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敛财人生[综](1752)

他说林雨桐,“少操些闲心。”几弘历那好色的德行,这夫妻俩没有外人的离间,也好不了多久。可能也就弘历那傻子觉得她媳妇自始至终满心满眼的都是他。看着吧,等富察氏知道弘历是什么货色以后,那点真心真意就真没了。

“你也觉得爷这是不知道好歹?”弘历带着富察氏往慈宁宫去,路上不由的问了一声。

富察氏想要马上接话,但到底是顿了一下,想了想才道:“爷那么说,必然是有那么说的道理。不问一下,怎么知道皇上心里是怎么想的。能住在潜邸最好,要是不能,又损失了什么呢。”

弘历脸上这才带了笑,合掌一拍,“果然是贤妻!云儿啊,娶你是我这辈子做的最争取的事。”

富察氏脸上马上升起两朵红云,“在外面呢,爷别这样,再叫人瞧见了……”

弘历故意四下看看,“谁瞧?谁瞧?爷看谁敢瞧?”

结果刚说完,就被打脸了。一个小太监在树后探头探脑,察觉到内发现了,跐溜一声窜了。

富察氏跺脚,“您瞧瞧,叫人说出去,明儿指不定怎么说咱们呢。”

这一句咱们瞬间就让弘历代入了自己,心里有些气恼,但这还真不能兴师问罪,因为那小太监他瞅见了,那是额娘身边的。常去阿哥所传话。只怕是额娘叫他出来打探自己走到哪里了。

额娘也是,到点了自然就去了。这么偷偷摸摸做什么?

他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知道哪里来的,偷奸耍滑的小太监罢了,不敢胡说八道。”说着就看跟在后面的吴书来,“多长一双耳朵听着,要是宫里有什么闲言碎语,我只剥了你的皮。”

吴书来点头哈腰奉承着一张笑脸应承着。

富察氏也就作罢了,只跟在弘历身后,再不敢玩笑,一路往太后宫里去。

太后是个聪明人,儿媳妇归她管,孙媳妇她管不着,只做个好说话的太婆婆就是了。很是打赏了一番,对富察氏夸了又夸,“是个好孩子,你皇额娘就喜欢你这样聪明伶俐的孩子。以后好好的,一家子和和气气的,比什么都强。”又骂弘历,“这么好的媳妇,你以后再馋嘴猫儿似得,我可不依。”

弘历故作苦脸,对着太后一顿奉承,带着丰厚的赏赐出来了。

他打趣富察氏,“看来爷是要跟着你享福了,皇祖母和皇额娘都喜欢你胜过喜欢我。”这话半真半假的,叫富察氏听不出是什么意思。

只羞红了脸道:“您拿话羞我呢,要不爷,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认得我是谁。之前也见过我的,怎么不见给我这些好东西。”

很是娇俏的样子。

弘历哈哈大笑,一时情动又拉了富察氏的手。富察氏好半天才挣扎开,两人说说笑笑,一路走走闹闹,到永寿宫的时候就有些晚了。

反正是钮钴禄氏在宫里枯坐了半天,这才等来了这两人。两人脸上的笑意未退,这就叫她脸上的神色更难看起来了。

好容易忍到见礼完,又见弘历扶富察氏起身,她就再也忍不住了,直言道:“在宫里,最要紧的就是本分……”

第941章 重返大清(46)三合一

钮钴禄氏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开口就道:“在宫里最要紧的就是本分规矩,这一点儿媳妇得记住了。”

弘历和富察氏的面色都跟着一变。

本分?弘历心说,我要是本分,那就只等着皇后生下嫡子没我什么事了。谁说这个也还都好,就只额娘她说这个,叫人诟病。别忘了她的妃位就是因为不本分被降了的。

规矩?富察氏心里有些委屈,觉得婆婆这是揭她的短呢。她从小到大做的最不规矩的事,就是在十二爷也就是自家堂姐府上见了四阿哥。

弘历瞧着富察氏一瞬间煞白的脸色,就想上前跟自家额娘解释一句。谁知道刚要上前,就觉得袖子被人给扯住了,低头一看,只瞧见尖尖嫩白的几根纤长的手指。心里一下子几软了下来。心道到底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姑娘,就是有涵养,成亲第一天受了刁难,也只想着息事宁人,不愿意闹出来叫人瞧了笑话。越发觉得委屈了福晋,手就不由的伸出去,将这几根手指攥在了手心里轻轻捏了捏才放开。

