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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扶摇录(173)

其中区别,如同“我在祷告的时候抽烟”和“我在抽烟的时候祷告”的区别。

顾淮的感情也还需要加深,他遇到一个好姑娘,喜欢,想娶,正常,要深深地爱她,并且能够张口说喜欢,说到让人感动,还没到那个度。没到那个度,他就没有动力开口,我也不会让他开口,太突兀了。

这一下子也写了2000字了,为了不枉费我的苦心,再多说一些东西。

1长篇的情节和人设不是独立的,单看一章内容做评价,太片面了,应该结合人设和全文情节来谈情节合不合理。

2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读者吐槽一些老梗了,网文循环太快了,不好的梗已经被淘汰掉很多很多了,各种误会狗血梗,相比甜宠文的梗,在晋江已经很少见了。

其实有些梗写了这么多年,还一直存在,我想也有其合理性的,读者看腻味之后,不妨细想其合理性,我认为这种思考方式,比厌烦一个梗,并且吐槽他,更有意义。西瓜就是因为思维方式很单一,被基友说过之后,在刻意训练了。虽然这是工作需要,但我也认为是生活需要,反省、思考,就是进步的过程,不论是工作还是自身的成长上。

3在晋江看文的读者也都发现了,金榜大部分的文都是短文,超过八十万的都很少,并且都是几个月就赶紧完结。因为这是利益最大化的方式。其他写长的文,另有原因,比如不缺钱,可以随心写,或者别的缘故。

起点的文比晋江长,也是因为轮榜制度的原因,他们周期更长,所以文也长。

这文已经上完最好的三个榜单了(所有的文都不允许重复上好榜,除了同人频道),但后面的内容还很长。写这本书的精力已经够我写两本了,如果我砍掉后面的情节,再开个轻松点的甜宠古言,再次上榜,一定比我继续写下去赚得多,毕竟甜宠是现在的热潮,顺应潮流总比逆风而行来得容易。

但这本文赚钱只是目的之一,开文第一章,我在作话写的就是“这是一本没有什么个人特色的宅斗爽文”,写这本文的目的就是为了锻炼框架+节奏和情节的把控,为我后面一本很中意的文(非宅斗,再不轻易挑战宅斗了)做铺垫,直到现在,目的也还没变,所以一定会好好写下去,是为了赚钱,更多的是为了提升写作技能。

所以也不要再误会我是为了赚钱才故意把文写长,我写短点真的赚的更多,我甜文的收益比这个好太多了,收益教做人。

不知道有没有梅梅那里来的读者,她的文也是早就没榜单了,不砍大纲只是因为负责而已。

以上内容,可以去任何一个作者那里求证,绝无虚言。

(很多作者轮榜情况和我不同,别的情况我不做讨论,请大家也不要提别的作者的事情,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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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点我的私心,网文虽然商业化了,这个东西毕竟倾注了作者的感情,和普通商品不能相提并论,也不需要以恶意揣测作者的用意,至少我这里,收益我也在乎,但不管写得好不好,就目前这个收益的情况下,我首先考虑的是作品的完成度。

本来想着不要解释那么多,但是一直没有人说这个事,你不说,我也不说,读者与作者之间,误会就越来越多。

我会很认真地对待我的作品。

希望再没有需要我长篇大论解释的时候了。

谢谢其他读者的善意,西瓜心里感动,你们的善意是我认真写文的动力之一,因为你们的好心,我才觉得付出非常值得,我才觉得要好好对待我的作品,毕竟总有很好很好的读者一直在看,在和我交流。

祝好。

第138章

沈清月和顾淮已经是一家人,如若不出意外,她许是会跟这个男人过一辈子,即便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而已。

她平常待外人冷漠,对待“自己人”一贯大方体贴,顾淮的身世和经历并没有让她害怕,反而令她有些一丝怜惜。她也愈发理解顾淮这种平易近人的性子是怎么养成的。

沈清月听顾淮陈述完了,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眉头淡淡的蹙着,脑子里有千丝万缕的线。

