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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2159)

话没完,把那位挤兑的愤然离席。

林雨桐双手一摊,他说了我十分钟我都忍下来了,我才说了两分钟,他就忍不了了!

严厉主持会议,咳嗽了一声看了四爷一眼:管管你媳妇!就没见过这么顶撞领导的。

四爷眼观鼻鼻观心,风口浪尖上的人,她不强,早被拍下去了。她就是得硬的谁都沾不得惹不得,日子才能消停。

把麻烦转嫁给开发区的事没人敢提了,这位的嘴一张,那就有点怕人。

没人愿意再被她怼了。

于是这个说个方案,那个说个方案,最后咋办的呢?

把一些县里的公共设施暂时用上,比如电影院啊,图书馆啊,还有一些破产的工厂,仓库这些都还能用,暂时安置是可以的。

林雨桐也不是一毛不拔,“过冬的被子、棉服,开发区承担。”

有棉纺厂这些企业,这些东西其实花不了多少钱的。

再社会集资救灾,捐款捐物,也就扛过去了。

最后定下来了,严厉就说:“还有谁要补充什么?”

连着问了几个人,都没人要补充的。

又问林雨桐:“小林有什么要说的?”

“加强治安。保护妇女儿童不受侵犯,保护私人财产不受损失……”

集体住一块,一家一户一个地方,但没有遮挡,男男女女的,总有那趁乱想占便宜为恶的。

严厉指了指公安那一片:“落实一下……”

然后散会了。

林雨桐直接跟老孙走,四爷回办公室。

两口子在这样的场合,就跟相互不认识似的。

各自为战。

四爷也没法说话,要不然桐桐就是只能躲在男人背后的小女人了,谁还看得起,谁还平等的去看他。因此,四爷从不插话。

回去的路上老孙还说林雨桐:“你这脾气啊,真是服了啊。以后还是收敛着点……”

林雨桐就说:“您是要走了。这位子马上就空下来了。想把我拍下去的人可多着呢。我要是不硬着点,等着吧,后续的麻烦更多。”

这个坦诚劲哟。

这话也没错。这回对准林雨桐,本来就是一箭双雕。一是想转移视线,二是想压下她的风头。气势太盛了,一般人拿捏不了她。想占这个书记的位子,不把眼前这位弄下去,那谁坐这位子都坐不稳的。

自己压不住她,换个县领导还是压不住她。

真是快上天了都!

等灾民安置的差不多以后,安置房也能分下去了。摇号抽号,早就分下去了。如今只是把钥匙交到大家的手里。

徐天家分到了两个两居室。一个在一层,一个在十四层。是有电梯的那种。

徐强带着清宁和严格,说来看他们家的新房子。结果在一楼看了,想上十四楼,就是坐不上电梯。住的都是农村的拆迁户嘛,好些都没见过电梯。不光是自家坐在电梯上不下来,还带着亲戚一起来感受电梯。于是就看见电梯在顶层和除了一层以外的任何一层停,就是不下来。

三个人爬到二楼,结果好容易等到在二层停了,然后电梯门一开,里面塞的满满的人说说笑笑,再上一个人都超载。

看不成了。

又回一楼去。

屋子其实不错,两室一厅带个大阳台。一个卫生间一个厨房。

严格就说,“两个人住刚好,一家三口人也行。”

再多一个人都觉得挤了。

徐强抿嘴:“安置房本来就不大。”

“不大好。”大房子一家子要几个儿子的话这该怎么分?还不然一家一户小的,能住。

清宁注意到,交房的时候几个地方是做了一些粗装修的。一个厕所,每个里面有蹲便池。再一个是厨房,水是接通做了水池的。还有线路,基本是已经引到户内了,接上电线就能用。再就是暖气,暖气片都是安装上的。还有一些需要防护栏的楼层,都是带着的。

清平回去就问她妈:“干嘛装这些?”这不是应该装修的时候由住户自己装吗?

