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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妇扶摇录(91)

沈清月唇边扬着一抹浅淡的笑容,道:“管家当然要由浅入深,不过我很好奇我的母亲留下了多少嫁妆,大伯母可否让我看一眼?”

女子想要立足,除了依靠家族势力,最要紧的便是嫁妆,有钱万事容易。拿回嫁妆,是她重生回来的第一等大事。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剧情方面,有的读者评论的有理有据,所以我认真看了比较有道理的评论。

现打算做如下调整:女主拿假画打脸吴鸿飞②赶走吴鸿飞相关章节略修,将女主放在主导地位。(过几天再调整,暂时没有时间)

后面的剧情也尽量维持在积极昂扬的状态。

言情线上不做修改,男主依旧是恋手癖,理解不了这个和不萌这个的,劝退。男主和女主对待感情的态度也依旧不变,不喜欢这条感情线的读者,建议弃文,有缘再见。

以下是一些和正文关系不大的废话:

古言宅斗早就开始凉了,起点的宅斗长文比晋江先凉,有的起点大神也写不下去烂尾了,现在晋江也基本上没有什么宅斗文。

开文之前我就知道写宅斗文吃力不讨好,但是没想到这么全方位不讨好,肯定会有人说“你写的不好肯定不讨好啊”,好,真的写的不好我也认了,我的基友也都做了客观的评价,而且我也正在分频金榜上挂着,说明在整个古言分频里,也不算太差劲。我和基友一起对整个频道做了简单的评估,所以我心里很清楚自己大概是个什么水平。

的的确确是大部分读者已经不买宅斗文的账了。

宅斗不讨喜还很伤神,我准备大纲一个半月,看资料,扫文,总结,开头章章都让基友给我看,看完我不厌其烦一字一句的改,改稿N遍,改到满意为止,所以这文比我预计发文时间晚了半个月。后来依旧是常常卡文,好不容易v了,后期成绩还不错,编辑也很公正,但是收益也还是那样。然后被读者喷,我就怼回去,劝弃文,读者也是厉害,把我往论坛一挂,diss我人品有问题,然后我就任网友嘲,还好网友都眼睛雪亮,说话都比较客观公正,没有神经病过来组团刷负。

熬夜加更,也很累,累完还有人说我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而我明明每一天都拿到了全勤小红花,app上记录的明明白白。每次有事或有意外状况,我也都会在文案交代一声。

再有其他读者随便评论出口伤人也没有什么可说了,只是大家没有落到自己身上,真的不知道一天那么条吐槽你言论是什么感觉,所以我现在也不怎么回评论了,如果不是有读者建议的很真诚,我也不会看评论区了。

前前后后几个月,这么长的过程,舒心的地方真的少,写一本古言真的脱一层皮,写宅斗古言更是难受。

跟我一起写古言的几个基友也处于同样境地,付出和回报真的不成正比,实在伤神,写完不休息很长一段时间,根本恢复不过来。(然而还有更惨的作者,不便多说。)

所以写完这本,几年内我再也不敢写宅斗剧情文了。

这本文我写的相当费神,即使存在缺陷,我也没有打算放弃,后续依旧会努力往我最开始预计的方向好好写。如果读者能给出有理有据的意见(希望能够心平气和的讲出来,这样我说谢谢也说的心甘情愿),我可以在斟酌考虑是否合适之后决定要不要采纳。如果只是按照个人喜好无凭无据的评论,我没法采纳。

这本文本身是宅斗文,初衷不变,主线会改,一定会好好写完。

嫌拖沓的读者弃文,用不着吐槽了,不以感情线为唯一发展目标的文,就是这样,好聚好散,作者坚持下去也很不容易。

第73章

沈清月提出要看一看生母留下了多少嫁妆,这其实早在柳氏的意料之中,她想好了说辞,也已经想法子处理旧册子,便只是镇定地笑着回道:“你母亲的嫁妆我和我院子里的东西锁在一起,放了十几年,都积了灰,还未全部归置整理出来,你去恐怕要脏了衣裳,不如等下人收拾好了,你收回去的时候再看。”

“大伯母,那我能否先看一看册子?”

