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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豪门少爷的崽(80)+番外

作者: 八耳九空 阅读记录

颜池疑惑,要被教坏了:“阿姨您在开玩笑吗?”

宋怀素这幅样子,看起来倒是真心:“我们家里出去的孩子,不做家务,以后被欺负了,有什么委屈,也尽管跟我们说,知道吗?”

颜池迟疑地点了点头,不知道做何表情才好,正说着,底下林阙破了门,往二楼冲上来,轻车熟路,一下就拐到了颜池的屋,抱起人就要走。

一堆伴郎在旁边起哄,将这屋里的气氛推高到极点。

家中许久都没有喜事,颜肃也跟着高兴,只是他高兴归高兴,这生意场上的脑袋也不是白生,心中疑惑,悄声问宋怀素:“林阙没上过咱们楼,怎么知道小池是哪个屋?”

“小两口关系好,给看过照片吧。”

颜肃迟疑地点头:“可能是吧?”

他瞧着林阙的背影,越看越觉得眼熟,像极了今早被他扫地出门的家伙,声音也有些像,不过无凭无据,不好说什么。

林阙今儿如愿以偿,公主抱,把颜池送上了婚车,这他么,颜池脸都皱了,问他:“什么品种的车?”

“嫂子。”张火火从里边出来,“这是咱们兄弟集资送给你们的新婚礼物,祝愿你们早日脱贫致富,这辆车,它会放彩虹屁。”

张火火不知道按了哪儿边的按钮,车尾后边,还真冒了一堆彩虹屁。

“它还会唱歌。”张火火按给颜池看,车中喇叭顿时唱道,“粉红色的佩奇粉红色的猪,猜猜哪儿有不同。”

“它还会表白。”张火火继续演示,这会儿喇叭里边响起当初林阙在大厦外告白的声音,“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林阙咬牙,满场去找扬倪的影子,能有这段录音存活下来的,不用脑袋想,都能猜到是扬倪背叛了他。

扬倪凑过来,悄声解释:“我还真帮了你阙哥,他们,张火火要拿真拖拉机给你过来打头阵,说是阙哥的贫穷人设不能倒,我说了半天才劝住,时代在进步,他们非不听。”

张火火嘿嘿一笑:“我们这不是想给嫂子和阙哥你一个惊喜嘛。”

“走走走,这账明天再跟你算。”林阙把颜池放上车头,正要开车走,颜池喊住他,“小灰还在屋里边,你进去拿一下。”

先前小灰因为要到医院里边做些检查,一直都是颜格给他代养着,再后头,因为家中资金链断裂,颜格回过一趟家,把小灰留在了家中,一直没去拿。

如今这一看,更胖,装在笼子里边四脚朝天地睡懒觉,脖子上绑了只大红结,衬着这结婚的气氛更为喜庆。

“胖死了。”林阙嫌弃,“回家给它少吃点。”

他说回家,家这个词听了,挺有新鲜感,不是回哪儿去,而是回他们共同的家。

一行车,浩浩汤汤地转弯,原路返回酒店,中间张火火跑过来,不知道按了哪边的按钮,车头喇叭一直在放林阙那句经典的告白词:“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3D全循环,放了整整一路,比那什么收破烂的录音,更是能开疆破土、引人注目,至少这一路开过去,大家都知道,得了,有人结婚了。

这狗日的朋友,林阙他特么想揍死张火火,他听着自个儿的录音,怎么就浑身难受,没办法好好开车,再去看一旁颜池,没什么太多的表情,始终稳着,无动于衷。

不过,今儿一身正装的颜池,还真是好看,面目白,阳光下白得似是能反光,一瞬间亮了林阙的眼。

鸡飞狗跳的接亲流程,总算是彻底结束,晚宴设在永安市最高规格的国际酒店,包了全场,宾客络绎不绝,林泽海从里边出来,一一给小两口引见。

林阙和颜池依次给人敬了酒,颜池因着隐秘的身体情况,这酒最后都进了林阙的肚,中途有几个熟人过来打招呼,林阙本来有些醉,见到崔如浩那张脸,强行给自己清醒了过来,搂住颜池的腰,往自己身侧带,占有欲明显,做给他看。

