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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甜(69)+番外

但凡欺负过苏荷的,就算是亲妈,谢楼都不会有什么同情心。

但他怕苏荷难过。

苏荷道:“还不清楚,看了才知道。”

谢楼:“嗯。”

“是在B市吧?”

苏荷:“对。”

“好。”谢楼应道,“在高铁上注意安全。”

苏荷听着他的嗓音,又嗯嗯两声。

谢楼舔了下唇角,支着下巴,“老婆,想你啊。”

苏荷:“......”

谢楼见她沉默,低笑两声。

笑声一阵一战传入苏荷的脑海里,令她红了脸。

等挂电话。

苏荷才发现支付宝多了五万块。

是谢楼转来的。

他加了一句话。

谢楼:“看好钱,别让人给骗了。”

意有所指。

苏荷又把五万块转了回去。

谢楼戾气横生地回了她一句:“你他妈的欠操。”

随后又是不愉快收场。

*

到达B市是晚上十点左右。苏荷上了的士,才给周父打电话,问他:“我妈在哪个医院?”

周父愣了下,语气有些激动,“你过来了?”

苏荷:“嗯。”

“这么晚,你怎么不早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不用,我自己过去,你把医院告诉我就行了。”

周父应了声,给苏荷说了医院的名称。

苏荷把地址告诉的士司机,一路往哪儿开去。

到了B市人民医院门口,苏荷看着夜幕下略显阴森的医院,迟疑了好一会,才上了楼。跟值班护士说了句,从海市来的,看一眼就走。

值班护士看苏荷风尘仆仆,说道:“你在门口看就行了,过了十点医院不让探病,这个病人住的是多人病房,除了守夜的,其他人会吵到他们的。”

苏荷点头,表示理解。

随后值班护士带苏荷过去,从病房窗户看进去。

苏荷一眼就看到四人病床的病房里,王惠插着吸氧的管子,手上吊着瓶,躺在中间的病床。周父的外套挂在王惠旁边的椅子上,但没见到人。这样,衬得王惠孤零零的,苏荷多看了一眼,随后问值班护士:“她住进来多久了?”

“三天吧。”

“有人守夜吗?”

“偶尔有,但大部分都没有,家里还有个有哮喘的女儿,她丈夫还得回去照顾。”

苏荷胃一阵绞痛。

是。

只有一个哮喘的女儿。

她扯唇笑了笑,“谢谢你。”

“不客气。”

苏荷离开了那病房,出了医院。

她看到对面有一家酒店,走过去想开一家单人房。手机再次响起,是谢楼。苏荷想起几个小时前两个人的不愉快,脸有些白,但还是接了起来。

谢楼挑眉:“到了吧?在哪?”

苏荷顿了下,“在医院对面的酒店。”

“在哪个医院?”

“人民医院。”

谢楼嗯了一声:“正好,我给你开了房,就在医院附近的豪景,有人过去接你,这会儿不许拒绝我,否则再见面真弄死你。”

苏荷:“你怎么总这么凶?”

她语气有些委屈,但又有些软糯。

谢楼一听,心酥了两秒,他揉了揉唇角,“是你总气我,谁对谁错?”

“你。”苏荷有点无理取闹。

听着她这嗓音,谢楼有些气都没了,他低头点烟,语气有些含糊:“唔,我错,我错,你老公的错。”

苏荷:“......”

“车子到了,车牌8466,银色宝马。”谢楼紧接着说。苏荷一抬眼,就看到一辆宝马车停她跟前。

车里有一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下了车:“苏荷?”