而顾淮同沈清月说完他的出身,背后早沁出一层薄汗。毕竟她再大胆,始终只是个内宅姑娘,牵扯上伯爵之府的事,她还是害怕的。

他抬着眼,攥拳拧眉,眸子里闪着微光,凝视着沈清月,却在她脸上找不出恐惧和厌恶,仅仅是在思索着什么似的。

顾淮的拳头渐渐松了,嘴巴也没有抿那么紧了……他娶她是对的。

沈清月恍然不觉顾淮的心思,只是问他道:“后来呢?永恩伯又怎么又娶了两房?”

顾淮望着她,答道:“我‘死’后,他娶了好友的妹妹,听说那位夫人身子单薄,病死的。后来才娶了这位。”

沈清月哑然片刻,才问道:“竟没娶他的表妹么?”

顾淮摇摇头,冷笑道:“无毒不丈夫……她替他做了这么大的丑事,他总要给顾家和外人一个交代。”

沈清月无语,即便如此,他也逃不掉害死儿子的恶名!

顾淮又道:“听我外祖父说,当年他肝肠寸断,哭得呕血,无法上朝……倒是很骗过了一些人。若非我外祖父早将我接去庄子上养,他都要被骗过了。”

沈清月简直汗颜,她父亲也混蛋,但做错了事,总是有些愧疚之心的,这永恩伯简直更没有人性,怕只是披了人皮而已!

夫妻两个默然,还是顾淮先开了口,他道:“明日你我一道去顾家。”

沈清月点头,当然要去,顾家现在就是顾淮的家人。

她问他:“明日去了顾家,外边的人肯定也都知道咱们与顾家的关系了,以后可是要光明正大来往,无所顾忌?”

顾淮颔首,道:“名义上本是连宗,彼此需要,外人也不会怀疑,至于永恩伯府……迟早要怀疑,便不消怕了。”

沈清月坐直了身子,她也不怕的!

顾淮瞧她认真的样子,又安心,又高兴,他问她还有没有什么想知道的。

他都不瞒她。

沈清月当然还好奇永恩伯府贪图顾家的银子到底是为什么。

顾淮垂眸,端着茶杯,抿了一口,道:“老伯爷和永恩伯父子俩曾经一起贪污过军饷。”

沈清月身子一激灵,头皮都在发凉,贪污军饷!

这么大的事永恩伯府怎么敢!

她连忙问:“顾家有证据了?”

顾淮摇头说:“还不足够。永恩伯府那一辈的武将在朝中还有不小的势力,镇守居庸关的指挥使,就与永恩伯府有往来。加之他们这一两辈安稳之后开始走文官的路子,算起来也有三四十年了,他们相互之间结亲或是成为世交,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朝中情况复杂,伯爵之府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撼动。”

他语气微顿,道:“若不能一招制敌,反而打草惊蛇,很可能就是自寻死路。”

沈清月想起了顾淮下棋的路子,也是这样的,绝不轻举妄动,但凡出手,招招致命。

难怪前世张轩德那般巴结顾淮,都没从顾淮嘴里听到只言片语,她也完全不知此事,等她听到风声的时候,永恩伯府早抄了家。

顾淮的心思太深了。

沈清月觉得这样很好,他这样的出身,若无些成算,怎么能活下去。

她亦感叹道:“幸而顾家之主有远见,狠心将你养在庄子上,才保下你了。”

顾淮寡淡的眼神里又带着些暖意,道:“我早知道他们的用心,从未怪过他们的。”

沈清月斜侧下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其实她还有些想问,他在庄子上是怎么过的,听说他和顾三自幼交好,他们表兄弟二人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吗?庄子上的孩子们又是对待他的呢?他只怕是为了掩藏身份,打小就寡言……他现在二十一岁,稳重些不足为奇,他十一二岁也是这样吗?岂不是像个小学究?庄子上的孩子,肯定都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