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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2151)

世人就是这么严苛,对婚前的有些行为看的特别重。

又是一场人仰马翻,到底大人拧不过孩子,这事就算是这么定下了。

林家成的手术不能拖着了。可林雨桐不能再耽搁了,直接给了林玉健一千块钱,我不能陪护,找个伺候的吧。

算是尽心了。

英子只说:“得空我去看他。”一分钱都没掏。

林雨桐一是考虑名声,二是因着当初养父母那事。没叫自己上去撕去,自己就承担一半的赡养义务。给点钱省心。

据说林家成在病床上跟林玉健说英子:“连个干闺女都不如!”

说就说去吧,就是不孝顺了怎么的了?

干脆连去看一眼都不去了。

林雨桐也没去,只说年底工作忙。

清宁说起这些事的时候就说:“最倒霉的就是省城我大舅了……”

当年受过恩惠,如今一个侄子管的都比亲儿子亲闺女多。钱搭进去就算了,隔三差五的得去医院看看吧,有任何问题他得出面沟通吧。说实话,人家亲爹,都没这么叫人费过心。

难怪人家那媳妇不待见老家的人。可能人家真觉得,这些人都挺没分寸的。

糟心事一出接着一出,觉得今年的年来的特别快。

清远放寒假放的早,早早就回来野了。清宁初三,放假一直放到腊月二十八,而正月初四就得按时去上课。

也就是这中间就放五天假。

可光背回来的卷子,就半书包。

“我今年不走亲戚,哪里也不去,作业太多了。”清宁回来就找卷子,开始写她的作业去了。毕竟除夕和大年初一怎么着也得空出来。如此一来,只剩下三天时间了。

今年自家也不走亲戚,四爷得值班,林雨桐自己一样。

防止有什么突发情况。

大年三十回去,给小老太烧纸,叫她回家过年。再就是把礼品啥的给英子和老二一扔,叫他们走亲戚的时候捎带上就行了。礼给的重点,人不去就行。

回家来,也给张嫂放假,叫她回家过年去了。

张嫂家做的生意的受众人群不一样,因此他们家过年不打烊。不管是哪个常客打电话,说要招待客人,叫准备一桌两桌的席面,他们都给做。就跟林雨桐说:“您只管安心上班去,到了饭点,我过来给孩子做饭。”

林雨桐就点了点清宁:“我看要是叫你一个人生活,你可怎么活?”

以前还好,还知道给小老太搭把手,至少蛋炒饭,煮挂面这些她还成,生的变成熟的吧,但至少能吃。真一个人过日子,好歹不会饿着。

再看现在,清平都能炒两菜了,自家清宁呢,基本是家里有了保姆之后就不再进厨房了。

“等中考完了,我就学。”往后一推一推再一推。

不是非叫你下厨,就是觉得吧,这是一门生活技能。做不做是一码事,会不会做是另一码事。

过年不兴批评孩子,四爷岔开了话题,“今年是不是该咱家待客了?”

嗯!

是有这么一码事。

自从老三回来,过年的时候老三就喊了,说是兄弟几个一人待一年的客。

也就是大年初一一大家子坐在一起错顿团圆饭。

林雨桐就说:“张嫂啥都准备好了,热了就能吃。”

大年初一,就都来了。

金满城和李仙儿这都有大半年不怎么露面了。可能也是当时李仙儿的事闹得不好看,觉得脸上下不来。至于两口子关上门吵没吵,这就不知道了。

大过年的没人提不愉快的事,兄弟们坐一块喝点酒,妯娌们厨房外面两头跑,说说东家长西家短,这是林雨桐觉得过的最顺畅的一个年。

没闹起来,也没有哪个出面找事的。

要是年年这么过,也就没什么了。

过了年,气氛不一样了。

南巡讲话嘛,意义不一样。

都说步子可以大一些,再大一些。然后跟城关镇置换的事情,就谈定了。

印刷厂开发区接手,而古巷划给了开发区。

老孙很嘚瑟啊:“水磨工夫,我是谁也不服。”

