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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43)

元宝轻抚温言的眉眼:“眉毛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巴最好看。”

说完,又凑上去啃了几口。

温言睡着,感觉身上一沉,跟鬼压床似的。不舒服的扭了扭身子,单薄的里衣被他蹭开了,露出大片春光。

元宝咕嘟嘟咽了好几口口水。

看了看温言,又瞄了瞄他的胸脯。

终于抵抗不住诱惑,挑开了温言的里衣,两颗红红的小樱桃跳了出来,像在召唤元宝一般。

“哦,是你叫我吃的哦。”

元宝点了点小樱桃,俯身过去舔了舔,察觉小樱桃的变化,元宝好奇的睁大眼睛,像是发现什么新奇好玩儿的事情一般。戳了戳,又吸了吸。

好半响,抬起头,吧唧吧唧嘴,皱皱眉:“没有奶!”

元宝以为自己吸入的方式不对,各种花式吸樱桃,将温言的两颗小樱桃摧残的不行,到底还是没有吸出奶来。

元宝一脸懊恼。

“明日还是去问问陈六吧。”

此时在自家炕头用热毛巾腾那张被元宝揍成猪头的脸的陈六,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喷嚏。

元宝将温言衣衫穿好,恢复原样。时候差不多了,元宝盘膝坐在温言身边,开始运功调息。

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总之,在济宁堂那日之后,他觉得身体愈发的爽利的起来。只是还有两处经脉堵塞,无法畅通。

瞧着天快亮了,元宝轻吐了口浊气,给温言拉了拉被子,又从窗户翻了出去,回东屋去了。

温言一早上起来,疲累的抬了抬胳膊。

“昨晚上,莫不是真的被鬼压床了。”温言坐起身,揉了揉脑袋,又叨咕了一句:“习惯成自然。”

元宝知道温言又生他气了,这回也不整幺蛾子了,早早的就收拾好东西,跟着温言去了铺子。

还没到县里,就见方辰急匆匆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小东家,不好了,柳家人来砸铺子了。”

温言倒是一点不惊讶,这种招数,也就柳嘉宣那缺根筋的能使的出来。

“方辰,你去容府一趟,就说温言有事要求容公子,请他到锦绣坊一叙。”

方辰诧异的看了眼温言:“这……容公子在京城呢……”

“叫你去你就去,按着我原话说,容老爷会明白的。”

“诶诶诶。”

元宝扯了扯温言的袖子:“言言……”

温言抽空看了眼元宝,蓦地发现这货眼神有几分黯淡,以为还是怨自己不叫他回屋睡,也没搭理。

“先去铺子看看。”

锦绣坊本就没什么东西,唐旭趁着人来砸铺子的时候,早早将绣帕给收起来了,这些人砸的都是货架子。

似是觉得没占着什么便宜,把货架子砸了一遍又一遍,砸的稀巴烂。

温言瞅了眼,心里合计着,修缮好,得花多少银子。

这是李老板的铺面,若是砸坏了,他可要双倍赔偿的。

他喵的,开铺子到现在,银子没挣几两,反倒要赔的血本无归了!

“温公子,我家大公子说了,这铺子他瞧着碍眼,你若敢开,开一次,砸一次。”

门外围观百姓敢怒不敢言,其实更多的还是在看热闹。

温言倒不甚在意。

“诸位怕是不知道吧,这铺子,不是我的。”

柳家仆从笑道:“当然不是你的,是你租了李老板的嘛,如今这样,怕是跟李老板也不好交代吧。温公子,我劝你还是不要跟咱们柳家作对,不会有好下场的。”

温言看了眼围在外围的官差,眼神微冷。

“不知这丰裕县的官差,什么时候也姓柳了。”

“温公子,你这是明知故问。若不是靠着咱们柳家,又岂有范大人今日。”

新皇登基至今,半点作为也没有,反倒叫各地的贪官污吏愈发张狂了。丰裕县天高皇帝远,更是没人管了。

这边方辰往容府去,一路心里直打鼓。

容家那是什么人家,虽说容琪公子早先与小东家有过那么一段。可谁都知道,容老爷最是瞧不上小东家。再说了,容公子都抛弃小东家了,小东家也嫁人了,此时再去找容老爷,也没这道理啊。

门房见是锦绣坊的人,登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老爷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沾包赖家的伙计打秋风来了!”

