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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圣父的垮掉[快穿](267)

长得好又胖乎乎的傻小子最招老太太们的喜欢,而出来买菜的多数也是有点年纪的老太太们,她们特别乐意光顾白兰的生意,尤其是知道江流脑子不好,整个家庭都靠白兰这份生意支撑的时候,就更愿意照顾她们的生意了。

除了销路紧俏的红豆糕,这天白兰又推出了一个新品——蜂窝糕。

这是白兰从侯府一位南边过来的厨娘手里学来的手艺,蜂窝糕又名黄金糕,原材料是木薯椰浆和鸡蛋,整体金灿灿的,所以有黄金糕的美名。

白兰也是在那一世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一种糕点存在,所以这会儿她推出这道新糕点的时候,老顾客们都因为从来没尝过,很少有人愿意花钱买。

正因如此,今天的糕点卖的比平常要慢,等红豆糕都卖光的时候,黄金糕还剩下一大半。

“媳妇,吃。”

江流撕了一块黄金糕递到白兰嘴边,原本还在责怪自己推出新糕点有些冒进的白兰愣了愣,她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够吃到江流主动送到嘴边的食物。

这个男人向来都是自私的,有什么好东西第一时间想到自己,接着就是孟娇娘和他那个奸生子,自己和一双儿女在他心中地位低下,白兰一直觉得,江流宁可将他用不着的东西扔掉,也不愿意便宜了他们母子。

“吃,糕糕好吃。”

看白兰不张嘴,江流又将手里的糕点往前推了推,几乎已经抵到白兰的嘴边。

白兰下意识张开嘴巴,将那块黄金糕含入嘴里。

她的手艺自然是没话说的,黄金糕独有的韧劲和传统糕点不同,但滋味各有千秋,昨天晚上做糕点的时候白兰也尝过黄金糕的味道,可这会儿嘴里的黄金糕和昨天晚上她试味时有些许不同,似乎更甜了一些。

白兰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气。

她告诉自己,不能心软,不能心软!

即便现在的江流是好的那又怎样,等哪天他清醒了,他又回变成那个狼心狗肺,无情无义的畜生,现在她对江流心软,到时候她就会心痛。

白兰想着,她在不出息,也不能在同一个男人身上跌两次啊。

“媳妇说了,要对媳妇好,福生乖着呢。”

这些天白兰和江大虎的教育还是颇有成效的,四五岁智商的孩子就是大人教什么,他们学什么,白兰和江大虎教育他作为丈夫要疼爱妻子,作为父亲要照顾子女,这会儿江流的行为就和他们之前教育的那样,他是在将他觉得好的东西和自己的妻子一同分享。

“乖、乖。”

白兰敷衍地夸了他一句,然后视线放空,心里不由思考她对这个小傻子是不是太苛责了,明明做错事的人也不是他。

或许是为了逃避这个问题,白兰晃了晃脑袋,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没卖完的黄金糕上,忽然间,福至灵心,白兰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之前江流喂她糕点给了她启发,老顾客们不愿意购买黄金糕的原因多数都是因为以前从来没尝过这种糕点,怕糕点不好吃,买了就是花冤枉钱。

既然这样,她为何不将其中一块黄金糕切成更小的小块,让那些熟客尝一尝呢。

白兰对自己的手艺是有信心的,她觉得只要大家尝了黄金糕的味道,十个里面起码有六七个愿意购买。

不用花钱的东西没人会拒绝尝试,在白兰的吆喝下,边上不少人都围了过来,品尝的黄金糕。

很快的,黄金糕的销路就打开了,白兰忙着收钱,自然也没功夫去想其他事了。

“就是那个小妇人抢了咱们家的生意?”

