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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仔(24)+番外

作者: 陆坡 阅读记录

「嗯…喔喔…嗯…嗯…」阿讚闷声点头,没想到阴茎就被蔡丰哥干到喷出精液来了,一波波射在蔡丰哥和他自己身上,阿讚有点惊慌看著下面那些自己喷得到处都是的精液看著蔡丰哥,露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表情,蔡丰哥看到这个表情还有感受到温热的精液,笑到说:「干你娘,你真ㄟ那架勾依啦!」撞击的律动更加激烈了最后全缴械在保险套裡。

这是阿讚被蔡丰哥上的第一次的情景,不是他的春梦而是成真的美梦。激战后阿讚拿著衣服要遮住自己的刺青,却被蔡丰哥拿开温柔的把他整个人抱起来说:「目睭闭慨……挖帮你洗身躯。」

「挖…挖嘎低来…蔡、蔡丰哥……」阿讚慌著说,但眼睛却乖乖闭起来。

「干!干都干了啊,害羞啥小啦!」蔡丰哥笑著说。

虽然我觉得有很多是我脑补的片段,但是我觉得还不错,我在厕所挺著勃起的阴茎撒尿,边尿我边想到阿讚那关公的刺青还有蔡丰哥那阿修罗王的刺青。也许以神来说,两个刺著战神的人床上激烈的斗争,也是一场对他们彼此天谴的战役对吧?想到这点我摸摸我手臂上这刺青。

「你选的刺青,我该拿它怎么办?」

我问,在这空荡荡的宿舍厕所没有人可以回应我。

6 - 斯文

都来到这裡了感觉就该刺些什么?我当时这样说。

看我翻著那些刺青图腾还有各种神迷的图片,你皱眉头操著台语骂我说:你不适合啦!人还是清清白白的较好。你是这样说,但我却觉得你胸前连到手腕的刺青挺好看的。看到你还是反对我刺,我却意气用事的把衣服脱下来,裸著上身将捺刺青的本子递向你说:「不然,你帮我选?」

不管你说自己身上的刺青是一世人的事,我把我身上的责任推给了你。你搔著头骂干你娘,胡乱翻了好几页刺青图,最后将本子一扔跟我说这太楼扣了。听到这你用台腔发出这英文单字,让我忍不住笑,直问那是谁教你的。你看我笑成这样,很不爽又很害羞大声干我!你也是会说英文的。

看我们在那你来我往的打闹,刺青的人却没不耐烦,反而感觉很新鲜。说看到我们两个,有点想起他以前的那些兄弟了。说完神情却显得哀伤。刺青师拍了拍我的身子说:「在道上最要珍惜的是兄弟们最单纯的样子,因为时间到了,大家就都回不去了。」说到这点,我看见你也因为刺青师的话沉默了。

「茂仔,你刺花吧。」你对我说。

不知道是刺青师的花惹你认真,你碰了我的手臂说刺这比较好藏。我把你的手移到我胸前,你惊讶的看著我,我则回你说:「都要刺了有什么好藏?为什么你要我刺花?我记得你不是说女人才爱刺花?」

没同啦!你用台语反驳我,突然表情变得像是很有学问的说起我:「哩名唤作春茂,春天发ㄟ,意思就细春天开ㄟ花,刺花,你刺花雄适哈。」平时觉得他话没有逻辑的我,不知怎么的觉得他这次讲起来却挺有说服力的。

那就刺花……

梦到这裡就醒了,我迷迷糊糊的在宿舍裡醒来,电脑萤幕跟房间裡的灯都还双双亮著,我看见电脑裡头打到一半的论文逐字稿,逐字稿写著:因台湾家庭制度的失能、这群孩子无法适用于一般教育体制而融入不进校园,在自己无意或无助下接触了堂口与黑道,获取从为有过的安顿与团体中的归属感,但在结社的背后,少年少女多半会被利用。如电话诈骗、买卖银行帐簿、讨债威胁甚至成了毒品运转手。他们离不开这群体,也不知道怎么离开或为何留下。做兄弟继续一天算一天成为了他们生活的全部。但是……

这并不是全部的面貌。

「老师你也有刺青喔,好帅喔。」

上次代了一堂日校大学二年级学生的课,我穿的素白色衬衫,因为天气热,透出了自己手臂的刺青图纹,被几个外向的女学生看见。这群年纪轻的女孩对于刺青反而没有反感,而是觉得新鲜、帅气、漂亮。甚至其中有几个也有小刺青,刺著蝴蝶和蓝玫瑰。比起跟我同年龄或是要长的助理教授和教授助教人的排斥,这群年轻学子反而不怎么排斥我那上身和腿部的刺青。

