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棣如烈(36)+番外
沈朝如站近了一些,几乎跟阿暮鼻子碰鼻子:“阿暮,你不是说,可以为朕做任何事么?你要食言了么?”
阿暮闭了闭眼,正欲开口,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慌张的侍卫冲了进来,神色极为张皇惊恐
宋烈烈扶着长杳,冷眼看过去,阿暮诧异地看向沈朝如,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濯濯跳上宋烈烈肩头,歪头轻轻地叫了一声。
侍卫顾不得思考为何房内这么多生人,跪伏在地上浑身颤抖,极力想稳住声音,却还是止不住地透露出了内心的惶恐和害怕。
“陛下!八百里加急战报,三王爷他,他......他反了!”
此言一出,满室皆静。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份小剧场:
长杳:嘤嘤嘤她欺负我QAQ
阿暮:明明是你要伤害朝如!
陛下:朕无所谓啊。
宋烈烈(护短):阿暮,道歉。
阿暮(委屈屈):我可是你的法器啊主人。
宋烈烈(冷漠):但他是我媳妇儿。
阿暮:......
陛下:没事,朕是你媳妇儿。
(hhh委屈少女阿暮)
☆、真相
沈朝如先是怔了,消化了侍卫口中的话什么意思后,突然止不住地大笑起来。
沈朝雪,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她几乎是带这些快意地想,完全不在意沈朝雪可能会夺了她的皇位。
阿暮脸色一变,猛地抬头看向宋烈烈:“主人!”
宋烈烈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看来他不久之后,就能见到那位魅魔了。
阿暮转头看着沈朝如:“朝如,我记得城内禁军不过五万,城外驻军也不过十万,你要如何抵抗叛军?”
沈朝如侧头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谁说朕要平叛,朕只要一个沈朝雪就够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是么?”
“只怕你活不到发悬赏令的那天。”宋烈烈冷笑。
沈朝如终于愿意正眼瞧他们:“朕还没问呢,你们是谁,为何要假扮沈召南?”
她又看向宋烈烈:“阿暮唤你主人,你是何来历?”
“我说过,他是九重天,七殿下。”
沈朝如微微蹙眉,她根本没把这话当回事,如今听来,原来是真的。
“你呢?”沈朝如问。
不等宋烈烈回答,阿暮斜瞥了一眼长杳,笑了:“他是赤龙宋烈烈,我的主人。”
宋烈烈下意识地低头看着长杳,却发现长杳并无惊诧之色,正胡思乱想,只听长杳道:“我知道你是赤龙。”
宋烈烈心中警铃大作,把那个混蛋天帝骂了千遍万遍。
阿暮似乎有些沮丧,当着长杳的面揭露宋烈烈身份没成功,撅了噘嘴。
“真记仇。”宋烈烈看着阿暮想。
“你把事情原委告诉她,明日我来皇宫找你。”他对阿暮道。
阿暮点头。
宋烈烈一个顺手,直接横抱着长杳出了门。
长杳吓了一跳,下意识抓着宋烈烈的衣领,跟只鹌鹑似的一动不敢动。
进城之后宋烈烈找了一家客栈,用脑袋撞了一下肩膀上的濯濯:“去恭王府找司衣元君少棋,把她带来。”
长杳窝在他怀里凉凉地道:“它跟我一样不认路。”
宋烈烈:“......”
他差点给气笑了,想了想上楼把长杳放到床上,在濯濯眉心点了一下,长杳看到一缕漂亮的火焰钻进了濯濯眉心。
“去吧。”宋烈烈道。
长杳奇道:“为什么不直接给少棋送个信?”
明明你丢一道火焰就能搞定的事,为什么非要濯濯去?
宋烈烈也不知道,但他知道长杳的伤必须脱了衣裳处理,也猜得到濯濯是因为长杳性命受威胁才自己出来。
其实就是不想濯濯看见长杳的身子,他总不能当着长杳的面把濯濯塞到自己储物袋吧?
