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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2062)

然后她不去给婆婆戴孝的话就被传出来了。

如今一说是真没了,她都懵了。

过来也没人搭理她,她一个人靠在门边尴尬的很。

反正中间不管是有多少不顺当吧,等把棺材往椁里一放,这马上就高大上起来了。

好些人都说,这七八十年,平安镇去了多少人,没一个有金大婶体面的。

清平和清宁手拉手站在灵堂前,憋着嘴眼泪就没断过。

这个说她奶奶没白抚养她们,那个说不亏金大婶偏疼了两个孙女一场。

对于别人来说,金大婶也许这不好那不好,但是对俩孙女来说,她们奶奶就没有不好的地方。疼孩子是真疼,宠孩子那也是真宠。

俩都大了,已经慢慢的知道了,死亡真不是她们以为的那样,就是去天上了。

死了,就是没有了!再也没有了。

清宁晚上抱着她爸哭啊,“我不想我奶奶死,就叫我奶奶活着……”

可谁想她死了。

就是给添再多的麻烦,谁也没盼着她死。

老三这回是铁定出不来的,也没人敢跟他说。就先这么着,把人埋了吧。

人安葬了,都说老五是发了一笔财。

如今四爷和林雨桐在县上那是啥成色啊,跟之前比,那可是不能同日而语的。光是花圈,整天巷子的两边对排满了。

除了席面拿不出手之后,别的都极尽体面了。

老五属于没下什么本钱,但落了不老少的。

就有人说老五:“你这都是得了你二哥你四个的济了!”毕竟两口子从来都不给人家走礼,他们过事,冲着他们来的有几个。要是老二办事,人家该走十块钱的礼,到了老五办事,只走五块的礼。这给的都是人家的面子。但这人情将来却是要你哥哥们还的。

老五点头说事,这道理他当然明白了。

可这事过了,头七纸都烧了,然后老五找上门了。

为啥啊?

老五说了,大哥都说,他上了五十块钱的礼,结果二哥四哥你们咋不给我礼金。

又是老大挑唆的!

林雨桐就说他:“老大给了你五十块钱的礼金,我们这不是两家花了四百多给准备了椁了吗?”

“你们那是替三哥准备的。”老五这么说,“等三哥出来了,这钱一还给你们,不就等于你们啥也没出吗?”

哎呦!跟这种玩意说话,气的林雨桐肝疼!

当时为啥说是替老三办的,这是四爷和老二为了老三的面子的。也叫老三将来出来的时候,站在人前说的起话。我爹妈死了我没赶上,但是我尽孝了。埋爹葬妈的,我是出过力的。这里面有我一份孝心。

这是为了老三的。

可真等老三出来,这钱能要吗?

就算老三给,这钱也不能要啊!真是羞了先人了,给自家妈准备的棺椁,还得兄弟们算的这么清楚。

明白事的人都知道这是咋回事。

可老五就坚信老大说的,这里面少了老二和老四一家五十块钱的礼金,他损失了一百块钱。

人家说了,“你们是面子有了,里子也有了,就我损失了!”

天地良心,你到底是损失啥了!

最后那金戒指金耳环,都被你媳妇拿走了,你真当人家都是二百五啊!

林雨桐就说:“那东西是我买的,我也不说了,既然说椁是给老三准备的,那金饰叫你媳妇拿出来,给三嫂送去。我们两家一家补给你五十。”

这位脖子一缩,不言语了。

英子一直没说话,直到老五出门的是时候,她才说了一句:“老五,你这是丧了良心了!要是从头到尾我跟你算的那么清楚,你得补给我多少?”

老五脚步一顿,脊背僵住了。然后才低着头,诺诺的跑了。

老二就一个感觉,这老娘不在了,这家算是散了。兄弟也只能当亲戚处着,别的真没啥了。

说不上来的是哪种的伤感。

这个年过的没滋没味的,以前好歹一家人还聚在一起吃顿饭,现在?