苏荷捏着手机,看了眼车牌号,对上。

谢楼:“他姓李,你叫李哥就行了。”

苏荷听着谢楼的话,看向有些魁梧的男人,“李哥。”

“上车。”男人转过来,给苏荷开了后座的车门。苏荷低着头,坐了进去,说了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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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哥点点头,说:“跟少爷说声,我接到你了。”

苏荷这才跟谢楼说,“我上车了。”

谢楼懒懒地嗯了一声,两个人在车里,就不好怎么聊了。谢楼有些浑话想说,也觉得不是场合。

就跟苏荷说挂了,让她到了酒店再回个电话给他。

苏荷嗯了一声。@无限好文,尽在五块五毛

李哥开着车绕过前面的红路灯,来到距离医院两站路的豪景酒店,这酒店是很西式的那种,苏荷没带什么东西,只有一个小背包。李哥带着苏荷来到前台,人前台就送苏荷上楼,效率很高。

进了602的房门,苏荷锁上,扑到床上去。

舒服地闭了闭眼。

*

李哥看苏荷上去后。转身从另外一台电梯,上了顶楼,入门,看到顾亦居一个人盘腿坐着在那玩跳棋。

戴着黑色腕表的修长手指将跳棋一路跳到对方的阵营。顾亦居才拿帕子擦擦手,低沉稳重地问道:“人接到了?”

李哥恭敬地应道:“嗯。”

顾亦居长腿放下来,穿了室内鞋,笑了声,“还挺上心的嘛,为了这女孩,用了我几个人。”

李哥笑笑:“这不正好?总要有人治治谢少爷的。”

“猫狗都嫌的家伙。”顾亦居转身进了里面配备的卧室。

李哥看着人进去了,悄然退出大门。保姆把门关上,八楼陷入安静。

*

苏荷一觉到天亮,早上是被服务员的早餐门铃叫醒的。她端过早餐说了声谢谢,随后洗漱洗脸吃早餐,换了一身衣服,就往人民医院走去。她只有今天一天的假期,看完了王惠,就得赶回海市。

到了人民医院,上了楼。

苏荷站在病房门口,迟疑了会,才拧门进去。

一进去就碰上周语语。

周语语穿着白色T恤跟及膝裙,见到苏荷那一刻,眼眸猛地一缩,脸色闪过一丝忿恨,但很快消散。

苏荷正等着她唧唧歪歪呢,周语语却低下了头,说:“阿姨刚醒。”

苏荷挑了下眉,没应她。

转而走到王惠的病床前,王惠正低头喝着周父喂她的粥。

王惠脸色很苍白,向来养尊处优的手背此时挺多针孔的。苏荷站了一会,他们两个人才抬起头。

看到苏荷的那一刻。

王惠眼眶里含满了泪水,后她用手背去擦,周父赶紧拉开她的手,拿了纸巾塞着道:“用这个擦,别弄到手了。”

王惠撇开头,嗯了一声。

好像一场病,将她给击败了似的。

周语语拿了张椅子进来,不情愿地推到苏荷的身侧,苏荷没坐,只问了周父,王惠的病情。周父说王惠要多休息,不能太操劳,否则心脏承受不住。

苏荷嗯了一声,王惠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说。周语语靠在墙壁上,一副看你们假惺惺的表情。

又站了一会,这病房很小,人来人去的。苏荷好几次被挤得碰到王惠的手,王惠指尖动了动,像是想抓苏荷,后还是松手了。

周父让苏荷坐,苏荷没坐。

一直沉默,后来渐渐地,跟王惠稍微聊了下,王惠没有提及那股票的事情,也没有提及那三十万的事情,也没有让苏荷出钱。

两个人这样算是相安无事。

周父还多加了一句,对苏荷道:“本来你妈那事就不关你的事情,这三十万....就当买个教训吧。”

说得很隐晦,但看得出来,这钱显然不是周父自己要给王惠的,估计是王惠从他手里骗来的。

苏荷嗯了一声,冷情冷脸。

中午,周父留苏荷吃饭。苏荷说不用了,她出去吃,下午再回来看王惠就得回海市了。

周父喊周语语送苏荷。

周语语呵一声,真送了。

苏荷看她这不符合常理的样子,没搭理,直接下楼。

果然,走到门口,手臂就被周语语一把拉住,拽了过去,周语语冷着脸眯着看苏荷:“你以为我爸爸那样说你就真不当一回事吗?要不是因为你什么钱都自己藏着,你妈能那么沉迷玩股票吗?苏荷你要不要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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