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外的人(37)
慕远非接下她这一记嗔视,笑问:“还要例子吗?”
“不要了!”她抖开病例本,“再问你最后几个问题我就要回去了。”
慕远非不置可否。
她道:“除了在x方面,你有没有在其他方面产生想要虐待伴侣的冲动?比如家暴。”
“没有。”
“伴侣反抗你的行为的时候呢?”
慕远非明确表态,“如果你担心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不会家暴你。”
襄乐沉默的合起本子,“那我知道了。”
“这就问完了?”他挑眉。
“嗯……”
“所以结果呢?”
襄乐收拾自己的包包,尽量躲开他的视线,“你没有施虐癖。”
这算什么结果?慕远非不禁失笑,“那换我问你。”
“咦?”她撞入他带笑的眸中。
他起身朝她走了过来,不客气的坐到了她身边,原本宽大的椅子瞬间变得狭窄起来。
襄乐要起,慕远非按住她,“别动。”
他伸手拿过她喝了一口就放下的红酒,问她,“这杯酒很难喝?”
“……”烟熏味和甘草味乍一喝起来的确不怎么好,但仔细品品还是很绵柔的。襄乐也说不上好喝不好喝,但如果让她选,她是不会选这个,于是她点了点头。
“知道为什么吗?”慕远非晃了晃杯中的液体,醇度够高已经挂杯了,他不等她摇头,道:“因为不能这么喝。”
那要怎么喝?
襄乐还在疑惑,就见慕远非将剩下的红酒全部倒入了自己口中,那是好大一口,她震惊,心想要一口闷?
结果慕远非含着那口酒冲她眯了眯眼,下一秒大手钳住着她的下巴就贴了上来。
被人强行灌酒的滋味不好受,嘴对嘴的更让人难堪,她一双手在他身上又拍又打,挣扎间有不少液体顺着她的下巴流下来,弄得满身都是。
她一紧张,吞了好几口。
第32章
她险些被呛到,一张脸通红。
慕远非放开她,探手过去又往杯子里倒了一些,拿在手中看向心惊肉跳的襄乐,还凑过去将杯子往她殷红的唇上贴了贴:“你喜欢吗?”
那架势活脱脱的如果她说不喜欢,他就灌到她说喜欢为止。
襄乐识时务的连连点头,结果慕远非意味深长欺近她:“那就再来一次。”
“……”
这一次她挣扎不动了,被逼着吞了个干干净净,只有少量的液体顺着两人相贴的唇缝流下来。慕远非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气若游丝。
他很满意,又要去倒,襄乐抖着手攀住他的手臂求饶:“我不喝了……”
可他直接倒满了。
襄乐一脸惊恐,任他搂住腰带入怀里。
“你看。”他摸着她的脸示意她看那杯酒。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热度源源不断的传过来,还有他说话时带起的胸腔震动。
本该是挺温馨的一幕的,但她扫兴的在发抖。
他低沉喑哑的声音湿湿的响在她耳畔,“那件事情就像这杯酒,第一口觉得难喝,但你多喝一点也是能接受的,再多喝几次就会习惯了。”
她听他循循善诱,“你既然能被它的气味吸引,也就该慢慢的品尝它的味道,烟熏味还是中药味,只要和喜欢的人一起喝,味蕾的感受都是甜的。”
他端起那杯酒,红色的液体反射着房间里暖黄的灯光,看起来格外的诱人。
她头开始发晕,酒精已经开始发挥它的作用了。
“还有一种喝法,咱们试试?”