富察氏心里有些恼,觉得这人怎么这么不会看眼色,才说了要本分要规矩,这会子又乱来。赶紧将手缩回来,噗通一声就跪下磕头,“儿媳妇谨记额娘教诲。”

原想着如此息事宁人就算了,第一天就闹成这样面子上都不好看。谁知道刚才两人偷摸的拉扯这点小动作根本就没能逃过熹嫔的眼睛,她只觉得这媳妇是面上乖巧懂事,其实压根就没把她这婆婆放在眼里,想到弘时的媳妇对李氏和对皇后的态度,她的心就更坚定起来了。不能说生养了儿子一场成了空忙,想到这里,语气比之前更尖厉,丝毫没有叫起的意思,只道:“谨记教诲?真是好!在外面对爷们拉拉扯扯的,就是听了本宫的教诲?”

富察氏面红耳赤,额头贴在地面上,眼泪从眼睛里涌出来一滴一滴的滴在地面上,就是不敢吱一声。

弘历难堪的很,夫妻一体,给福晋难堪,就是给自己难堪。自己的妻子被人指着鼻子骂,难道这做丈夫的脸上有光彩吗?

“额娘。”弘历身后一把拽起地上的富察氏,“这是儿子的福晋,是堂堂的四皇子福晋,不是谁的奴才,要这样跪着趴着才好看?”

钮钴禄氏扭脸瞧着弘历有些不可思议,“弘历,你是说额娘错了?额娘不配管教你媳妇?”

“额娘自是该的。”弘历不顾富察氏的拉扯,直言道:“可皇阿玛说了,他跟皇额娘对富察家的家教是信得过的。您这是连皇阿玛的话也驳了。”

言下之意,您的本分您的规矩呢?到底是谁不本分谁不规矩了。

钮钴禄氏只觉得眼前发黑,再是没想到弘历当着她媳妇的面说了这么一通话来。这叫她情何以堪?自己做婆婆的脸面往哪里搁?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教训儿媳妇。这就是自己辛苦养了一场的儿子说的话,都说是娶了媳妇忘了娘,这媳妇刚进门,给自己的茶还没喝到嘴里呢,这以前孝顺的儿子立马就变了嘴脸。

岂有此理!

“弘历!”钮钴禄氏沉声呵斥,“这就是你作为儿子的孝道?”

弘历的面色就难看起来了,是!再说什么就是自己不孝了。心里憋屈的厉害,兴冲冲的带着媳妇给额娘请安,原本以为是一件欢喜的事,如今却闹成这样,心里跟吃了苍蝇似得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委屈。

富察氏跪下,一个响头接着一个响头的磕,直到额头青紫一片,这相互对视的母子俩才醒悟过来。弘历先是心疼了,觉得是自己没压住脾气叫福晋跟着受牵连了。她这是再替自己请求额娘的原谅呢。钮钴禄氏却觉得富察氏心计深沉,额头磕成这样出去,别人还以为自己虐待她了。这叫自己的脸面往哪里搁,以后是不是动嘴说一句她就得来这么一下。

一时之间恼恨交加,站起来的时候身子就有些打晃。

身边伺候的吓了一跳,赶紧喊着就叫太医。

于是很快的宫里就传遍了,说是熹嫔因为四阿哥大婚,看着佳儿佳妇一时高兴,大喜之下有些过于激动,起身的时候头一晕险些摔倒,四福晋孝顺,不顾身体的扑过去救婆婆,不慎摔了一跤,将额头都磕青了。

“多孝顺的孩子。”在弘历和富察氏勉强从熹嫔那里脱身,到了耿氏这里的时候,耿氏违心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这宫里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熹嫔见媳妇这事又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原本就是喜庆的事嘛。还有些好事的宫人们打赌,说看看熹嫔娘娘这会给儿媳妇多厚的见面礼。因此探头探脑打探的,可多了去了。这种时候,主子心情好的时候往往能讨巧。比如说赏赐个物件,赏两月的月钱,见者有份,讨的就是这一份吉利。因此想占点小便宜的人多了。巴巴的等着放赏呢,却说里面就跟吵起来一样。转瞬宫里私底下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过人家对外想了个说辞,大家都不拆穿顾着点面子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