大喜日子,颜池随他去了。

再然后便是柳则安,过来同颜池碰酒,贺喜的语气平淡,说不上些喜怒哀乐,道一声,新婚快乐。

颜池看着他这幅模样,那种强烈的熟悉感喷涌而出,他同柳则安招手,跟他说:“头上有脏东西。”

柳则安信任他,当即把脑袋低下,问:“哪儿呢,你帮我找找。”

颜池装模作样地找了会,趁他不备,拔了几根头发藏入手心,柳则安没发现,甚至同他说了声谢谢,整得颜池都有些愧疚,好似自己做了些难以忍受的亏心事。

之后他找到颜格,让他拿着放好的两份样本,去做一个血缘鉴定,颜格并没有多问些什么,只说好。

宾客散尽,新婚宴落下帷幕。

挺刺激,林阙今天第一次结婚,满场跑,在他爸的几个生意场朋友面前露了面,他喝得有些多,意识在崩溃的边缘间游走,再然后,被他那群朋友按在一桌前,喂着吃了好多菜,菜不知道是什么,但好吃,林阙吃得多。

还是颜池把人找到,给救了出来,林阙步子踉踉跄跄,朝着他走,喊:“老婆。”

在外边叫的这一声,差点把颜池的魂魄给吓了出来,挺不习惯,林阙以前大多叫他小池,日子再往前推,还叫他颜池,喂,等诸如此类的称呼,叫老婆,还真是头一份。

旁边那帮朋友起哄,叫颜池也叫上一声,颜池被他们吹得耳根红,从根红到面,没耐住,轻轻喊了一声:“老公。”

“哇塞。”这屋气氛就炸了,无异于是张灯结彩,锣鼓喧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还真是礼成了,刚才放到台面上叫,都没那么让人激动。

他么的,真的要死人了,这声喊出来后,颜池觉得自个儿面前的视线一片空白,大脑似是缺了氧,颜池甚至觉得自己站不住,恨不得是底下边生了条裂缝,能让它当场钻进去。

怎么就这么丢人,要死人了,要死了,感觉是比他怀孕还要更丢人些,完全没有办法忍受。

人渐渐散去,颜池起身,喊醒林阙,也要跟着离开,只是他这要走时,无意间往桌上瞥了一眼,皱眉,觉得有些许不对劲,把服务员喊来,问他们这是什么。

来的服务员是个女孩子,眼下见了,面上恼得一片红,纯粹是羞的,还要稳住情绪,一一给颜池介绍:“这是红烧牛鞭,这是爆炒牛鞭,这是清蒸牛鞭,这是......”

颜池:“我知道了,谢谢你。”

服务员方才一直看着这一桌,悄悄给颜池说:“您丈夫,刚才吃了其中的大半。”

颜池的头就疼了,一方面是因为这丈夫两字,让他听来觉得有些许不习惯,另一方面,还因为林阙吃了大部分的红烧牛鞭、爆炒牛鞭、清蒸牛鞭,和许许多多的牛鞭。

这他么不是要林阙的命,是要他的命啊!总之,是要让他俩不安生。

颜池问人要了些醒酒药,给林阙服下,过了片刻,林阙清醒了些,跟着颜池上车回家,林泽海跟一帮朋友出去聚会庆祝,说是不回来。

甚至说,今晚暂时散了屋里边的保姆和管家,里边隐私空间大,悉数留给了小两口,暗中希望他们真能颠龙倒凤,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都是过来人,懂。

回去后,这屋中空空荡荡,还真没人。

林阙揉弄胀痛的太阳穴,声音哑,说话间,张口便是一股热气,胡乱扯开身上的领结,解散衬衣纽扣,同颜池说:“怎么突然这么热,老婆,你热吗?”

颜池心虚:“酒喝多了吧。”

他那吃了牛鞭的症状有些起来,自个儿不清楚,无意识地从后边抱住颜池,微前挺,力道大,颜池废了好些力气,才能逃离那间充斥着灼热气氛的压抑房间,没让林阙胡来什么。

真要死人了,谁这么缺德,给他吃那玩意,这种血气方刚正值壮年的男人,即便不吃牛鞭,单说饮了些酒,都会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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