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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我不弯(1)

作者: 涵小笙 阅读记录

《公子,我不弯》作者:涵小笙

文案:

将直男’挂在嘴边的[贱受](舒童)× 千里追寻小逃妻的[暖攻](白轩涵)

忠犬型护卫(白真)——> 白轩涵。

灵魂附体,死后重生,贱样不改。

吾日三省吾身,赌否?逃否?弯否?

赌赌赌,逃逃逃,弯弯弯。

书童一个劲儿逃。

王爷一个劲儿追。

护卫一个劲儿醋。

本文有点人性的小黑暗,爱情的小心酸,还有一缸飘香十里的酸酸醋。

PS:

舒童:“公子,我是直的。”

白轩涵:“童儿,我晚上也是直的。”

舒童:“公子,我时时刻刻都直。”

白轩涵:“童儿,厉害。”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重生

搜索关键字:主角:舒童,白轩涵 ┃ 配角:白真 ┃ 其它:

第1章 扛着五百万壮烈牺牲

“真他妈晦气!还要让老子来挖坑埋了这家伙!”

“哎!快别说了,赶紧挖罢!赵怡这小子也实在可怜。”

“这能怪谁?还不是怪他自己命不好,落入了咱家少爷的魔掌。”

声声愤,声声怨,“唔……”我心上猛然一痛。

“你……看见……了吗?动了,他刚刚……动了!”

“你说什么混账话,他哪里动了!”

痛,痛,前所未有的痛:“我的五百万呐!”心如刀割,心如刀绞。我猛的推开覆在我身上的竹席,挣扎坐起身子,大口喘息。片刻的死寂,一声长啸划破天际,“诈——!尸——!啊——!”眼前的糙汉子和浓眉大汉似见了鬼一般,齐齐扔了锄头,争先逃跑。看着那两个越来越小的背影,我嗤了一声:“神经病,你大爷才诈尸!”

看着眼前的大坑,裹身的草席,这是埋尸的节奏啊!我忙不迭地站起身来,这一动浑身就酸痛,脑袋也昏沉得厉害,恍如宿醉方起。

想我舒童一个顶天立地的好青年,纯爷们儿。拥有健壮的臂膀,迷人的腹肌,小麦的肤色,如今这白皙嫩滑的皮肤,骨节明晰的手指,千思万绪凝结一处,“卧槽!这不是老子的身体啊!”

眼睛擦了又擦,身子看了又看,一张脸打了又打,痛意不减。挣扎半晌,我终是认命了。真是倒霉如我啊,好不容易赢了两个钱,还没潇洒享受一番,就被那该死的货车司机压成了肉酱。

万般叹息我命途多舛之际,又不忘谢天谢地给了我这副健全的身子,没有缺胳膊少腿。望着地上的深坑,我一阵后怕,还好刚才醒的早,如若不然,又得死上一次。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说的便是现在。环望一圈,虽然有鸟拉屎,但仍是荒郊野岭。我不晓得路,只好凭着感觉乱走。不觉间来道一条小河旁。有河便好,沿着河走,必有人烟。

映着河水一看,这张脸不错,尤其是这双眼睛,甚是灵动。比我原来那张脸还多几分英气,我十分满意,十分满意。

一路沿河而下,半道不通,一通胡钻乱走,我蹿上了一条黄土大道。方走几步,身后就响起阵阵马蹄声。两匹黑马,一前一后,往这方疾驰而来,前面那人穿着一身白衣,后面那人与我一样,穿了一身玄裳。

想我阅人无数,大胸、长腿早已看遍,今天见这两人,倒是眼前一亮。这二人相貌俊俏,颇有几分帅气,尤其是前面那白衣男人,剑眉下的双眸甚是有神,像星辰,又像沉潭的玉璧。他身后那玄衣男人肤色稍黑,脸上挂着几分厉色,牵着缰绳的左手还握着一把长剑,看起来像个历经风吹日晒雨打的练家子。

他二人行色匆匆,快马从眼前闪过,掀起满天黄尘,我忙的抬袖掩住口鼻,“喂!能不能讲点公德啊!”

