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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傻夫(86)

秦厉眉毛纠结在一起:“我眼下还没有一万两黄金,你宽限我几日。”

温言听他这么说,心里更气了。

果然,男人都是无情的。他这是要拿钱与自己做个了断啊,好得很,真是好得很啊!

其实温言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般气恼。明明他不是宝宝,自己作何要这般哭闹,没意义啊!

但他心里就是不甘,也不知是气这人把宝宝弄没了,还是气自己知晓他恢复后,没有潇洒利落的转身离开,还是气他对自己这般态度。

总之,他就是气!

屋顶上守着的护卫,简直没眼看了。他家主上之前不是挺会撩的么,这会儿怎么迟钝了!

赶紧上啊!上啊!上!

不知道是不是护卫的意念太执着,终于感化了秦厉。

只见秦厉一个翻身,将温言压在身下。

温言一时没反应过来,一脸惊恐的看着他:“你要干嘛!”

秦厉歪了歪头:“言言,你是不是,舍不得我?”

温言炸庙,像只小奶猫,那两只小爪子往秦厉身上一搭,就是没力气,推了几次,都推不开……

他恨恨道:“谁舍不得你了!我舍不得的是宝宝!”

秦厉又道:“可宝宝就是我,我就是宝宝啊!”

众护卫:呵呵,这会儿承认了。

“我们拜了天地的。”

温言不说话。

“你收了我的信物的。”

温言舍不得暖玉,继续不说话。

“所以,我没有赶你走,也没有不要你。”

温言气呼呼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我们又没有洞房,我们都是清白的,你不用有负担。”

秦厉这时才明白温言的意图:“啊,原来你担心这个啊。放心,你若想洞房,我随时都可以满足你。”

“不,不是,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谁要跟你洞房了!”

“口是心非,上次是谁非要拉着我洞房的。”

温言嘴唇动了动,又不说话了。跟这人说话,怕是要给自己气死。

“言言,我没有一万两黄金赔给你,但我有一辈子来陪你。如何?”

温言眨巴着眼睛看着秦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要赖账?”

“不是赖账,是自卖其身。”

温言哼了一声:“那你未免也太值钱了些。”

“值不值,你以后会体会到的。”秦厉在温言耳边低声说话,温热的气息惹的温言浑身发颤。

他推了推秦厉:“你,你先起来。你这样,我都不会思考了。”

秦厉轻笑一声,让开了身体。

温言将衣裳拢了拢,寻思着,这人突然转变态度,莫不是哄他玩儿的?

想到当初收留宝宝时,他就是秉承着事后拿到一笔钱财,过逍遥快活的日子的。

眼下这人若要赖账,他岂不是亏死了。

温言嘬了嘬牙花子,道:“空口无凭,你说你要自卖其身,那你得写个契书给我,若要自赎其身,需付我一万两黄金。”

秦厉笑道:“你倒是不吃亏。成,写就写。”

秦厉下了床,身边那种叫人心跳加速的压迫感瞬间消失,温言抬眼偷偷瞥了秦厉一眼。

他自然知道这人是俊朗无双的,从前是那种懵懂的眼神。这会儿,那双时而深邃,时而狡黠的眸子,更添神采。让他整个人都活了起来。

比之先前,更加迷人了。

若说对于元宝,温言喜欢有之,怜爱有之,心疼有之。

但对于眼前的秦厉,他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似乎只要看到他若有似无的笑,他的心就不受控制的怦怦跳。

他以为,元宝恢复了,就与自己再无关系了。他不会喜欢除了元宝之外的人。

但是就在刚刚那短暂的接触中,他被自己打脸了。

这样的感情,让温言突然有些迷茫。他不知道是因为此人与宝宝有同样的容貌,还是因为一种莫名其妙的牵引。

总之,温言的心,浮浮沉沉,不曾安定。

第67章

秦厉感受到从背后投来的一道炙热的视线,他唇角微微勾起。

若早知言言对他是有这番心思的,他又何必做之前那样的事儿。现在看来,那时自己的脑子莫不是进了水?

明明宝宝和他就是同一个人,作甚要自己跟自己较劲,没意义啊!

余光瞥见温言有些迷蒙的眼睛,秦厉愉快的抖了抖眉毛。

“呐,写好了,你瞧瞧可还有什么需要补充的?”

秦厉的字很好看,不似文人那般讲求派系,他的字似乎自成一派。一笔一划,苍遒有力。

温言不知想到了什么,莫名红了脸,他羞涩的点了点头,将那契书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他悄悄瞥了眼秦厉,见他挪揄的看着自己,温言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言言,既然来了,便在这里玩儿上几日再回去吧。”

“嗯,好。”

温言想,他来到这里,连丰裕县都没走出去过,这回就权当出来游玩了。

“过段日子,我正好要回丰裕县一趟,到时我送你,咱们一起回去,也省得你一个人走,我惦记。”秦厉道。

“嗯。”

说着说着,温言的肚子咕噜噜叫了。也是,跟这人耗了一早上,早就饿的透透的了。

秦厉笑道:“言言,你吃虾不?”

温言有一瞬间的愣怔,仿佛元宝回来了一样。

“言言?”

温言回过神儿来:“啊,这里也有虾?”

“当然有。”

秦厉知道温言一路上也没吃什么好东西,这会儿自己在,自然要给他好好补补。

虾子是清晨时分去捉的,新鲜着呢。

不过鉴于温言这段时间都是清汤寡水的,秦厉没有做麻辣虾,而是做了一道白灼虾,配上肉粥。

总之这货无论怎么做虾,都好吃的一批。也不怪温言心心念念,人家就是做的好吃嘛!

吃饱喝足,温言这才想到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秦将军,你,你什么时候恢复的?”

听着这戳心窝子的称呼,秦厉不悦的皱皱眉:“言言,你别这么叫我。”

“那我该叫你什么?”

“厉厉?”温言说着,自己还抖了抖。

秦厉哼了一声:“你可以叫我怀远,这是我的表字。”

“怀远?听着文绉绉的。”温言嘟囔了一句:“还不如宝宝好听呢。”

秦厉气结。

“好嘛,怀远就怀远。”温言缩了缩脖子。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秦厉转了转眼珠,道:“我,我昨日才恢复的。在山上干活时,不慎跌落山坡,撞到了头。醒来之后,就想起从前的事儿了。”

温言脑补了一下当时场面,登时小脸煞白,早就忘记了心里的一点儿小疑惑,忙问:“你,你还好吧!”

“没事儿,额头蹭破点儿皮。”

秦厉的伤口恢复的快,只剩一点淡淡的红印了,温言瞅了瞅,也放下心来。

“可是,你就这么出来了,那些人会善罢甘休?”

“言言,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自然就会明白,我背后也是有势力的,不过区区几个官差,还难不倒我。为了省麻烦,我丢了个替身进去,六子和冯新照顾着,不会有问题的。”

温言张了张嘴巴,这样也行?

“言言,你怕是不知道,这江湖上,还有一种叫易容术的东西吧。”

温言倒是听说过,但从未见识过。

“好了,这些事儿你不用操心,我有分寸。”

“哦。”温言觉得,他也没什么好操心的。这人应该是比容琪还厉害的角色。

吃过饭,秦厉蒙上温言给他买的黑色布巾,带着温言在瑶城逛了逛。

瑶城虽然不大,但也五脏俱全,时下流行的各种小玩意儿,在城中也见得到。

这不是,刚出门走了没多远,就碰见了一家卖双面绣的铺子。打听之下才知道,这货源都是打丰裕县容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