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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和交警飙车(62)

作者: 嗷嗷的龙 阅读记录

她想为向西辩解,又想安慰蔺执,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才能两全其美。

“嗯。”蔺执笑了笑,有点苦涩。

郝可艾也只是担忧地望着她,满眼懊悔,暗自埋怨着自己的嘴笨。

“好了,赶紧过去吧,路上小心。”他递给她一个包装精致的小蛋糕。

“拜拜蔺执。”

“拜拜。”

向西就像是蔺执不太敢触碰的两个字,提到向西就会想起老戚,这两个曾经最铁的朋友似乎已经离他很远。但他还是想着,或许他们只是一时接受不来,假以时日他们就可能会像以前那样了。

听完郝可艾的话,他又重新打起精神。时间可以回应他的假设,人嘛,最重要是活在当下,别想了。

蔺执继续做着手头上的工作,他熟练地将一个大蛋糕切成八份,放在盘子上让同事将它们放进展示柜里。

他的技艺越来越精湛,工资也越升越高,店主喜欢他喜欢得不得了,将一间普通蛋糕店硬生生打造成网红店,简直就是棵人形摇钱树,巴不得他一个星期天天上班,从开店做到关店。只是景砚强烈抗议,并时常提醒蔺执自己还有一间店,最后他们敲定了只做星期一到星期五,早上八点半到五点。

店主是个有头脑的人,让师傅们和蔺执想出些特色甜品,规定时间放送,然后蔺执这个人形招牌往那一杵,两三天后就可以让为了颜值屈服的尝新顾客为了口味留下。

这叫一个有用,只是蔺执老觉得自己是在出卖色相,但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是个打工仔。

很快,他的照片视频就在网上流传,直接传到他爸妈耳里,然后当晚回家他就接到了爸妈的电话。

蔺执爸妈是知道做成人用品店的,但他们觉得这个职业是在有点丢脸,所以同意和蔺执一起对外一致将成人用品店说成生活用品店或者玩具店。

两人一直在琢磨怎么让儿子回到体面工作上,起码不要那么难以启齿,听说他终于想通成了一个糕点师还小有名气,开心得不得了。

“是是,对,没有那么厉害,我估计他们都冲着我的脸去的。当然,也因为我的手艺。”蔺执听着他妈妈唠叨。

“有空给你们做两个露一手。哈哈,随您,我这基因随您多。我爸就占个三分之一吧。”他笑着道。

“好,好,等我忙完这阵子就回家一趟。其实也不用啊,你们不是——好吧,知道了。嗯——”

蔺执想了想,加了一句话,“到时候有件事要跟你们说一下。好,就这样,您早点休息,睡个美容觉。给爸也放两片黄瓜在脸上,他那皮肤老糙了。哈哈哈,晚安。”

“你妈还给你爸放黄瓜片啊?”说这话时景砚正吃着拍黄瓜,“来来来,我给你拍点到脸上去。”

“你拍点到自己脸上吧,保你年轻个三十岁。”

“过分了啊,我今年才二十七。”

“老男人。”

“你不也二十七吗?”

“二十六。”

“小男人。”

蔺执懒得理他,幼稚。

“我下个周末回家一趟,你好好呆着。”他吩咐这个幼稚鬼。

“我听见了。你都快把伯母说的话全部给复述出来了,傻子才听不见。”

“给你一个机会好好说话。”

“不说咋的?”

“不说我给你做蛋糕去。”

“蔺哥,您特别有逻辑,人正说着呢您就跟个翻译器一样立马就给完整复制出来了。”景砚服软。蔺执做的蛋糕他要是不吃,就会惹蔺执不开心;他要是吃了,那他的腹肌就会不开心。

蔺执勉强将这个当成称赞。

“我打算跟我爸妈说说咱俩的事,我要是星期六没回来,那你给我准备点铁打药吧。我家二楼,你要是有钱可以扔个对讲机上来,那时候我可能被锁在房间里。”

景砚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唐棠不是这么说的啊?她说伯父伯母挺开明的啊。”

“她是女的你是女的吗?”

