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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王妃是男人(79)+番外

可是为私,东方昊晔又如何能将北堂曜月置于如此境地?北堂曜月在明国身居高位,虽已“嫁”他为妻,但对明国的事情绝不会置之不理。

东方昊晔怎能忍心与北堂曜月敌立而对?拓跋真厉害。

他的这个提议,如同一把双面刀,一面刻着忠心,一面刻着情义,在东方昊晔心里不断凌迟。

如果没有北堂曜月,此事东方昊晔恐怕已经答应了。

可是想到没有北堂王的遥京,北堂曜月一人苦苦支撑,对明国尽心尽力,对家族全心全意,小王爷又于心何忍。

东方昊晔第一次面临如此两难的境地。

这几天小王爷睡的不好,早上起来两只眼圈乌黑抹青的,骇人一跳。

“这床太硬了,睡着不舒服!”小王爷捶床,又指着房间叫道:“屋里太冷了,冻得睡不着觉!”两个西厥少年被小王爷的起床气吓得战战兢兢,不明白住了多日的房间怎么突然哪里都不对起来。

其中一个少年脑子不知道怎么转的,忽然有些羞涩和惧意地小声道:“王爷……可要我们今夜为您暖床?”

“什么?”这次轮到东方昊晔被骇了一跳,瞪着眼睛叫道:“本王什么时候这么说过?你哪只耳朵听见本王这么说了?”两个少年吓得往后缩了缩,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哼哼!还装!你们西厥人都是狡猾的豺狼,我才不上当呢!东方昊晔把窝了一肚子的郁闷火,都迁怒到这两个侍从身上。

谁叫他们都是拓跋真那个混蛋派来的。

如果不是那个混蛋,他怎会离开他的亲亲爱妃,再被他们掠到这来?如果不是那个混蛋,他又怎会陷入这不忠不义、国家情爱难以两全的地步?混蛋!气死了!

“静王爷,这是怎么了?”拓跋真踱进屋里,看看屋里的狼藉和两名惶遽的少年,诧异道:“王爷莫不是欲求不满不成?”东方昊晔没理他。

拓跋真笑道:“是在下失策,本以为给王爷找了两个美人,谁知并不合王爷的意。前几日见王爷身体违和,未敢送来合心的美人,此刻见王爷精神奕奕,那在下……”

“免了免了!”东方昊晔摆摆手,没好气地道:“你们西厥美人本王无福消受。”

“哦?”拓跋真瞥他一眼,慢慢道:“王爷看不上我们西厥的美人?”

“那倒不是,本王只是对汉人情有独钟罢了。”

确切地说,是对他家亲亲爱妃的摩耶人情有独钟。

“原来如此。”拓跋真恍然大悟,笑道:“如此还不好办?近来灵州城里最大的勾栏院正在举办一年一度的赛花盛会,王爷若是有兴趣,晚上在下就陪王爷走一遭。”

东方昊晔闻言,心中一动。

想起上一次在望春楼中的记忆可不怎么好,不过这灵州城里的勾栏院,倒不知比他东门的销金窟如何。

拓跋真见他眼珠子滴溜乱转,便知道动了心思,热情地怂恿道:“今天晚上难得热闹,静王爷身体已然康复,在城里也无所事事,不如就与在下去乐一乐。”

“嗯嗯,也好。”东方昊晔想了想,点了点头。

这几日被他变相地软禁在这个府里,至多不过上趟城楼,倒也真想去见识一下灵州城里的风采。

再说,也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去那等风花雪月的场所。

灵州现在虽与朝廷大军对峙,但城里百姓似乎并未受到多大影响。

灵州富庶辽阔,当可自给自足,百姓衣食不缺,因而也并不慌张,城里一如往日的繁华热闹。

东方昊晔和拓跋真兴致勃勃去了最大的勾栏院赏红馆,赛花大会便在那里举行。

因为参赛的都是清倌,尚不是抛头露面的时候,所以进得赏红馆的人,无不须花费大把银子。

二人坐在二楼雅座,拓跋真在东方昊晔耳边殷勤地介绍,有哪几家勾栏院的几位清倌参赛,参赛规则如何,又是谁家的希望最大等等。

东方昊晔笑意吟吟地应着,眼珠子在台上那几位蒙着面纱待选的美人身上乱转。

忽然感觉一股视线,瞥见那位个子最高、身材窈窕的美人正隔着面纱向他飞来一个媚眼。

东方昊晔楞了楞,见那黑漆漆的眸子灿若流星,眼波流转间端得是妩媚风情,不觉有些眼熟。

细看了两眼,忽然灵光一闪,心花怒放起来,立时一个媚眼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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