“骑马了不起啊!老子也骑过马呢!”眼前黄尘渐散,我破口骂了几句心里方才畅快许多。现下应是春季,周遭的野花开得甚茂,都说路边的野花不要采,我不采白不采,采了还要采。

在钢筋水泥的都市待久了,眼前这花茂草盛的场景甚合我意,妙哉。太阳西斜,映红了半边天空,这晚霞也好看得紧。

转个弯,前边走来一个老妇,她挎着一个小竹篮,面上多有急色。我将手中的一把花藏道背后,忙的跑过去,“老人家,前面可有城镇?”

那老妇人打量了我一眼,点头应声:“你再往前面走一程就道新嶂城了。”

“新嶂城。”甚好甚好,今夜不用睡荒郊野外了。我道了声谢,随手扔了几朵花在她的竹篮中。不经意回头一看,那妇人像是面红耳赤的在风中凌乱。

“这字儿还不错。”此刻天色已暗,灯笼映得城墙上那几个大字儿格外好看。我稍微梳理一下乱蓬蓬的头发,毕竟要进城了,还是得注意形象。万一有谁看上我了呢?缘分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呐。

城内灯火阑珊,石板路整洁宽大,周围店铺灯火通明,秦楼楚馆前站满了穿得花枝招展的美人,美人时而摇巾呼客,时而抛眉挤眼,惹得我心痒难耐。

除开这温柔乡,旁边的酒肆亦是挤满了人,酒香随划拳吆喝声一同飞出门窗,挂在屋棂之上。我挤进去一看,兜里无银,只好巴巴地望了两眼便走。

白如雪的清蒸糕、撒着碎葱花的混沌、摊得两面金黄的煎饼……这条道上挤满了小吃摊,随处皆是食客。

我忙的擦去口水,看得到吃不到真心痛苦。今日一路走来什么都没吃,先前灌的一肚子水早就变成了尿,全都用来浇灌了路上的花花草草。

古有望梅止渴,今有嗅花抵饿。这花怎的越闻越觉有肉香。忍着饿又漫无目的地徘徊了一阵,在这嘈杂的人声,似乎听到了什么能救命的声音。

“天不负我!有赌坊就有银子!”顺着叫喊声来到‘常胜赌场’门前。这赌场好是气派,门匾上‘常胜’两字显得十分霸气。我忙的钻进赌坊,大堂里挤满了捧着金银财宝的赌鬼,堂中摆了二十多张的桌子,每张桌子周围都围满了人,有的人笑得合不拢嘴,有的则神情恍惚满面愁容。

正北一方朱红台阶连着二楼通向三楼,二三楼的动静较小,时不时会传出一些赌坊中常有的叫喊声。一入赌场深似海,从此泡面是奢望。这个道理我不是不明白,只是我真的管不住那双手脚,一见赌场就往里钻,一看赌注就往上压,有心管而无力管!

在堂子里转了一圈儿,过足了眼瘾。平日里一饿,想一想牌就没什么感觉了,今日泡在这赌坊许久,这肚子还是咕咕咕地叫个不停。我在堂中寻了些吃食,两口吞下还是不解饿。实在无法,我只好搬一把椅子,躲在墙角裹紧衣裳,暂且睡上一觉,“一睡解千愁。”

像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喝水都找不着地儿的日子,我已然过习惯了。我也曾无数次地设想过,要是一睡不起,那样就没有任何烦恼了。可每次想死的时候,我都会想起曾经在马路上捡的那本语文课本,文中有一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增益其所不能。

想到此处,我又会放下手里的安眠药。直到那几颗吃了几回都没吃下肚的安眠药被老鼠吃了,我才彻底放弃自杀的念头。人嘛,活着就是正理。

这句话其实没有错,苦心志,劳筋骨,饿体肤,增益其所不能。我从什么都不会,脱变成了‘偷蒙拐骗赌’的行家,语文课本诚不欺我!

我经常这样安慰自己,也算是安慰自己那颗无处安放的心。我常听别的父母说,不能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他们至少还有起跑线,而我一出生就掉坑里了,还是永远都爬不起来的那种坑。道上的混混经常骂我窝囊,窝囊又如何。窝窝囊囊,老子万寿无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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