池特偏食,简单点来说,无肉不欢,不爱吃菜,一丁点菜沫子都不愿碰,营养不均。

林阙坐上边,还不忘劝他:“你再吃点菜,小孩子喜欢吃菜,你上次不给他吃菜,他哭得可惨了。”

“你又知道了?”

“哪儿能不知道啊,他们一哭,我心肝都碎掉了,晚上就没好好睡。”林阙挠头,再求,“小池你就开个窗好吗,我要冻死了。”

“你下来。”

“不行,好不容易上去。”

“你饿吗?”

林阙这会儿得咽口水:“是有点儿。”

嘴上说着饿,人看起来还精神,生龙活虎,颜池算是拿他彻底没辙,没什么话好再说,最后妥协:“行行行,你呆那儿别动,我上来。”

“去你的。”他心上其实恼怒,嘴里低骂了一句,不过还是听话地往楼上走。

开了窗,林阙跟只狗似的,爬上窗阶,一跃跳下地,好整无暇地抬眼,瞅着颜池看,贴得近,脑袋往他身前拱,身上有些淡淡的香,不知道喷了点什么。

手肘处生着攀爬而来的灰尘,颜池见状往后退,把他踢进了卫生间。

林阙趴在门边上,问他:“有晚饭吃吗?”

他,颜池,为什么会选择跟这个人结婚,放着大好的日子不要,和林阙?

颜池有些怀疑眼下的这个人生,坐在床沿边出气:“没有。”

林阙哦了一声,拿了颜池方才扔给他的衣服,进去洗澡,门没关实,传来断断续续的淋浴声,他似乎还是在哼歌,嗓儿好,语气活,听起来心情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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