柳氏又道:“册子也放了十几年,因是你的生母的嫁妆,也没有谁去动过,前儿才拿出来的时候,发现有些字迹不清了,正在重新誊写,不过你放心,旧的册子也会留着,将来你也有个比对的凭证。”

沈清月挑眉问道:“府里造册的纸不都是用的防蠹纸吗?墨迹百年都不坏,才十几年应该也不会坏?您院子里应有下人专门看管库房,防止受潮或是走水,如何会字迹不清呢?”

柳氏脸色微僵,沉着嘴角道:“是我疏忽了,册子连着东西放了十几年,我都快忘了这事,没料想让册子受了潮——我好心替你管了十几年的东西,你现在这是来质问我?!”

沈清月佯装愣然,道:“侄女自然感激大伯母替我保管东西。但,这不是老夫人让我来同您学管家的吗?我不懂这些,难道不该问吗?”

柳氏脸色有些难看,她端起杯子,抿着嘴角,道:“……不懂就慢慢学。”

沈清月扬唇笑着道:“侄女正是想学,倒是不知道我要学哪些东西,才能自己打理我母亲的嫁妆?”

柳氏道:“你母亲的嫁妆里,首饰、小摆件、字画居多,田产略有一些,其他产业没有,不过首饰和玉石字画的保管也十分不易,你平常接触的少,这里面的学问,还足够你学的,先从容易的学起!”

一直低着头的罗妈妈抬了抬眉,随即又低头不语。

沈清月灿笑道:“这么说来,最容易的应该是分类造册。既然您方才说册上字迹模糊了,不如大伯母让我帮着造册,也正好一并长了学问。”

柳氏拿杯子的不禁收紧了,她眼里闪过一丝慌张,沉默了半晌,才道:“造册不过是誊写之事,这个你先不必学,我一会子带你去我的库房先学别的。”

沈清月道:“管家和做学问一样,理应由浅入深,侄女没有什么管家的经验,倒不敢想着一步登天,还是从简单的学起更好。”

造册的确不难,看柳氏这般推诿的样子,根本就不敢给,必然有鬼,沈清月得拿了证据给沈世兴看才行。

柳氏皱了皱眉,道:“月姐儿,你这样不服管,我没法教你!”

沈清月起身淡淡地道:“侄女没有不服管教,既然大伯母说要去您的库房看一看,那便去。”

柳氏跟着起来,带着沈清月往库房去了,库房就是上房后边的倒座房,五间倒座房,全用作库房,左边的两间,是她自己的嫁妆。

她带着沈清月先去看了她的嫁妆,指着青花填彩梅瓶,仰着下巴道:“瓷器脆弱,不仅容易碎,受冷受热,都可能会损坏,像这样的花瓶,本身就胎薄,你可知道该如何保养?”

沈清月一丝犹豫都没露出来,就道:“要用锡制屉管盛水,可防破裂。还有井水不能贮瓶,因为不宜养花。不是所有的花都能煮水入口,花瓶里插花的水,不可再用,尤其是梅花和海堂,毒甚,须得谨慎提防。有的丫鬟没有经验的,用插花的水再去煮茶,害了主子的也有。这些我在书上看过,或是听人说过,也不知道说的对不对,大伯母?”

真正事无巨细打理过内宅的妇人,这些事都该知道。

柳氏心下一沉,沈清月怎么会知道都这么全面?

应该是碰巧!

柳氏便打开一个木匣子,捡了一串念珠,小个头的菩提串了十八颗,不是凡品,她带着轻蔑的笑意问道:“你看一看,这是什么?”

沈清月道:“这是菩提做的念珠。”

柳氏目光微滞,又道:“这一串念珠价值不菲,市面上这样的念珠有很多次等货,若不会辨认,有人以次充好送了来,或者被下人们偷偷调了包你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