林雨桐就说起过年的时候突然脑溢血的副县,“住院得一两年的康复期,我看孙书记……”她挑了挑大拇指。

老孙点了点林雨桐:“小林啊,你是讨厌的时候真讨厌,讨喜的时候那是真讨喜。”

那咋这么爱说大实话呢。

林雨桐如今也是不光埋头苦干,该抬头看路的时候也看路。孙书记上去了,自己可能就得往前挪一挪了。自己这种状况,不会再分个一把手下来,下来也白搭,压不住自己。

老孙愿意往上走腾位置,林雨桐愿意送他一程,利人利己。

最开始彼此看不顺眼的两个人,现实碰撞,再是平行,到了如今,又有了一致的目标,这就算是暂时重合了一下。之后说不得又是渐行渐远,然后平行,不定什么时候又碰撞。

好了恼了,恼了又好了。

用清远的话说:大人的世界也不过如此。真实版的过家家。

正觉得日子顺心呢,老二和英子来了。

咋的了?

老三过完年就去了南边,听说是把店铺抵押给别人,找别的女人去了。

何小婉说老三是有了外心,然后跟他弟弟两个人,去了法院,要起诉离婚的同时,还得要回另一半铺子。

婚内财产有她一半。

林雨桐半点都不知道。

“不能!”林雨桐就说,“我三哥哪里是哪种人。不可能!只怕是拿钱做别的买卖去了,怕我三嫂不答应,没告诉她。”

老二就说:“我也这么说的。可她也得听啊。这好好的,什么话不能说,还去了法院起诉。你叫咱们怎么说?”

英子低声道:“老大婆跟着去了。说是老三这样,就该跟老三离!”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孩子呢?”林雨桐问老三家的俩娃,不是在县城上学吗?

“雇了保姆,叫徐天帮着照看呢。”老二抽了一口烟,“老三不能干出那瘪犊子的事。”

林雨桐赶紧给周莲去电话,问她见老三没有。

周莲说,她刚从美国回来,时差还没倒过来呢,没挺说老三过来找过。

那这是去哪了?

还联系不上了。

专门回去一趟说何小婉:“我三哥不是那人……”

“我也不信啊。”何小婉就低声跟林雨桐说,“就是咱不信,才来了这一手。要不然万一赔了,你三哥这几年的辛苦就白搭了。要回来一半是一半,有了这一半,就有了翻身的资本了。他这不黑不白的走了,我这心里没底啊。反正之前也没结婚证,不是一样的过。这结婚离婚就是一道手续,该咋过还不是咋过?这话我都没跟大嫂子说,要跟二姐说了二姐肯定得说我荒唐。再说,人家法院要来调查的。二哥二姐的嘴一歪,我这就离不成了。我跟老大婆煽了几句,她就来劲。一个劲的叫我离。跟着我去法院,都不用我说,都是老大婆子说的。我说孩子以后都归我,她也说,孩子跟着坐过法的老子,学不了好,都跟着她妈,对孩子好……我一想也是,孩子分给我,判回来的家产就多……多落一分是一分……”

林雨桐根本不能理解这逻辑:“你就不怕离了,我三哥有了外心……”

“他有了外心也不会不管我们娘三个,这个数我心里有。”何小婉就笑,“赔了咱赔不了多少,不赔咱家啥损失也没有……”

你损失了个男人!

老是在小事上扣,捡了芝麻丢西瓜啊你!

林雨桐就说:“我三哥自打出来,干的啥事失手过!”

“就是没失手过才害怕。”何小婉固执的很,“财神爷是他亲爹啊,就向着他?”

做生意这事,林雨桐也不敢说谁一定能赚了。

但是老三不声不响的下了血本,不是深思熟虑,他不会把老本给搭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