宋烈烈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没事,你别问了。”宋烈烈冷漠道,伸手解长杳衣服。
被自己喜欢的人解衣服,长杳耳朵都红透了,别过眼不看宋烈烈,也无心再问什么。
宋烈烈心无杂念,本来没什么,但看到长杳这样害臊的样子自己也莫名觉得不自在。
这份不自在在衣服完全解开之后到了巅峰。
长杳生得精致漂亮,皮肤也白,这样大片地暴露在眼前,白得几乎耀眼。
胸前那两个小樱桃便更显得粉嫩可爱。
锁骨精致,线条诱人,看得宋烈烈很想在他肩头咬一口。
宋烈烈:“!”
正直的南池君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查看长杳的伤口。
血流了不少,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宋烈烈有些心疼。
心疼完长杳,开始心疼自己。
这要是被天帝知道了,自己不死也得脱层皮。
“疼吗?”宋烈烈问。
长杳心想:“换你试试?”
嘴上却道:“不疼,你这么关心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宋烈烈看着都疼,闻言轻拍了下他的额头:“闭嘴吧你。”
长杳被拍了一下,反而笑了。
生得好看真是什么表情都好看,宋烈烈想。
“伤口挺深的。”宋烈烈皱眉看了看,心里有些发紧。
长杳撇嘴:“跟那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丫头打的那一掌比起来,不重。”
宋烈烈不知为何有些愧疚:“她便是我要找的法器,妖颜镜阿暮。”
长杳惊喜道:“你找到了?那你的记忆呢?恢复了么?”
看着他为自己高兴的模样,宋烈烈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闷闷地摇摇头,把详细过程说了。
“啊?”长杳可惜地撇嘴,“你说你,给自己挖什么坑呢。”
宋烈烈心道我也想知道。
长杳如今伤得重,丹田被锁体内运转灵力疗伤肯定是不行了,宋烈烈想了想,反正自己赤龙身份他也知道,那不如......
宋烈烈两指并拢,在自己左手腕上划了一下,把血滴在长杳的伤口上。
血液渗入,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宋烈烈暂时松了口气。
长杳咳了两声,看着宋烈烈拿过湿帕给自己擦血迹,心中有些暖。
忍了这么久,终于还是忍不住拉着宋烈烈的衣袖:“其实最疼的不是这儿......”
宋烈烈:“那是哪儿?”
长杳动了一下,瞬间后悔了。
阿暮那一掌可真够重的,他现在觉得浑身都疼。
“哪儿都疼。”长杳嘟囔。
宋烈烈默了一下,最终接受了七殿下可能在撒娇。
宋烈烈想了想,把自己的手腕递到长杳嘴边:“你吸一口。”
长杳惊了,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粉嫩的小舌头舔过自己的手腕,软黏的触感让宋烈烈险些心猿意马。
宋烈烈:“!!!”
“快点。”宋烈烈状似不耐烦地催促道。
被凶了的七殿下委屈地撇嘴,把嘴凑上去吸了一口。
宋烈烈的血温热带着腥气,长杳只觉得喉咙都被烫伤。
宋烈烈自己舔了一下手腕,伤口很快愈合。
其实他的唾液也可以疗伤,但总不能......
那画面太过不忍直视,宋烈烈闭了闭眼停止自己的遐想。
赤龙的血疗伤效力惊人,长杳觉得身上的疼痛慢慢消了下去,内伤渐渐好转。
长杳撑着胳膊坐起来,低头看了眼衣裳,顿时不乐意了:“我得洗个澡才行。”
宋烈烈深知他爱干净,话不多说就开门让小二打水。
长杳刚脱了衣服坐进木桶濯濯就带着少棋来了。
屏风挡着,少棋没见着七殿下,只看见了床上沾了血的衣裳,震惊了:“七殿下呢?你把他给吃了?”
宋烈烈:“......”
屏风后的长杳:“......”
“他在洗澡。”宋烈烈揉了揉眉心。
少棋把怀里的濯濯放到地上,坐到一旁的凳子上:“怎么回事?”
濯濯一进王府就咬着她的衣角拼命往外逮,七殿下的爱宠九重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少棋下意识地认为七殿下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