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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37)+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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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春和是渴醒的,嗓子眼像是被火烧一样。

干哑的可怕。

她掀开被子起身。

想看几点了,却发现周边的环境陌生又熟悉。

不是她的房间。

因为醉酒,脑子还有些不清新。

她花了十秒的时间,才反应过来,这是江诉的房间。

不过她没心情窃喜。

因为头疼的像要裂开一样。

这是醉酒的通病。

她打开房门出去,走廊上的灯是开着的,连带着客厅也是。

似乎料定了她半夜会起床,所以特地给她留的灯。

宁春和走到客厅,拿玻璃杯接了杯热水。

神情倦怠的坐在沙发上,小口小口抿着。

头疼的根本睡不着,索性坐在客厅里,打开电视,看了会深夜节目。

喜剧综艺,主持人神态夸张的讲着自己的故事。

宁春和将玻璃杯放回茶几上,抱着抱枕,兴致缺缺的拿遥控器换台。

毫无笑点,尬的不行。

字正腔圆的播音腔,宁春和抬眸,电视里正放着夜间新闻。

想了想,换台的手停下,她将遥控器放在一旁,然后坐好。

看了十分钟,她的困意就起来了。

墙上的挂钟有规则的走动。

模糊间,她好像听到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似乎有谁走到自己身边。

良久,四周安静的甚至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一下一下的,盖过钟摆走动的声音。

宁春和下午才醒。

她坐在床上,盯着床头柜上的闹钟发呆,自己怎么睡了这么久。

还真是创了她的人生之最。

她疑惑的看着四周,昨天晚上她不是去了客厅吗,怎么又回来了?

难不成是做梦?

回想了一下,发现酒精已经让她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索性懒得继续去想了。

她穿好衣服出门,客厅里没人,厨房里传来的声响,听上去像是在煲汤。

宁春和走近了,看见江诉袖口往上挽时,露出的小半截手腕,精瘦白皙。

腰间还系着围裙。

他背对着宁春和,去调火候。

“做什么呢?”

宁春和凑上去看了一眼。

江诉转过身来,视线从她的脸上移开,落在她的手腕上,红肿已经消了。

淡声说:“里面呛,你去外面坐着,马上就好了。”

以往他都是做些简单的食物。

这还是宁春和第一次看到他正经做饭,哪里肯这么简单就出去。

她狡黠一笑:“我多看会,学下手艺。”

江诉沉吟片刻,终是无奈点头:“那你离远点,小心被油溅上。”

“好。”

宁春和听话的往后退。

看到他拿起手边的盘子,将里面那条被开膛破肚,清洗干净的鱼倒了进去。

烧熟的油噼里啪啦的响着,偶尔有几滴碰到鱼身上的水以后溅出来。

江诉不动声色的挡在宁春和面前。

宁春和踮脚,越过他的肩膀往里看好:“哇,六叔你还会煎鱼啊。”

夸人的手段极其敷衍。

“真厉害。”

江诉沉默片刻,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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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熟了以后,宁春和每样都尝了点。

不得不说,江诉做饭还是挺好吃的,比她妈妈做饭还要好吃。

手边的手机一直在震,她没注意到。

直到江诉低声提醒她:“手机。”

宁春和才反应过来,把沙发上的手机拿过来。

徐河两个字有点显眼。

她放下筷子,按下接通:“干嘛?”

徐河问她:“今天我生日,订了个大房,来吗?”

“你生日订大房?”宁春和皱眉,“你他妈是想我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你吗,废物。”

徐河无语:“你想哪去了,不是酒店的房间。”

意识到是自己误解了,宁春和笑道:“不好意思,最近脑子里黄色废料有点多。”

徐河说:“八点钟啊,到时候记得过来。”

“行,想要什么生日礼物?”

徐河沉默了一会,语调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你能来就行。”

“嗬,没看出来,我面子还挺大。”

挂了电话以后,江诉抬眸,罕见的问她:“朋友生日?”

宁春和愣了一会。

在她看来,江诉不像是会对这种事情在意的。

片刻后,她点头:“我也不知道你们见过没有。”

“见过的。”

他低声说。

宁春和努力回想了一会。

好像是之前在酒吧里,她喝醉了的那次,两人见过一面。

她不甚在意的拿起筷子:“我高中同学,关系挺好的。”

他点头:“是吗。”

宁春和吃完饭后,特别主动的把碗给洗了。

“六叔,那我先走了。”

“我送你。”

宁春和急忙摇头:“不了不了。”

似乎真的害怕他会送自己,宁春和急忙穿上自己的鞋子,拿上外套:“六叔再见。”

门关上后,客厅里彻底归于安静。

视线被隔绝,江诉看着紧闭着的房门,良久,他才弯腰,把她刚换下来的拖鞋放好。

出去以后,宁春和松了一口气。

要是她真让江诉送自己过去,到时候他估计就走不了了。

那群人,一个比一个能喝。

她可不想被别人看到江诉喝醉酒以后的样子。

打开手机,又看了要徐河发过来的定位,宁春和走到路口拦车。

等她过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开始了。

馆陶坐在沙发一隅,拿着骰盅在那晃。

边上的顾季也瑟瑟发抖的去开骰盅,不时抬眸,看她一眼:“我好像……又是豹子。”

馆陶脸一黑:“你他妈是不是出老千了?”

宁春和无奈。

这么多年过去了,顾季也看到她,还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包房里的人看到她了,纷纷说:“够可以啊,大咖都得压轴出场。”

宁春和轻嗤一声:“大咖也得堵车。”

然后走过去,坐在馆陶和顾季也中间。

和死亡划开了距离,顾季也感动的热泪盈眶,拉着宁春和的袖口道谢:“谢谢奶奶。”

宁春和拍了拍他的手:“小事小事。”

一轮结束了,因为宁春和的到来,正好能开始第二轮。

蛋糕已经被忽视,放在角落里。

不知道是谁将洋的白的啤的混在了一起。

“赌就赌大一点,喝啤的有什么意思。”

宁春和没说话,起身开骰盅。

点数最少。

……

徐河看到了:“我替她喝吧。”

宁春和压根就不领情:“愿赌服输,给我。”

徐河不放心的皱眉:“可是……”

“给我,磨磨唧唧的干嘛呢。”

她没什么耐心的从他手里抢了过来,仰头一口喝光。

辛辣味呛的她咳嗽。

宁春和没来几把,因为她已经跑洗手间去吐了。

度数太高,喝的又急,自然会受不了。

徐河不放心的跟过来,可是又不能进女厕。

于是只能在外面干着急:“春和,你好点了吗?”

没有动静。

“春和?”

还是没动静。

徐河只能回到包厢,让馆陶帮忙看看。

她运气好,没喝多少,再加上酒量好,根本没有半点醉意。

等她进去的时候,正好看到宁春和趴在马桶盖上睡着了。

无奈的叹了口气:“祖宗您还真是四海为家啊,哪里都能睡安稳。”

她过去扶她起来,正好看到宁春和手边的手机还显示着通话状态。

已经二十分钟了。

看来她从进来开始就给他打了电话。

馆陶迟疑的把手机拿起来,放在耳边:“江诉?”

电话那边偶尔传来车鸣声,应该是在过来的路上。

“恩。”

片刻后,他问馆陶,“她睡了吗?”

馆陶低头看了一眼,趴在马桶上睡的正熟的某人。

“睡着了。”

“这里有点堵车,十分钟以后我应该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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