“可她说她不想那么快要孩子伯父伯母也觉得可以理解……”

“你能生孩子吗?人家是暂时不想要,你是永远生不出。”

“……”

“总之,我爸妈虽然挺开明的,但在性取向这一点上应该还是比较传统保守,要说服他们是要费些时间的了。”

景砚还没来得及担心蔺执的周末回家之路,就已经开始担心自己未来的入门之旅。

“执儿,你要加油。你这个打头阵的不能跪下啊。”景砚握住蔺执的双手,情真意切。

“说到跪下,我可能要准备两块海绵绑膝盖上。以防万一。”蔺执转身朝厨房走去,翻翻找找拿了两块刷碗用的清洁海绵。

景砚一看,蔺执这准备那么周到,肯定是情况紧急,事态严重。

他决定助蔺执一臂之力,在储物室找了些软乎乎的东西出来。

“拿着个垫上,不然到时候擦到膝盖。”

蔺执看着这个粉粉嫩嫩的毛球,觉着挺眼熟的。

这不就是他上个月刚上的货吗!

“别这么看着我,我就单纯想帮帮你,不信你试试是不是特别好用?”景砚摊手。

蔺执试了试,加在海面上果然好用,又软又舒服,还保暖。

“思想污秽。”景砚在旁边吐槽。

立刻就受到精神攻击。

蔺执拿出了上次景砚穿他做的交警制服的模样,他还特意将穿着帅气正常制服的景砚和穿着特制性感制服的景砚p在了一起。

这对比,啧啧。

“你耍赖,什么时候拍的!”

“就你准备用身体实施什么叫邪恶的时候。”

“那种情况下你还有空拍照?”景砚收到打击。

“谁让你喜感和性感兼容呢。敢惹我我就虽是帮你回忆一下。”蔺执得意地晃晃手机。

“呵,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景砚冷笑,“别以为我没有你的把柄。”

“什么把柄?”

景砚在手机里翻来翻去,找到了两张图片。

“我去!你什么时候偷拍的!”蔺执看着自己跟豪猪一样的头发震惊得下巴都快要掉下来。

“当然是在你不清醒的时候。”景砚骄傲地扬起下巴,划到下一张图。

“你还给我弄大背头!”

“谁让你自己说不喜欢的!”

“说,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蔺执一把将景砚推倒在沙发上。

“你猜啊。”景砚梗着脖子挑衅。

蔺执的手游移到景砚的腰侧,轻轻放在那块特别敏感的地方。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景砚仍然没有意识到危险,“不说,你猜啊。哈哈哈哈哈哈哈——走——哈哈哈哈走开啊哈哈哈哈哈——”

他最怕痒的那块肉被蔺执又捏又挠,痛并快乐着四处打转。

蔺执又转移到他的咯吱窝那里,直把人挠得刮刮乱叫,撕心裂肺地大笑。

景砚拼命挣扎,但又不敢真的弄伤了蔺执,只能无力地躲避着,场面一度惨不忍睹。

“我我——哈哈哈哈我说——说哈哈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

“说。”蔺执停了下来。

景砚满脸通红,还裂开嘴笑,气喘吁吁的。

“就,就联谊,哈,联谊那次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给整的。”他艰难地说完一句话。

“你送我回家还玩我的发胶?怪不得我那天早上起来看见发胶没了一大坨,头发还怎么梳都梳不好。”蔺执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那一次是他梳头梳得最久的一次,又吹又夹的来回折腾,到现在都是记忆犹新。

“是你先泼我水的,不然我那晚上留在你家干啥?全身都湿透了你还瞅着我傻笑。”

“……”蔺执没这个记忆,“你不惹我我干啥泼你?”

“你还用得着理由不闹?”景砚特别不屑,“把麦芽糖放进被子里搅和然后烫到自己,帮你涂药你还嚷嚷着不给。我没记错的话,就是这里。”景砚的手摸到蔺执的腰,准确地找到一个位置轻轻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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