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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1839)

林雨桐觉得得去莫家,亲眼去看看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怎么去呢?

莫夫人的身体,给了她一个借口。

她低声吩咐了郑甲几句话,就不管了。剩下的只有等了。

没事可干,林雨桐就带着九福晋,两人要么是泛舟西湖,要么是游荡在杭州的大街小巷。也不在乎后面是不是有人跟着,只管自己玩自己的。

九福晋还趁机去见了那位据说能给把布料染出各种花色的能人,两人谈的怎么样,林雨桐也没问。不过却不得不感叹,这民间的高手多呢。瞧瞧,这边刚有了织布机,那边印染马上就跟上来了,不光能染纯色的布料,竟然还折腾出了画布。可能最开始粗糙的很。但这有了方向,改进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

瞧着九福晋眼里差不多闪的都是星星,林雨桐就觉得,这事情八成应该是能成。

这天两人又转到雷峰塔,九福晋就道:“要是有为难的,需要帮忙的您就尽管说。我又不是别人。”

林雨桐就笑:“你不是忙着吗?”

“哪里忙了?”九福晋摆摆手,“该忙的都忙完了。”按说现在都该返回京城了,不过皇后在,说不得还会下扬州或是别的地方,正好能顺理成章的跟去见识见识,她笑,“您看,咱们这都转了第五天了……”

第五天了,周通顺利的站在了九爷府的门前,将帖子恭敬的送上。

可谁能保证九爷一定会见呢?

每天的帖子都有一大堆的。九爷一手茶一手账本,看着另一边一大排算的满头大汗的扒拉着算盘珠子账房先生,眼睛都不带眨的。多忙啊,哪有功夫见人?

看着下面的人又奉上一大推帖子,头都不带扭的问了一声,“有什么重要的人没有。要有就说话,有没有就叫他们先等等,等忙过这几天,没见这盘账着呢吗?”

可这什么人重要什么人不重要,怎么区分?

门子也不懂不是。

贴身的太监倒是懂一些,这边根据九爷的话翻看帖子,那边嘴里就叨叨上了,“这个是问安的……这个第一次听说名字……这个是问船队的……”这都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船队的事虽然要紧,但自家爷也做不了主的,有很多事得问了那位主子娘娘,才能做决定,所以这都得推了。再然后往下翻,微微愣了一下,这帖子写的很有意思,将福晋摆在了自家爷的前面问好。一般都是问九爷安好,然后才是并福晋安好及小主子安好等话。这位倒好,一上来就先问福晋安好并九爷安好。这是给福晋请安的帖子吧。

是不是分类分错了?

如今自家福晋红了!那个明亮程度一点都不比自家这位爷的明亮度低。有帖子上门也没什么奇怪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府里的门子就开始会分帖子了。给爷的一堆,给福晋的一堆,个是个的,谁也不碍着谁。

他觉得这是分错了,刚要抽出来,结果瞥了一眼,见留着的名字是杭州周通。

这个人自己认识啊。怎么不把着爷反倒巴结起福晋了。

他觉得这人不地道,有点生气。又觉得这该不会就是爷说的那种,小心福晋抢了爷的生意。

这么一想,他还是把帖子抽出来了,不过不是叫人给福晋送去,而是给了九爷,叫他瞧瞧,“……您这都帮的是什么人?连好赖都不知道。白费了爷的好心。”

九爷难得抽出点功夫视线从账房先生那里收回来瞧了帖子一眼,然后再两眼,再三眼,看了好几下,才确定自己施恩出去的人结果人家有可能奔着福晋报恩去了。

这要是奔着别人去了,也就算了。这种拎不清的人自己都不爱搭理。可这偏偏是冲着福晋去的。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娘们是要把他这边的人脉网都摸干净吧。