方辰听见这话,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容进此时正对着镜子刮胡子呢,寻思温言开了铺子,混的不错,也算对得起他了。这些日子也没见他再上门,难得清闲。谁知这么不经念叨,今儿就找上门了。

听见小厮传的话,容进手一抖,差点儿刮出了血。

容进本想打发个管事过去瞧瞧,谁知周姨娘却道:“老爷不如亲自过去吧,那温言可不是好糊弄的。”

容进一想也是。

随后进来的赵姨娘端着一碗莲藕汤,扭着腰枝儿走过去,岂料容进连个眼神儿都没留,急匆匆走了。

周姨娘嘲讽一笑:“赵姨娘心灵手巧,这莲藕汤,不如孝敬我吧。”

赵姨娘气的一跺脚:“咱们都是做妾的,谁也不比谁高一等。再说了,我比你年轻,那可是大有希望给老爷生儿子的。”

“你!”

赵姨娘哼了一声,扭着腰枝儿又走了。

“姨娘别气,那赵姨娘不过仗着几分姿色罢了。姨娘陪了老爷这么多年,也知道老爷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

“我就是不服气,这刚来的小妖精就要骑到我脖子上了,真是!”

“姨娘别急,越急越容易乱了分寸,姨娘好好保养身体,切莫气坏了身子才是正事儿。”

周姨娘这才消了气儿,转头又担心起容进来了,生怕那温言又起幺蛾子。

容进到锦绣坊时,入目所见,一片狼藉,看的他直乐。

温言揉了揉眉心:“容老爷,你这铺子被人砸成这样,你还有心思笑。”

容进一愣:“什么时候成我的了?”

温言道:“上次我去容府借钱开铺子,可是跟容老爷说好了的,这铺子,容老爷是入股的,还是大股。算下来,我也不过是给容老爷打工罢了。”

容进细想,好像还真有那么回事儿。

“不过百八十两银子,本老爷不在乎。”

柳家来的仆从一听,心里转了个个。

“这铺子,真是容家老爷的?”

没等容进说话,温言率先掏出一纸契约:“当然,白纸黑字写着呢,容家入股一百两,占股七成。我不过是帮容老爷打理铺子的。”

容进眯眼看那纸契约,登时气红了眼。那日只想快点打发了温言,根本没看那借条的内容就签字画押了,谁知道这死不要脸的竟然算计他!

容进颤着小肥手,指着温言骂道:“好你个臭不要脸的……”

不等容进说完,温言拍了拍容老爷肩膀,低声道:“容老爷,容公子还没成家吧。”

容进憋的老脸通红,胳膊转了个弯儿,指着柳家仆从破口大骂:“好你个臭不要脸的柳家,我容家素来与你们井水不犯河水,今日砸铺子砸到我容家头上了,谁给你们的胆子。给本老爷下柳家的拜帖,本老爷倒要看看,老柳头到底要干嘛。”

柳家仆从见这铺子真是容家的,心里暗道不好,这回可是捅了马蜂窝了。老爷若是知道大公子又惹火了,怕是又不能消停了。

“容老爷消气,误会,都是误会。今日损失,咱们照价赔偿。”

“光赔偿就了事了?铺子修缮,要耽误多少时间,我得少赚多少银子。这些,不是损失么?”温言说道。

仆从一噎,说不知道这铺子开业这么久,就卖了那几条破帕子,拢共也就几两银子的进账。

温言挑眉不语,容进根本就是无语,他都不知道这铺子是干啥的好吧。

仆从硬着头皮道:“这,小人做不了主,待回府禀明情况,定会给容老爷一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