不远处的酒楼,有几个人坐在窗边冲着白兰指指点点。

“抢生意说不上,这个小妇人卖的糕点单一,今日之前她只卖红豆糕,今天倒是多了一种糕点,不过我做糕点十几年都没见过那种糕点,估计是那小妇人自己钻研出来的,刚刚我已经托人去买了,等会儿尝尝味道如何。”

站在窗边的人正是这一片最大的点心铺五芳斋的管事,他听老主顾说他们家的红豆糕没有市集一个小妇人做的好吃,所以关注到了白兰这个人。

“那红豆糕的味道怎么样,真像别人说那样的比咱们店里卖的还要好?”

不是这个管事太过自傲,而是他们家招牌的红豆糕是有口皆碑的,不少大户人家都会来他们店里采买红豆糕回去招待贵客,所以他不太相信一个乡野妇人做的红豆糕能赶上他们百年老字号传承下来的手艺。

“这……”

那个糕点师傅犹豫了一会儿。

“确实比店里卖的要好一点。”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这确实是事实,他的舌头骗不了自己,食客们的反应也骗不了人。

“哦。”

那个管事诧异了,他沉思了片刻,这可不是一桩小事,他得和东家知会一声,要知道他们五芳斋不是一家独大,府城里还是有几个老字号有能力和他们五芳斋竞争的。

如果其中哪一家从那个小妇人手里买到了红豆糕的方子,这势必会对他们五芳斋的口碑造成打击。

转念一想,要是他能够买到小妇人手里的红豆糕的方子,然后再将这个方子献给东家,这样一来他们五芳斋的实力必然更上一层,他这个管事自然也是五芳斋的大功臣了。

不过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管事看向一旁的跑腿。

“你去打听打听那个小妇人的来历。”

他得知道对方的底细,才能判断自己该出多少银子买下那个方子啊。

跑腿的男人听到命令后退下,而终于买光了那一筐黄金糕的白兰尚且不知道自己被人盯上了。

*****

“江三媳妇,又带着江三去镇子上了?”

一段时间下来,村里人也都知道了白兰做吃食去镇子上卖的事。不少人羡慕江家娶了一个能耐的媳妇,可想到呆傻的江流,这份羡慕又少了许多。

“嗯。”

白兰逢人打招呼,不同于原身,她在村里的口碑很好,现在江流得了失心疯,她还不离不弃,日夜将那个傻男人带在身边,一时间白兰的名声更好了。

大伙儿都觉得她委屈,嫁了江流这样一个男人。

孟娇娘站在不远处,看着江流就跟个小孩子似的亦步亦趋地跟在白兰身后,气的她把手里的花捻成了一团花汁。

“哼!”

孟娇娘冷着脸,将手里的花仍在一旁,然后扭着屁股离开。

“她哼什么哼,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东西,和江三媳妇比起来,她差远了。”

“就是,也是江三媳妇命不好,江三那样的人,就该让孟娇娘和他在一块,两个人互相祸害才对。”

边上的人只当孟娇娘不喜欢听大家夸奖别人,在她走远后看着她的背影鄙夷地说道。

这些孟娇娘可听不见,她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屋子,打开衣柜从里面翻出一个精致的小匣子,打开匣子从里面拿出一颗腌渍过的梅子含在嘴里,这才压住她胃部汹涌的酸水。

“这是谁惹你生气了?”

一个男人在她身后抱住她,两只手不太规矩地在她身上肆意游走,下半身还顶着孟娇娘的屁股,有点蠢蠢欲动。

“谁烦我?你说谁烦我!”

孟娇娘被突然出现的男人下了一大跳,在听到对方熟悉的声音后才放松下来。她娇哼一声,拍开男人的手,扭过身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谁烦你呢。”

江得柱也不生气,乐呵呵地坐到孟娇娘的边上,迫不及待想解开孟娇娘的衣扣。

“好人儿,想死哥哥了,这些天我在外地,日日夜夜就想着你这个小妖精。”

江得柱是江家村村长江有财的二儿子,他算是村里少有的本事人,年轻时候做货郎攒下了一些钱在镇子上买了一个小铺子,专门卖杂货,后来又娶了隔壁布庄老板的小女儿,比起他那两个还在地里刨食的兄弟,是江有财最大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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