正月初一的时候,何小婉带着孩子,老大的清丰和清收,老五两口子带着孩子都在老二那边呢。铁定还得是英子招待。

老大家的孩子在,但两口子没来。没来也没人叫,也算是吃了一顿团圆饭。

老五完全没有点自觉性,觉得之前我把我哥我嫂都给得罪了不好意思上门什么的,完全没有,大概还觉得跟之前一样,他是老小,哥哥嫂子都不跟他计较。

过了正月初七,四爷和林雨桐就带着孩子喝小老太回县城了。回来的早,主要是搬家。

搬到新分的小院去。院子小,但房子不小,两层的楼。

小老太和清宁住在一楼,林雨桐带着清远住二楼。本来打算叫孩子住二楼的,结果清宁许是因为她奶去世的突然的缘故,有点离不得小老太了。之前是房子小,不得不叫她跟小老太住,如今呢,房子大了,给她收拾房间了,她又偏偏不自己住了。就要跟小老太住。

林雨桐好说歹说才叫她自己住了,因为小老太几十年的生活习惯不是那么好改的。天擦黑就要睡觉,这跟孩子的作息没法一致。而且睡眠又浅,孩子九点睡觉肯定会把小老太给惊醒的。

清宁就说林雨桐:“带老太去检查,去医院叫医生给看看。”

医生能有我好?

不过孩子说的都对!

然后真就第二天一家子带着小老太去医院检查了。各种的检查下来,小老太是身体倍棒!

“白糟蹋钱!”说这话不是小老太的风格。

口是心非,表示心情很好。

疼孩子是真没白疼。

清宁以前是啥事都不沾手的,现在不是了。吃完饭把碗筷收了放厨房,抹桌子扫地,只要有空的,能干的活她都搭手干了。

清远这样的,也能机关幼儿园了。虽然小了一点,但没大关系,像是他这么大的孩子,里面还不少,就是找个老师带孩子嘛。

机关托儿所跟外面的托儿所还不一样,里面的孩子父母或是祖父母,都是县里有点权力的人。老师也不会打骂,照顾的好就不说了,一日三餐都提供的挺好。

这孩子只要哪里有好吃的,他就奔着哪里去。

第一天去的时候还哼哼唧唧,看的人心都跟着要软了。结果接的时候就不一样了,跟林雨桐说:“饭菜可好吃了!”

听四爷说,给孩子们做饭的大婶子,跟机关食堂掌勺的师傅,是两口子。

饭菜好吃,导致这孩子去学校的态度比较积极。回来并不需要给吃其他的,在学校老师把孩子喂的饱饱的。

小老太就省心多了。

省心了,林雨桐就说,干点别的去吧。只当是消遣了。

小老太那是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没几天,就知道老年活动中间在哪了。去打牌打麻将,回来还时不时的带点有用的消息回来。

比如谁家的女儿嫁给哪个领导的儿子,谁家跟谁家走的怎么亲近。等等等等,对林雨桐和四爷了解县城这个圈子里的风向,起到的作用不可低估。

她也是在大年大上海的官太太圈子里混过的,知道跟谁打牌得叫人家吃,知道谁放出来的拍吃了没关系。谁的钱能赢,谁的钱不能赢等等。

林雨桐觉得小老太那真是混的如鱼得水。

等过了正月十五了,都要开始上班了。

结果这天小老太回来不怎么高兴。为啥的啊?

林雨桐如今就特别关注自家小老太的身心健康问题,“这事怎的了?谁招惹您了?”

“咋到哪都避不开呢?”小老太打了一个唉声。

这是碰上熟人了?!

肯定的!县城就这么大点的地方,碰见熟人的概率简直了!

想到自家这一片的位置,林雨桐低声问:“您是碰见柳成的奶还是妈了?”

没错,柳成和苏小琴好像也住这一片。不过他们家的地皮是自己买的,房子是自己盖的。不属于分下来的房子。林雨桐还说得空了跟四爷过去一趟,当年不管怎么说,柳成人家是帮过忙的。这个人情必须要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