于是有点小生气。

但这也是夫妻间的事吧。

犯不上找那什么周通的说这个道那个的。

心里生气,茶也不喝了,账本也不看了。起身拿着帖子脚下生风的就往后院去了。

福晋不在,正院这群奴才能不害怕吗?二门口就守着人通风报信呢。

结果九爷好些天没进后院,一进来就见小丫头激动的朝正院跑去。心里有点美,自家那倒霉婆娘也就是嘴硬,还不是天天这么巴巴的叫人等着,就盼着爷回来呢。

这么一想,心里好像也没那么气了。

迈着八字步,一摇一晃的就朝正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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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8章 重返大清(73)三合一

进了院子,先是热毛巾擦脸,再是热茶奉上,稳稳的往太师椅上一坐,小眼神往内室的方向瞟一眼瞟一眼的,好半天没见里面有动静,这才干咳一声,问边上的丫头。

福晋身边的丫头他向来关注的少,关注的多了自家那福晋保不齐就来一句,‘怎么?看上了?要不要我把正房给你腾出来?’

呵呵!就她那小心眼,身边的这些丫头都是周正溢出,清秀不满。介于这两者之间,不算是丑,只能说是五官端正四肢健全。好吧!下人吗?能干活就行,要那么赏心悦目真没用。

不过因着不能赏心悦目,九爷也就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的眼睛。能少看一眼是一眼。

顶多能分清楚哪个是贴身的大丫头,哪个是端茶倒水的二等丫头。至于再往后的,对不住,没注意过。

所以这个时候一抬头,想找人进去问问福晋是怎么回事了,才发现一个人命都叫不出来。

于是伸手一指,指了指边上站立的丫头,“小茶壶,进去问问你主子,是她出来还是爷进去?这有事要说呢,当谁愿意来?”

这丫头面无表情,心里却觉得受到了一万点的伤害。

小茶壶?

这是叫谁呢?

谁小茶壶了?不就是矮了一点胖了一点,比起别人小肚腩稍稍明显了一点,这就叫小茶壶了。跟着福晋常在外面跑,也养出点泼辣的脾气来,心里不高兴,没办法对主子爷发脾气,只得重重的往下蹲了蹲,算是福礼,然后才道:“请爷稍等,玉盏领命,这就去瞧瞧福晋。”

看着小茶壶蹭蹭蹭的迈着胖短腿走了,九爷后知后觉的明白,这丫头好像对他发了点脾气,这是嫌弃自己叫她小茶壶了吧。嘿!还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嘚!玉盏就玉盏吧。叫玉盏也没好看到哪里去。跟个小丫头计较什么?

然后滋溜一口子抿着茶,斜眼就看另一边站着的丫头,问答:“黑丫头,你们主子最近忙什么呢?”

黑丫头?

哪里黑了?只是白的不怎么明显罢了。

葡萄也不高兴,但知道这种时候,不能跟主子使性子。这要是叫主子爷知道福晋不在,还不定会怎么着呢。

她可玉盏沉得住气,脸上带着笑,好像那句黑丫头没有给她带来半点不愉快似得,“回爷的话,福晋这几天都在一个人算账,奴婢们也不知道算的是什么账,天天晚上熬到很晚……”

哦!

这个理由九爷信。

他这不是也忙着轧账吗?新一年新开始,盘子得再往大的做,就得知道自己还有多少能动的老本。这都是个精细事,是得亲力亲为。尤其像是福晋这种鸡贼的,怕自己挖她的老底,避着自己才是正常的。

他呵呵笑了两声,爷还不至于那么没出息,一个劲想着自家老婆的那点私房钱。虽然私房钱不是一小点,而是一大点,很可能比他的还大了那么一星半点。

心里酸溜溜的,不舒服归不舒服,但爷的人品那是相当有保证的。

他撇撇嘴,叫这黑丫头,“你再去催催,就说爷不稀罕她那点小钱。”

黑丫头赶紧往里间去了。

玉盏在里面急的团团转,见了葡萄就道:“怎么办?嬷嬷不是请格格去了吗?怎么还不见回来。拖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