「老师,这个玫瑰刺青虽然小,但我整整考虑了一年多才决定去刺。不只是因为我名字有玫字,而是我觉得蓝玫瑰的花语代表著奇蹟与去实现不可能的事。这个意思很吸引我,也很勉励我去做。虽然很多长辈都对刺青反感,但是我刺得玫瑰反而是一种提醒我不用忘了自己为何刺下这个刺青……」

我笑笑的看著这女同学说著自己的刺青含意,想到我再次见面之后的阿讚,对他身上的刺青有了不同的见解,那次除了套了阿讚的话,让他不知不觉的分享蔡丰老闆对他的勇猛顽强外,也罕见的阿讚谈起自己的刺青跟我说:「蔡丰哥讲,挖爱反向思考。我母栽虾米细反向思考?但细依讲,麦嘎挖关公的刺青当作天谴,应该当作挖细齁关圣帝君保庇ㄟ子。」

「老师,你的刺青好漂亮喔上面好几种花……」女学生说看著我衬衫下手臂透出的那一节。

春天花又不是只开一种,你名字叫春茂耶!春天的花全都都要管啊。啊,对是这个原因啊?我突然又想起他的话,但比起来这些花,我更想让他看看我小腿上那为他刺上的刺青。跟女同学在下课时后的哈拉,突然让人年轻了不少,她们的青春在校园和学业裡。但有些人的青春却只活在太阳落下的霓虹灯。

「唉呦,架爽喔吼查某围调ㄟ喔,茂仔。」

教室门口传出口音,男子轻浮的声音,让教室内的女同学转头看,那男生自顾自的点起菸,传著黑衣黑裤黑帽子反戴,用让人不舒服的眼神打量著女学生,这群女同学纷纷退后,看著这男生交头接耳,都透露出不太舒服的神情。

「你们几个先走吧,记得要做作业。」我说,赶紧让这些女生先走。然后看著那个在教室抽菸的老兄,那人对我笑了一下,看著我穿白衬衫西装裤,还有讲台上的公事包后,突然大笑,笑完说:「挖没想到,你真ㄟ细教授内,茂仔。」

「我不是教授,只是个教授助理。」我说。

「嘿啥小,各有分喔?」

「大概就像是教授的小弟,这样你懂吧。」

「喔喔喔,原来安内喔,了解了解。」

这人边笑边把菸随手扔地上。我看他穿得全身黑过去的经验马上就回来了,问他说:「你去公祭?」他听了就点头,看我的样子就又轻浮的笑了一下在点一根菸,他抽菸抽得又凶又快这点没想到还是没变,他说他知道我在这大学,但是只是因为公祭完发慌,不想跟他那些兄弟凑一块,想说就来大学晃晃,没有刻意要见我,我不相信他的鬼话,这人说话是会藏三分。

「午西就系价都好,想起来,立金内系齁郎炉想卢看没透。就算两、三年过去料后,挖耶系摸不轻你ㄟ底,茂仔。我问你……」这男人走进到我身边,把我压在教室的牆壁上用那种他最老练的威胁手法对我问:「你真ㄟ一点都没混过社会?」

「没有。」我看这他说。

「麦对挖讲白贼。」他压住我问。

「学校地下广场有间咖啡厅,你要不要喝咖啡?」我问他。

听到我这么说,那人瞪我,推了我一把骂声干,转头就走。我拍了拍衬衫,拉直拉撑,收好资料拎起包包走出教室,再转角就看见那人在角落抽菸等我,看我走出来说:「你请?」

「当然。」我说,两人就一起走下楼往咖啡店去。

这个刚刚把我压在教室牆上的男人叫做黑脸,算是一个地方小老大。社会走跳人称「黑脸郎」,基本上虽然黑脸本来肤色就不白,但其最大的来由应该是他常在比他更高一层的大哥下扮演黑脸的角色,也就是处理肮髒事的幕后。让警方误导将所有的案子最后导向黑脸那边的人,却又跟案情连不起来,这就是黑脸这位小大哥的功用。黑脸一屁股做下来翘脚就跟我说他要喝拿铁,我就走去买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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