他轻轻亲吻她的脸颊,亲昵的邀请她,在她略显迷离的目光下,将那酒杯贴近她的领口,慢慢地倾倒下来……
冷战后的和好,不下于小别胜新婚。他把她折腾了半宿,第二天太阳都好大了她还没醒。
今天周末可以不上班,慕远非枕着胳膊看襄乐的睡脸,她酣睡的时候实在乖巧柔美,和昨天晚上简直判若两人,估计任谁都想不到她会妩媚的叉着腿,坐在椅子上求他给她揉nai子。
慕远非从被子里伸手摸过去,襄乐嘤咛了一声,在他拨弄她的ru尖的时候醒了。
她有片刻的怔忡,似乎想不明白为什么睁眼就能看到他,昨天剩下的大半瓶红酒都被他们两个人喝掉了,不像白酒喝完会头痛,她现在只觉得晕乎乎,酒劲似乎还没过。
慕远非把她搂进怀里,被子下什么光景不消言说,这一抱两人便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把眼睛睁开。”慕远非在她耳边低声命令,“从现在开始,慢慢习惯我。”
她脸颊滚烫,心理防线并不是一下子就能放下的,羞c感让她的脚趾都要蜷在一起。
可他要做的就是突破她的防线,他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脊背,像是在安抚他养的猫或狗:“昨天我教过你了,怎么问候我早安?”
襄乐抱住他,闷闷的:“可以不要吗?”
房间里的地暖打的很足,即便光着也不会觉得冷,慕远非搂着她从床上坐起来,暗金色的绸被瞬间就从两人的身上滑落了下去,也滑落了她最后一丝奢望。
他说过他有着足够的时间等待猎物的臣服,可这个过程对猎物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会被无限的拉长。
她掉入了他的狩猎场,从一开始就失去了逃跑的可能性,她早晚都会被狙击,早晚都会被吞噬。
她在这样无声的狩猎中,终于放弃了挣扎,双手托住自己遍布青紫指痕的两团,朝他挺直脊背,颤巍巍的向他发出邀请——
“老公早安……请,请吃我的奶……”
慕远非慢条斯理的抬手,掐住的她殷红一点,疼痛使她瑟缩,却不得不任由他揪住。
她跟随着他指尖的力道,顺从的倒在他怀里,承接他印在她额头的轻吻,“早安。”
……
春节临近,公司里各部门做完了年度总结,也筹划了今年份的年会,据说除了本公司的员工会参加外,分部的高层也都会来。
慕远非找人为她量了尺寸,做了一套晚礼服,粉白色的高开叉旗袍,和他蓝黑色的仿军阀装是一套。
他一直穿西装,没想到穿上军装也这么好看,仿佛是上世纪走出来的司令军官。襄乐在他给她穿衣服的时候,没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你好帅啊。”
慕远非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
今天他给她准备的不是T-back,而是一条和旗袍颜色相搭的透明蕾丝,也是,旗袍叉开的这么高,步伐大一点就有走光的危险,襄乐以为他是为这个考虑的。
没想到在穿好前一秒x体突然一凉,有什么东西扣了上来,她被冰的轻叫了一声。
慕远非拍了她一把,“起来走几步。”
“唔……是什么?”她攀着他坐起来,稍微动一下就觉得怪的很。
“紧密式贴合振荡器。”
“?”
看她不懂,他贴着她的耳畔又说了个比较直白的词,襄乐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不、不行,这个不行。我没办法走路了……”
“先走试试。”他坐在床边,明显没有帮她弄下来的打算。
襄乐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几步,白皙的小脚丫踩在长绒地毯上好看的紧,但走路姿势有些怪,总是弯腰夹腿。
像个要去赶集的老太太。
虽然外面又穿了一条蕾丝,可她还是会怕它掉下来。
“走的真难看。”慕远非看的直揉太阳穴,大概没想到她能这么没出息。
襄乐脸红红的停住了,撒着娇和他商量:“那,那就拿掉吧?”
“你怕它掉下来?”
“嗯。”
“来。”慕远非招招手。
襄乐以为是要拿下来,连忙走过去了,谁知慕远非从盒子里又拿出了一个跳d,这个和刚刚的颜色一样,但款式却天差地别。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随意把玩着多出来的柱身,似笑非笑道:“换成这个就不会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