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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综](2377)

要不然过后村里人知道了,得说金老四和桐这人不讲究。

你这喜事不告诉大家是不想跟大家来往了?!

林雨桐和四爷倒也不是顾虑这个。主要是四爷觉得应该叫孩子回去给先人上一炷香,而林雨桐觉得,当初在家里给清宁都办喜宴了,不给清远办就不合适。

老二和英子一说,四爷和林雨桐也没反对。要办就办。

但前提是,不收礼,就是请大家吃吃喝喝,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之后又叮嘱清远,在喜宴上不要收别人的东西,家里亲戚的另算,但像是一个村里的人,同事朋友下属这些,通通不收。

金家又出了一个大学生,还是B大的,还考了一个状元。

哎呦喂!

都说金家的祖坟风水好,特别利后辈。

还有的说,这是当年那个疯了半辈子的金家老爷子有见识,给自己找了这么一块好地方。更疯传,这陵地的位置,是金家特别有钱的时候专门请了风水先生给看过的。

就连老爷子当年被一块破席子一卷下葬的事,也被赋予了传奇的色彩。说那是故意为之,就是为了用血肉之躯蕴养这片宝地的。

有那不信的那些人就说:“那咋不利金老大家呢。”

这人马上说:“不孝顺,对先人不恭敬……”

怎么说都有道理吧。

不过这么大的喜事,老五家都来了,但是金老大一家没人到。不光是金满城李仙儿没有,就是清收和杨美丽都没来。

英子就跟林雨桐说:“初六那天的婚礼,你跟老四没回来。所以这次也故意不了。”

不来就不来吧。

你需要我撑脸,但我又不需要你撑脸。

忍冬在厨房里就跟英子说:“你们那大嫂子最不是个东西。典型的记孬不记好。”

一点不随心了,就不舒坦。把之前的所有的好就都给忘了。

然后又吸着鼻子说刘燕儿:“就跟我家燕儿一样,隔三差五的打个电话回来,寄上一两百块钱,只说在学校特别忙,也不回来。给她宿舍打电话,也从来都不接……她能找回来,我上哪里找她去……忘恩负义的玩意啊……我还说找你们家清平……”

英子早听说燕儿的事了,却没法跟人家爹妈说,只道:“清平如今也不住宿舍,她四叔和小姨忙,清远高三都顾不上。开会开到三更半夜的,清宁也忙,清平是一直在老四和桐那住的。陪清远着呢。除了上课,宿舍也不去。大学可不比咱们这的小学中学……听说一个学院离一个学院都可远了,是吧?我都没去过,你是去过的,是不是跟那孩子说的那样啊?我都不怎么信!”

然后忍冬的注意力被转移了,连连点头:“嗯呢!可好咧……”吧啦吧啦的,跟一块帮忙的这些女人开始吹嘘她在外面的所见所闻。

光是一趟京城之行,忍冬都吹了两年了。回回谁提起这个话题,她都兴致昂昂。

英子虚了一口气出来,还听见忍冬哈哈笑着问:“你们都猜不到我是怎么找到我家燕儿学校的……”

这个大家都知道,她没说一百遍也说了八十遍了。

但所有人都配合着问:“怎么着到的?”

“打110 ,坐着警车去的!”英子在心里默默给出争取答案。

果然,忍冬吊足胃口就笑的得意的道:“打110,坐警车去的。”

里面传来大家或低或高的谈笑声。

英子朝走过来的清平摆摆手,别过来了,被忍冬逮住了又得絮烦。

清平如今真是见了忍冬就怕,她也真是不知道刘燕儿怎么样了。京城那么大,上哪里找去。从拉克申那里倒是能打听到,但拉克申每次见了自己就跟自己欠了他八百块钱似的,她干嘛上赶着找他说话。