林雨桐就问:“你觉得有几家装修的起?”

清平沉默了,是的!好些人家都装修不起的。

如今交出去的房子,就是水泥的毛坯房,但住过草房的都知道,这毛坯房有啥要装修的?这还不好?

还有厕所,不弄个便池,留个下水口,就敢有人给上面套个塑料带子当便池用信不信?

所以啊,你得给安排的,他们哪怕马上搬进去,就基本能生活。

清宁敬佩的看她妈:“您不是敷衍的当官,您想的很细致。”

不花一分钱,把家当搬进去就能生活。这是最体贴的安排了。

可这些多出来的花费,不知道妈妈跟人家谈了多长时间,花费了多少精力才争取来的。

别人都说当官的如何如何,可清宁却觉得,自家妈妈这官做的,晚上躺下一定能睡着。都是凭着良心做事的。

雪下来了,天冷的邪乎。

很多人第一次知道,住在暖气屋里是这滋味。暖和啊!

路边看见不少提着篮子,篮子上盖着棉垫子的大婶大娘。

林雨桐接闺女放学,顺便接了严格。

俩孩子在后面坐着看外面,都猜这些人是卖啥的。

严格说一定是糖炒栗子。清宁说大概是烤红薯。

毕竟是大婶大娘们,带着那烤东西的铁皮桶子不方便。

两人打赌,问林雨桐那是卖啥的。

林雨桐好几年都不逛街了,没那个美国时间啊。

孩子问了,她就停车,给了十块钱给两人:“你们下去买吧,不管是啥,买回来就行。”

然后俩孩子带了一篮子蒜苗回来。

根根长的都细细的黄黄的。

“跟家里暖气片边种的蒜苗一样!”清宁泄气,还当是啥好吃的呢。

都是搬迁过来的农民嘛,屋里种的多了吃不了,拿出来换钱了。

严格就说:“京城如今能买到大棚蔬菜,反季节的菜都有。倒是县城还不多见。”

主要还是大众消费不起这东西。也就是过年前夕,卖的多些。条件好的人家,一家买上一点。大部分人,还是认为肉好,肉更解馋。

一说新鲜蔬菜,清宁就馋:“我都想吃豆角饺子了……”

严格回家把奶奶寄过来的一坛子酸豆角拿出来,抱着就出门。

严厉从书房出来就瞧见了,“你抱着坛子去哪儿啊?”

“送人!”严格脚下不停,抱着就走。

“没穿大衣呢,这孩子。”史可叹了一声,“真是个傻小子。”

严厉就道:“酸豆角炒肉末,我最爱吃。到外面还不敢叫人知道我的喜好。好容易妈给寄来了,你儿子抱去献殷勤了。我这老子当的……”

史可就笑:“我儿子比你强,瞧上了就下手。你看这热乎劲……”

严厉不爱跟老娘们说这个。孩子们还小,人家那两口子看的上严格不?

再说了,孩子才多大?知道啥啊?

瞎起哄!

大人看着俩孩子就当看小孩过家家了。那么当真干什么?

史可就说:“人家清宁不好?”

怎么不好?

光是那智商,就证明基因优良。娶回家下一代的基因就会更好。

严厉这么跟老婆胡说八道,但意外的,发现老婆竟然还很认同。一脸的没错,就是这样的。

以前也不这样啊!更年期了吧!

酸豆角自家有,但孩子送来了,就不能不收。

林雨桐只得又抱了一坛子给他,还把清宁的一件黑色的羽绒服给他叫他穿上,“男女不限的,你穿上大概有点小,不过就穿到家里,没事!”

然后出去穿着毛衣回来就多了一件紧绷绷的羽绒服。怀里抱着一个特别精致的白瓷坛子。

史可一打开,一股酸香味儿扑鼻而来,肚子里顿时一响,感觉口水分泌旺盛的同时马上觉得肚子饿了。

抓了筷子夹了一截出来咬了一口,酸的不刺激,但是越嚼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