因此果断的出门。

巷子里摆着流水席,外面街道被前来贺喜的都坐满了。今儿这席面一共请了三家饭店来做,一家负责六十个席口,就这还不时的加席。

清远处事比较圆滑。这个拿个红包要塞给他,他马上倒一杯酒过去:“叔你来喝喜酒我高兴,红包您帮我攒着,等到侄儿结婚的时候,您给个大的。”

然后团团的敬酒:“……不时侄儿不受,咱是啥关系呢,就是收了,也不怕人家说我爸我妈变相受贿。咱们是一家人,受累替侄儿保管着,等结婚的时候给双方,我叫媳妇给收着,要不然你们现在给了一准被我妈给收缴了,她拿钱给我存着还是变相的贴补我姐了,这可说不准了。”

惹的一圈人哄堂大笑。

说不收礼,就真的没收礼。

除了家里的人,比如二伯三伯五叔姐夫他们给的,再就是林家和郭家舅舅给的钱收了,其他人家的一分都没收。

不过回京城之前,在几场有几个来送行的亲近的人。

比如说是周文,还有如今在秦市任副区长的赵梅,还有像是杨东的爸爸杨主任这样的人送的礼物红包这些,在林雨桐和四爷的点头许可下,清远都收了。

这些人跟自家的关系到底是不一样的。

说到底,这些人在下面工作,很多人都认为他们背后的靠山是自家老爸和老妈。

要是不收,反倒叫人有些无所适从。

不过都很有谱是了,送的要么是最新款的手机,要么是刚出来的笔记本电脑,还有像是派克笔之类的东西。没有直接拿钱的。

到了京城之后,等通知书下来了,又得重新再办一次。

像是乔家、史家、江家这些自己人,总要坐在一起吃顿饭的。

然后清远收礼就收的比较坦然了。

其实主要的现金来源,还是来自于家里的兄弟姐妹的。

大姐现在是小稿酬不断,常在一些杂志上发表一些文章,又好像开始写网文了,总之属于有收入那一类人。所以直接拿了一万给自己,给自己谈恋爱的经费,说是请女朋友看电影下馆子的钱。

自己老姐呢,那又不能比了。送了自己一辆小跑车,外加十万块钱的银行卡。

她的公司这两年都赚翻了,一辆跑车算是小意思了。

两个姐夫又比较实诚,一人五万的大红包。这俩都是有钱的主儿。不差这点钱。

清辉又给了一万,又说了:“缺钱了跟我说一声。”

咱不缺钱,但有这句话还差不多。

清丰和花花还专门抽空来了一趟,给了一千块钱。清丰的脸有些尴尬,“钱不多,你别嫌弃。”

其实在农村,给一千块钱,都是大礼了。

两人都是出苦力赚钱的,能拿一千,着实是不容易了。

清远就说:“这可不少了。顶的上半学期的伙食费了。”

这么一比,确实听起来不少。

清丰和花花的脸色就自然多了,感觉浑身都轻松了一样。

林雨桐就跟四爷说:“清远的性子跟清宁比起来,更圆滑一些。”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偏偏不管是人还是鬼,他都能处的来。

老二打电话跟四爷夸清远呢:“……这小子行,听听咱村的人都是怎么夸的。说这孩子活道,灵泛……”

活道的意思,大致说对人特别亲热,很会办事。

更贴近于‘有亲和力’这种说法。

老二夸了清远,又说清安:“性子不行,呆板,不会来事。我跟你二姐都不是那死板的人,怎么这孩子是这性子。”

清安属于不爱说话,比较讷言这一类的。

林雨桐就说:“能像谁?外甥像舅舅,有点像生子。”

性情很敦厚,没那么些花花肠子,肚子里不存弯弯绕,不爱说话。

这不能说性子不好,只能说这样的人叫人瞧着,就觉得肯定会混不开。

但要说这小子脑子笨或者其他,那真就未必。

这次回去的时候,清安就找四爷了,说:“四叔,我明年考二本大概有点吃力。”

四爷没明白这小子的意思,他就问:“你怕你爸你妈不叫你补习。”